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乳,不如用吸奶器挤出一点喂她?”医生耐心的解释。 白芷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点了点头。又在护士的帮助下,学会了用吸奶器,不过挤出30毫升。 “这就够了?”她惊讶的问。那么一点点,叁宝能吃饱? “小小姐现在胃口小。两个少爷现在能喝差不多80毫升了。” 白芷看看比女儿大了一倍的儿子,无声的叹了口气。 又接过老二。二宝明显比大宝活泼,被母亲抱在怀里,又吃到了第一口母乳,小手小脚上下舞动。很快就喝空了,他似乎没吃饱,松开了母亲的乳肉瘪了瘪嘴,像是马上要哭。 白芷吓了一跳:“他怎么了?” 边说边把乳头,又塞进儿子嘴里,二宝吸了几下,没吸出来。 又吐出了乳房,就要哭。护士眼疾手快的,给他嘴里塞了一个奶瓶。 原来是没吃饱。白芷叹了口气,有些发愁。幸好有牛奶,不然孩子都吃不饱。 似乎是知道白芷想什么,护士安慰:“白小姐别担心,刚开始奶量是会少一点,等后期差不多,一只乳房每天能有300毫升呢。” 白芷点了点头,又问:“宝宝每天要喝多少次呀?”不会是一次就要喝300毫升吧? “现在这个阶段每天7-8次,每次80毫升。”护士笑着说。 白芷瞪着眼睛看她,那可怎么办呀?她叁个孩子呢,不够吃啊。 第154章:你刚刚做了什么? 白芷正发愁呢,病房门就被推开了。一个黑头发绿眼睛的男人站在门口,刚好看到白芷往下拉衣服的动作。 他下巴抽紧,双眼微微眯起,声音倨傲又冷淡:“你在干什么?” 白芷闻声抬头,吓了一跳。她心虚的看了下,怀里已经睡着的孩子,又快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轻轻的将孩子递给护士。 男人向她们走来,白芷看着他盯着孩子,仇视的眼神,咬了咬嘴唇,冲他张开了双手:“抱抱。” 男人顿住了。他看了看女人,红扑扑的小脸,又看向保温箱里,叁个睡着的孩子,然后又看向了白芷。 “Eva,你刚刚干了什么?” 白芷没回答他的问题,只说:“David,我好困啊。抱抱。” 男人看着女人求抱抱的小手,像抱孩子一样,单手将她抱到了怀里。白芷很快趴在他的肩头,打了个哈欠:“我们回去睡觉吧。” 女人难得乖巧,David又看了眼保温箱里的叁个小崽子,唔,是训宠绳。 抱着白芷往外走。等回到了病房的床上,Sam已经躺在了床上。 看到他们回来,他哼笑一声:“Eva,你去干什么了?”他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哥哥怀里的小宠物。 白芷把头埋在David的脖子里,屁股坐在他的手臂上,晃了晃腿。David把她放在床上,她的双腿接触到了床单,很快松开了抱着David脖子的手,想往被窝里钻。 David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他一只手将女人按靠在床头,另一只手慢慢地,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 乳房很快露了出来。刚刚被孩子们吸吮过的乳头,如同熟透了的樱桃,直挺挺的立着。 David伸出手指挨个摸了摸,又拿手掌颠了颠那两团乳肉。眉头皱的死紧。 Sam看着哥哥的动作,瞬间坐了起来:“David?可以了?” David看了看弟弟,又紧紧的盯着白芷,又问了一次:“你刚刚做了什么?” Sam看着哥哥奇怪的样子,也跟着紧盯着白芷。学哥哥一样,伸出手去摸白芷的乳房。 女人的乳房,比起生产前大了很多,软绵绵的沉手。“David?Eva刚刚偷吃去了?” 难道她偷溜出去,不是去看那几个小崽子?Eva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她是几点出去的,又和谁在一起? David没有回答弟弟,还是冲着白芷说话:“你刚刚做了什么?” 白芷心里发毛,不敢看两兄弟,她眨了眨眼睛,眨出了一点泪水:“我去看孩子啊。你不是看到了?” “奶呢?”他又问。 白芷装傻:“什么奶?” “奶水,你喂给那叁个崽子了。”是肯定的语气。 Sam听了哥哥的话,凑上嘴,叼着白芷的乳头,用力地吸吮了几口,什么都没有。他抬起头,绿色的眼眸里满是怒意。手上用力捏了一把白芷。 白芷被捏疼了,脾气蹭一下上来,她一巴掌拍到了Sam的脸上。 打完了,她才反应过来,她看着Sam脸上黑沉沉的表情,和白皙的脸颊上红红的巴掌印。眼珠子咕溜溜的乱转,然后脑袋往后一倒,闭上眼睛装晕。 这一倒力气不小,哪怕床头柔软,也让她后脑勺闷闷的疼。 Sam松开白芷的胸,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她紧闭的眼睛,绿色的眼睛里,光影来回变幻。 David拿手掰开白芷的眼皮,又对着她的眼珠子吹气。白芷花了很大的劲儿,才忍住眨眼睛。 他转头看着弟弟黑沉沉的脸说:“她晕了。” Sam又伸出手,用力的捏向白芷的胸。 乳头传来尖锐的疼痛,白芷暗暗咬着自己的舌头忍住了。Sam刚刚的表情像是要吃人,她才不要“醒”过来。 Sam放开了白芷的乳尖,看着那比另一只乳尖肿大的乳头,慢悠悠的和哥哥说:“她确实晕了,但是我很生气。” 是那种奇怪的语言,白芷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后脑勺刚刚撞那一下,让她有点发晕。她一开始只是为了装晕,后面就真的犯困了。 David把白芷摆好,没有给她整理衣物,将被子盖到她的下巴处。Sam伸手要要掀她的被子,被David阻止了。 “Sam,现在不行。”David很坚持的看着Sam。 他明白弟弟的愤怒,刚刚在楼下看见的那一幕,让他嗜血的欲望再次翻腾。是什么?是丢失重要财产的不悦,是宠物失控的暴躁。 Alan说的那些话,反复在脑海里回想,忍耐…对一个女人?对一只宠物?…他本无需忍耐。 Sam在哥哥的眼睛里,看到了压抑的怒意,和微妙的克制。他低头看白芷苍白的脸,又想起她消瘦的身材。怀孕长得那一点点肉,经过十几天的昏迷,和凶险的手术,又掉没了。 想了想,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