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是,执行正义?”杰西卡努力想了个安慰他的说辞,“你不能既骗那些黑巫师,又想赚他们的钱。”
“普威特给邓布利多干活,这是我认为他们能知道的唯一途径,”棕发青年揉着眉心说,他要好好想想哪儿出了问题,“可他们最近应该在忙小巴蒂.克劳奇的案子。”
赫奇帕奇抬起头:“他的案子还没判?”她对这个阴郁的斯莱特林只剩一丁点印象。
“快了,估计是邓布利多想明白了该怎么利用他。”菲尼克斯耸肩,“你明白的吧,校长总有办法让人把最后一纳特都奉献出来。”
杰西卡沉默,邓布利多一直知道很多的秘密,她的,她的家人的,很多人的。
她时而会设想,是不是秘密决定了人的命运,而邓布利多最擅长利用这个。
“嘿,这是你选的路,你需要的是接受,而不是拼命去想出现在’假如’这种词之后的事。”菲尼克斯忽然对杰西卡认真地说,“很快你的生活中会出现比易容马格斯更令你烦恼的东西——至少工作可比接受采访痛苦多了。”
如果真如叔叔所言,那她的未来可谓一片黑暗,需要赚钱的杰西卡.米勒女士在迈出客厅的壁炉时飘忽地想。她的父母选择在家里迎接她,母亲特意穿了正式的礼服,还擦亮了房子每一处能反光的家具,但神色显示出与装扮不同的疲惫。自从见识了安多米达.唐克斯教育孩子的方式后她就感到十分愧疚,她没法教导女儿控制天赋,也不能帮她处理麻烦,作为一个母亲而言并不称职。
杰西卡用力拥抱了母亲,她理解妈妈,也完全不在乎“自己本该能得到更多”这种糟糕的想法,她明白她只是想让她有的选。“就比如…未登记在册的阿尼马格斯才是最自由的?”她把前些天从埃默里那里听到的新闻讲给家人,在知道波特和他的朋友们可以变成动物之后,查德里火炮的训练场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晚餐时威廉.米勒例行询问了杰西卡对未来的打算,不过因为毕业,这次需要考虑的事明显更复杂。杰西卡把炸得酥脆的土豆炸虾沾汁,称过几天就去找个合适的房子,她18岁了,总该学会一个人生活。
何况她其实超级期待,有一整个空间能供自己支配是什么感觉呢?应该不太会像住进了有求必应屋,有求必应屋是霍格沃兹的一部分。
“你要问清楚房东的要求,毕竟他们不会为住户施家务咒语。”安吉拉.米勒托着腮帮回忆起来,“也没有家养小精灵打扫房间,你父亲来找我的时候还被房东抓到过,因为她觉得他看着不像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