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六寸有余!!! 谢谨禾被他摸得阴茎直跳,忍不住伏在他耳边,噬咬他的耳垂,哑声道:“摸什么?喜欢吗?” 金玉被他湿哑的声音说得一颤栗,谢谨禾紧贴着他,把他这一抖感受得清清楚楚,他轻笑出声,挺腰顶了一下金玉软乎乎的屁股,道:“二公子问你话,摸什么呢,金玉?” 金玉有些怕,他尽力平稳道:“二公子…您太…太大了,小的…今日没准备足,会伤的…先不弄了…” 说着,金玉居然就想这样从谢谨禾身下爬出来。 谢谨禾眼神暗下来,长臂一伸,轻轻松松把挪了些许的金玉拦腰捞回来翻了个身,二人面对面,谢谨禾青筋盘踞的阳根探入金玉腿间跃跃欲试。 谢谨禾长发散下来,有几缕落在金玉脸上,叫他看不清楚二公子此时的表情,只听二公子道:“跑什么?别怕,伤不着。” 谢谨禾初尝人事,居然就这样拿着那根奇粗无比的东西去顶,妄想直接顶进去。 才舔软的穴还含着水,穴口软乎乎地竟真给他顶进半个龟头。 金玉被顶得疼,惊恐道:“二公子…二公子!榻上!有脂膏!先涂…” 谢谨禾抬身,四处找着,洁白的额头上泌满汗液。 金玉颤颤巍巍拿出来一个小盒递给他,他却不接,不住地蹭着湿软的穴口,闷声道:“你怎么这么熟练?” 金玉被蹭得心慌,僵着身子,生怕他下一刻就顶进去。 谢谨禾盯着金玉紧张兮兮的脸,挫败地接过,恶狠狠地挖了一大勺,不轻不重打着圈往穴道里抹,抹得金玉在颤栗里听见他意味不明说:“往后只有我了。” 圆润饱满的龟头缓缓抵进,穴里暖洋洋地流着水,融化的脂膏滑腻腻的。 谢谨禾被吸得头皮发麻,湿热的甬道包裹着他,明明心中告诫过自己一定要慢慢来,可现实是他的腰像是不听使唤,忍不住一沉再沉。 “够了…二公子,不要再进了…”金玉满头大汗哼着,奇异的感觉带着涨痛,让他小脸泛红,青丝有几根被汗浸透黏在脸上,春情荡漾。 谢谨禾嘴里“嗯”,手却握着金玉颤动的腿往自己腰上盘,有力的腰还在往下陷。 穴口被一根深紫色肉棒撑大,隐约带出些水,二人相连处湿漉漉一片,缠绵悱恻,谢谨禾被裹得口水咽了又咽。 二公子不再往里进了,金玉胆战心惊地感受着,只觉得二公子像是从下边儿捅到了他的嗓心眼儿。 忍耐许久的阳具开始抽动,穴道软绵绵,被抵着顶弄,穴口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插出水声,谢谨禾进得深出得浅,每每只扯出一点紫红色肉根便又深顶回去。 金玉被他顶得不住地耸动,由于脂膏的润滑,那点被开苞的不适被顶过几十记后渐渐适应,穴里隐隐升腾起另一种酥麻感。 谢谨禾拨开金玉脸上的头发,露出他潮红的脸颊,他正闭着眼,蹙眉呢喃:“轻一点…” 可爱。 谢谨禾心软,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通红的唇,哄道:“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金玉掀开眼皮,眸中含着一层水色,迷蒙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烛光把他映得美,看向自己的眼神温柔得要滴水。 胯下却毫不留情。 蜜穴被磨得软烂,穴口深红覆着水膜,阳具插得狠,热腾腾的像是带着热气往里冲,顶到要紧处,换来金玉一声呻吟。 金玉腿软得夹不住谢谨禾的腰,只能任由他暴动着用力挺动,快感从甬道蔓延全身,把他淹得喘不上气。 忽然,谢谨禾一阵轻笑,金玉咬唇别过头,又叫谢谨禾掰回来,他在二人身上摸了把,抬起手来给金玉看,语气像抱怨道:“你怎么乱弄一气,我身上全是你的东西。” 金玉看见二公子修长的手指上沾了自己的精,那可是…可是娇生惯养二公子的手… 金玉羞得不知所措,只想快点结束这磨人的夜,手讨好地环上二公子脖颈,打颤的腿根蹭了蹭他的腰,软声道:“小的错了,二公子快些吧,小的腰好酸…” 谢谨禾顿了顿,血气方刚的少年根本禁不起这样撩拨,当即揽紧了金玉,埋进人颈间,挺着胯深顶。 金玉被这样激烈的顶弄激出声,“哈啊——,等等…不行——” 床帐合得严实,从外细看能透过薄薄的帐纱看到两条细白小腿的影子乱蹬着,过一会儿就绷直不动了。 谢谨禾最后一下又深又狠,滚烫的液体尽数射入软热的穴道,金玉整个人都被他弄得乱糟糟。 谢谨禾轻啄吻着身下软成水的人儿,待人回神推了推他,他才不紧不慢抽出来,细细察看一番,确定没有伤着,才餍足道:“你躺着,我去唤人备热水给你擦拭。” 金玉昏昏沉沉,隐隐感觉自己忘了什么,突然浑身一激灵,开口道:“二公子放心!” 谢谨禾:“嗯?” 金玉尽力克服余韵,回忆着栖迟的话,颤声道:“小的一定恪守通房本分,绝不乱生事端,也绝不起什么不该有…不该有的心思,二公子厌弃我了,小的也绝不纠缠!” 谢谨禾眯了眯眼,重复道:“通房?” 金玉点点头,用从栖迟那学来的词语诚恳道:“小的明白,钱货两讫!” 谢谨禾满心柔情在金玉真诚的目光中碎了一地,这个人光着身子躺在自己榻上,身体里还含着自己的东西,嘴里却能吐出“钱货两讫”。 第33章 下头那二两肉可不是说笑的! 屋外的雪扑朔朔地落,新小厮胆战心惊候在屋外。 二公子屋子里什么时候进了个人?!还…还是个男人!!! 颠鸾倒凤的声音腻人,新小厮在黑暗中提心吊胆,终于听到二公子让他去准备热水的吩咐。 — 浴桶飘散着白腾腾热气,一片朦胧里,金玉被抱进去,舒舒服服泡个爽快。 “嗯哼…二公子…不弄了…”金玉手脚发软推开谢谨禾的手。 谢谨禾臂膀上的肌肉还热硬着,方才床上浮起的青筋未消,金玉轻轻一按,又隐隐暴起来。 谢谨禾半分未动,依旧把手往下伸,原本心绪就不好,被推得恼了,低声道:“我不动,我不动你要带着我的东西睡吗?!就你那几根短萝卜手指够得着什么?安分呆着!” 金玉讪讪收手,咬唇忍着身下异样感。 流干净了。 谢谨禾先自己起身穿了衣裳,才捞出金玉放到一旁乌木椅上,用布巾仔仔细细给他擦了身,还亲自给他穿里衣。 当然,里衣是谢谨禾自己的,金玉那条肚兜已经给扯坏了。 “伸腿。”谢谨禾给他提溜着裤腰,示意金玉抬脚伸进去。 金玉红着脸,除了他娘他哪被人这样伺候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