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把她带回公寓,摁在床上*她。
温以宁反应了几秒钟,表情很疑惑,在把他今天说的话串联到一起,试图理解之中的前因后果。
感觉他今天说话风格不同于以往,没那么直白,也没那么下流,而是话里有话。
她不多想了,说,:“我走了。”
不管他有什么事,保持距离总是没错的。
他说:“等会儿。”
“天都黑了。”
她望向车窗外,过来的时候还是昏暗的天色,日落颜色浓得泛红。
他偏头点了根烟,神色微沉,反复压着吻她的念头,她说话的时候,看他的时候,腿交叠的时候,撩头发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
如果不点燃这根烟,恐怕现在已经控制不住了。
他吸了几口,手臂懒散搭在车框上,弹着烟灰,胸腔内那股燥郁越来越浓,
沉默一会,说:“以后没法像这样见面了,最后给我亲一会。”
“?”
温以宁真的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一脸不解,明明前一句还在说正经事儿,保持距离什么的,她也觉得挺对,挺赞同,挺合适。
后面等着她的,怎么会是这个要求……??
他慢悠悠说:“最后亲一次,陈嘉白又不会知道。”
她不同意,“你别胡言乱语了,我回去了。”
右手下意去拉动门把手,却没成功,再次用力拉了下,还是不行。
这才发现他已经锁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锁的?
“你把门打开。”
他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扣住她后颈,逼近,毫不温柔地吻上去。
温以宁还没反应过来,嘴唇的痛感就传到大脑,又痒,又如同触电一般。
扑面而来的,是凛冽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还有他今天用的拿破仑之水的淡香味。
他用劲不小,她试图挣脱,但无法成功。
同时,她想张开口说话,反而给了他可乘之机,瞬间变成了舌吻。
第二次了…
第一次深吻也是和他,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陌生,又带点熟悉。
她用力掐他手臂,试图锤他,可惜没留指甲,杀伤力不强,这痛感还让他更为起劲了。
实在烦了,就把她两条手腕扣在一起,用一只手固定住。
另一只手,则从握,该成掐住她脖子。
包厢内只剩下无力的呜呜声。
……
……
舌吻,在她观念里,本应是最私-密的事情,普通的亲脸,亲下巴,亲嘴唇,这些还没那么过分,但是舌吻不同。
怎么两次都是沈越泽。
她力气都快耗尽了,还没挣脱成功。
沈越泽这次,一想到以后就亲不到了,越发不温柔,
他彻底吻到尽兴,吻到过瘾,才舍得愿意松开她。
不出意外,她双手恢复自由后,还想要甩他一巴掌。
不过,这次,他早预料到了,提前抬胳膊挡了下。
温以宁唇都被咬红了,因缺氧眼眶也蓄了点泪,幽怨气息很重,带点未诉说的委屈。
却不知道,这副样子,落在他眼里,反倒更勾人了。
他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搞得像我上了你一样,什么都没干呢。”
“这叫什么都没干??”
沈越泽还以为把她惹哭了,扯了两张纸要帮她擦,“以后不弄你了。”
“谁信啊。”
她倒不是想哭,纯粹是觉得这个人不讲理,“你上次不也是这么说的??”
“那一晚,我以为你俩得分手,还没订婚呢。”
也就是做局让悠悠勾搭陈嘉白,泳池派对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