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云浅晃了晃手中的冰酥酪,就做了一份。
秦湘便将冰酥酪接了过来,理所当然道:那你别吃了。
云浅望着她,托腮不语,秦湘心虚,挖了一勺递到她的嘴边。
云浅脸不红的咬了一口。
屋内气氛和乐融融。
秦湘的心虚很快就被冰乳酪取代了,从头至尾就分了一勺给云浅。
她吃着,云浅看着。
快吃没的时候,云浅按住秦湘的手腕,在她震惊的眼神中吻上去。
冰酥酪的碗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云浅吻上秦湘带着酥酪气味的唇角,那抹冰凉透过肌肤,让心跟着停止颤动。
秦湘略一颤,微闭上眼睛。
****
翌日,秦湘起来颇晚,桌上的狼藉已被婢女收拾好了,光洁如初。
看了一眼桌子,她没出息地揉了揉自己通红的脸颊,昨夜,又是被迫享受的一夜。
云浅似乎深谙其道,想来也是,云浅活了两世,什么样大风大浪没见过。
揉过脸颊,装作若无其事地出门。
相府比县主府安静,也无人刚上门吵闹,她吃了早饭后就在廊下躺着了,吹着过堂风,昏昏欲睡。
快要睡着的时候,阿鬼从外面跑来,说道:县主县主,打起来了。
秦湘一愣,抬眼惊愕地看着阿鬼:谁打起来了。
铺子呀,那间香铺,有人用了烂脸,直接将铺子砸了,您快去看看。阿鬼兴奋得不行。
秦湘一听,忙掀了毯子,跑到门口,牵过马就跑了,相府侍卫在后打马去追。
一路疾驰到了街口,秦湘将马丢给侍卫,前面围得水泄不通。
秦湘费了一番力气才挤了进去,前面的人不肯让道,她悄悄塞了几文钱给人家,对方立即让开路了。
有着败家旨意后,秦湘终于挤到里面,京兆尹站在门口问话,苦主是一女子,带着面纱,看不见面容。
京兆尹问一句,苦主说一句,又寻了大夫看脸,再查看苦主带来的香膏,大夫照着京兆尹点点头。
掌柜不肯,指着苦主说道:你拿的未必就是我们店里的东西,都知晓我家生意好,指不定有人来使坏呢,对面铺子里的可是许久都没有客人登门了。
见扯到自己头上,秦湘气不过上前,与掌柜说道:你家烂事,别扯我家身上,我的香膏卖了这么久,若有不适,直接来店里寻我,我还做了舒痕膏。不是所有人都适合你家的香膏,再者,你们价格卖得这么低,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作假。
京兆尹乍眼一看小娘子就认出了是安平县主,为了不得罪人,他便站在远处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