“嗯,没有?她只是说我可以把它送给别人。”杰西卡茫然的回忆着,她的眼神向右上方飘,仿佛在寻找被自己遗漏的信息,在思索时她就会这样做。
青年哦了一声,她应该是不知道那颗镂空星星当中闪粉的成分——珍珠母贝以及火灰蛇的蛋壳,它们是制作迷情剂的主要材料,当时他收到时还以为她要约他出去,结果假期在对角巷碰巧见面后她只是请他吃冰激凌。
那个埃及女巫大概是觉得好玩才诓了她,或许也只是纯粹的对小女孩未来恋爱的恶趣味,但谁清楚呢?对于当时的杰西卡,她的命运不受限制,就如同那颗星星被要求不停的转手,这也是未来不确定性的魅力。
或者说,是那位工匠对她爱情的“祝福”?想到此处雷古勒斯很隐晦的告知杰西卡,那名从埃及政府眼皮底下逃税的女巫很可能精通各类爱情魔法,对这类人除非有所相求,否则最好谨慎来往。这是他所奉行的处事准则,目标明确,保持警惕,并尽量去推演各种可能的情况,比起不确定性,他更享受知晓一切的快乐。
小天狼星又与他截然不同,他只知道自己不要什么,对目标规划甚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行动。格兰芬多的通病,而他早晚有一天会死于这个,雷古勒斯看到不远处格兰芬多引起的争执时又一次这样确信,他们刚准备从湖边回到城堡,甚至还没走进时钟广场,每天的生活好像到处都充斥着格兰芬多。
他分出一些精力听明白了又是因为麦金农,天天就为了这些无关痛痒的对错,哪怕往圣芒戈送盒糖霜凤梨都比争辩有价值。说到底只有格兰芬多会认为情绪与形式大于实质收益,斯莱特林就绝对不会这么考虑,雷古勒斯想,要知道连伤害麻瓜也得见见血呢。
站在他身边的杰西卡屏住呼吸观察,每一根发丝都表现出她的谨慎,一般赫奇帕奇不太会陷入这种很麻烦的纠纷,因为学院无所要求,他们的纯血数量反而仅次于斯莱特林。观察完毕后她踮起脚,看上去很想参与其中,雷古勒斯扫了一圈,发现那里面果然有她的熟人,玛丽.麦克唐纳,一个固执又可怜的格兰芬多疯子,之前还想拿扫帚打他。
“去吧,”但相反的,他俯身在杰西卡耳边冷静的鼓励道,“我回寝室,下晚课后去天文塔接你。”
杰西卡的指尖在空气中晃,她应该是在顾虑:“没关系吗?我是指——不会影响你的那些行动?”
“我不喜欢格兰芬多,”隽秀的青年故意弯了弯眼睛,少见的对她吹捧奉承,“但我向您发誓,小姐,您在心满意足的同时也是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