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变了主意,多读些字,日后跟着家里做生意。
秦湘闻言后安慰几句。
妇人笑着离开了。
云浅走了出来,道:父亲害了自己的儿子,她们明白对方在京城内的势力,一旦入京,凶多吉少,不如老实地接受家里的生意。
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商与官,犹如鸡蛋碰石头,没有争斗的可能性。
到了亥时,两人关上门,洗漱就寝。
躺在床上,秦湘喋喋不休,你说林窈若是知晓是我挑开这件事,会不会认为我是蓄意报仇。
不用猜,肯定以为是你故意为之。人性如此,她不会想到自己的丈夫骗她,而是会恨你挑开这件事,原本可以糊涂一辈子,而现在,必须要面对。
灯火融融,锦帐低垂,秦湘贴着枕边人,心中暖暖的,轻笑道:是她自己都原因,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那个书生就是她的丈夫,她的运气不好。
因果使然,这辈子,她活着,已是万幸。云浅低语一声,偏首吻上她的眉眼。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让人心情跌宕起伏,秦湘转身抱住她,确实是万幸,陛下并没有打搅她们的生活,他还是林家的夫婿,她依旧是正妻,只是这个男人无法做官了。寒窗苦读多年,有了得力岳丈,却被禁止入朝,也算是报应。
夜色浓浓,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低吟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