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帽徽纹丝不乱,勋章纤尘不染。 可接吻的感觉太好了,他好喜欢接吻的,接吻应该不算淫荡吧? 过分仁柔的吻,让他的心花一朵一朵开足。吻最催情。 下一秒阴茎就闯了进去,疼痛撕心裂肺。 没有任何舒缓的前奏,就被摁住腰臀疯狂贯穿,连喘息的机会都不剩,睾丸打得大腿根通红,深得像顶到了胃袋,引起一阵干呕。 当一声落在桌上——满是水汽的眼镜被撞掉了。 但偏偏施虐般的性爱能赐予闪电般的快感,每一下都撞在最敏感的点上,呻吟逐渐变成了婉妙复杂的调和,不自主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舌头勾着卷住,往喉管里一下下吃,好像嘴巴也在同时被奸着,好满足,心甘情愿要当男人胯下的玩物。 潜意识始终依然惧怕极了,心惊肉跳,就急于攀住一点踏实的东西,搂着他的脖子想去亲他,可是封聿在吮他的耳朵,辱骂他的话,越坏就越动听,季天蓼没听几个字就又射了。 爽到意识一片模糊,窗外有人谈笑路过的时候,季天蓼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剧烈挣扎:“不…不…有人啊…放…唔——啊!” “看看怎么了,骚狗最喜欢被轮奸。” 自我憎恶冲到顶峰,耻得恨不得眼睛里飞出小刀子,可这么样极强烈的羞辱感,是最细致的痛苦也最快乐,眼泪和口水都直往下淌,浸皱了桌上的一沓文件,泡坏钢笔写不出字。 身体红得像玫瑰红的软毯,耳朵也被抽插声震聋了,又半勃的性器被撞得一甩一甩,手指紧紧攥着桌沿的檀木,仿佛可以榨出水来。 季天蓼被操得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被捂住嘴鼻叫不出来,肺里的空气几度被榨干,短指甲抓得封聿背上全是血痕。 哭得一声比一声惨,可又像被打了过度的海洛因针,快乐得离死很近。封聿说他,这么快就上瘾了。 刚被松开一点嘴巴,呼吸稍微宽绰一些,就口不择言锐叫出来:“啊啊好大…嗯啊好会插……” “再大点声都听见了。” 封聿抬起他的下巴夹紧,迫使他的视线集中到玻璃窗上,清清楚楚看见有多少观众,一只手捏住他的睾丸搁到桌面上,好像真的在示众他浪荡的证据。两个人正巧指着这边说话,笑容像是在嘲讽他的淫贱。 停着笑了笑:“我让他们进来。” 季天蓼淆乱地猛夹屁股,丰柔的肠肉咬紧,声音拧得变了调,细极了:“不…不…” “听不见,骚货。” 把他的屁股掐出两个深深的指印,非人的抽送力度和幅度,不知道干了几百下,哭腔越来越重,叫得也越来越骚,数不清的小高潮密密地聚起来,太舒服了,人会疯掉的。 “要你啊呜…只要你…好深爽死了要死了……” 再被问到错哪了,季天蓼眼睛焦距全涣散了,嘴唇一张只会淫叫,崩溃地哭着:“都错了…我错了…啊啊快干我…要你强奸…” 封聿五指插进他的头发,炙热的吐息喷在眼皮上,一根根舔湿睫毛,压低声音问他:“射哪里。” “里…里面…喜欢…” 托着大腿捏紧臀肉,直直顶到了底,不敢想象的深度:“怀孕怎么办。” 一进一出猛烈到如同带着火星子,半透明的水不断飞溅出来,穴道都被插成了对方的性器形状,季天蓼抽搐着发抖,脚尖绷直:“要…要嘛…啊!不行了……” 按住不断乱扭的腰,封聿咬住了他的腺体,灼热的吐息扑在耳后:“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嗯…要给你…啊…!…”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封聿甩了他屁股一巴掌,像给一个合格的妓女盖戳。 失神的眼睛朴讷,合不上的嘴巴浪荡。内裤只脱了一条腿,可怜兮兮地从膝窝滑到脚踝,把皮鞋漆亮的表面也沾得全是白浊。 用纸巾把两个人的性器都擦干净之后,塞进他屁股里转了几转,最后抽出来把纸团塞进嘴里,像是留在里头的一卷嫖资。 季天蓼被压住舌头吐不出来,只能含着流口水,任由黏糊糊的体液缓缓滑进胃里,他无声地抽噎着,被味道极重的精液呛得咳出泪花。 ——咔嚓。 镜头声。 相片即时洗印出来,相纸扇了几下脸之后,被一张张铺在一片通红、满是显眼牙印的胸乳上,冰冰地激着吸肿了、破皮的乳头。 封聿还俯身在他腮上吻一下,好像把他当个小玩意。 仅仅因为这最后一个带点侮意的小动作,季天蓼被逼得抖着大腿,噗嗤噗嗤从穴眼里喷出一股浓精,多得射了一条白线,糊得一屁股都是。 同时马眼不受控制地涌出淡黄色液体,尿柱淅淅沥沥浇在地板上,一地淫秽的照片上。叫着要去捂住,可失禁不是说停就能停的,指缝里全是自己腥臊的浊液,尿完了他才哭出声。 第62章 鸳鸯两字怎成书 =============================== 季天蓼感觉,封聿并没有消气。 其实,他在恋爱中向来极不颖悟,但如今只是因为对方找他的频次不那么稳定,他就止不住一顿乱想。 天秤座不必再纠结于自我犹豫不决,要明白如何辨别Mr.Right,一个alpha真正爱你就永远不会忙——偶然瞥见的话,是他最最瞧不上的星座迷信…… 这下更忐忑,了不得了。 可那些视频、照片,把他当做画册上的艳星般的描绘,那些公共场所的凌辱,最该愤怒的人是自己,不对吗? 又可是,这个男人把他孤标的、平湖般的人生翻波搅海,他简直入迷了,他无法再一个人面对夜的幔帐了。心是失掉了什么,只能丧气地打发时辰,他的生命之火无人看管。 所以是季天蓼主动约的人,找到一个不那么挫伤自尊的理由——去医院体检。 “封警官今天终于有档期了?”保持着他丝绒般的男中音,季天蓼绵里藏针道。 “嗯。” “你知道检查要空腹的吧?” “嗯。” “这个点出门谁给你的勇气,做好堵几个小时的准备吧。” “嗯。” 季天蓼恨死了他这从容模样,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就把自己支配得乱七八糟,伸手往他大腿上一拧:“讲句话是不是会死?” 封聿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按住了他镀镍的表链下细白的手腕,笑了笑,很快十指握在了一起。 手是不是也会害羞,玫瑰色的手背下是枝状花纹般的淡淡血管。季天蓼纷乱的眼神没一刻停过,被他搔了一下掌心才说:“好好开车……!” 车流动了的时候,季天蓼终于要抽手出来,但封聿侧过身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