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帐拨开,露出云浅潮红的面孔,只见她歪倒在床榻上,被子只盖到了肩膀,露出肩胛骨上的纱布,纱布泛着粉。
秦湘赤脚在地上走来走去,只披一件寝衣,寝衣内的小衣正被云浅握着。
秦湘絮絮叨叨,伤了也不安分,伤口裂开了,又得拖延一段时间才好。
云浅恍若未闻,拿手戳着小衣上的牡丹花,螓首蛾眉。
药箱就在柜子里,秦湘费力地搬了过来,乍见她握着自己的衣裳,一股羞涩涌上心口,她极为不满,伸手拽了过来。
无事发生,继续换药。
秦湘认命地坐了下来,解开纱布上的结,小心翼翼地将纱布取了下来。
伤口绽开小小的血口,涌出些血丝。
秦湘小心翼翼地开口:不能告诉师父,她会骂我的。
她骂你,又不会骂我。云浅不怀好意地笑了。
秦湘无语,恨不得拿手去戳戳伤口,气得半死不言语。
好不容易重新上过药,秦湘拖着疲惫地身上爬上床。
自己刚躺下,一只腿横架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她将那条腿挪开。
再度躺好,那条腿又回来了,那条腿的主人说道:这么睡,舒服。
秦湘:
那人又说:我发觉你的身子比寻常人要软许多,尤其是这里
说完,又抬手捏捏秦湘腰间的肉,这里的肉很软。
秦湘无奈,拍开她的手,转手就捏向她。
云浅反应很快,先护住胸.口,秦湘慢吞吞的慢了一步,唯有干瞪眼。
下一息,云浅卷土重来,踏过雪山,落于峰峦上。
停下不肯走了。
雪山之巅,雪厚千尺。难得有一暖阳辐照,融化厚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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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睡得晚,云浅起来得有些迟,撑着坐起来,腰腹上多了一只手。她伸手挪开那只手,小心翼翼地下榻。
秦湘歪倒在床上,整个人是斜着睡的,头和脚压根不在一条线上。
云浅先去梳洗,见她没醒,唤了府医来换药。话刚出口,她又喊回阿鬼,等姑爷醒。
阿鬼疑惑。
云浅并未多解释,简单更衣后去唤醒秦湘。
她走后不久,秦湘的脑袋就搭在榻沿上,身子横了过来。
云浅坐下拍拍她的小脸,秦太医,该换药了。
秦湘迷迷糊糊坐了起来,脑袋太重,直接扑进云浅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