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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1 / 1)

。 谢仲昀说着,有些佝偻的身躯缓缓向着妻子的灵牌滑跪下,渐渐喘不上气,浑浊的眼眶微红,手里长鞭滑落。 他凝眸望着妻子的牌位,胸腔起伏不定。 谢谨禾见不对劲,低喊了声:“爹?” 诺大空荡的祠堂响起一声清脆的响声。 谢仲昀抬起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苍老的脸上浮现掌印。 “谨秦说得对,一切错根在我,人生大病,溃于一个私字,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都是我的错!”谢仲昀声音疲惫又无力,他面朝刻着死去妻子名字的牌位,终于认识自己那么多年的所作所为。 他为自己的少不得志悔恨不已,对自己子嗣诸多强求,自以为是不让他们走自己的老路,殊不知人生各有定数,路途如虫网,交错纵横并非只有一种结果。 他只顾着自己想要的,孩子的意愿他袖手充耳,如今遭长子痛斥,次子养成了欺男恶霸,一切都在反扑报复他。 “你把那孩子送到你哥院子去,人还愿意留在谢府就留在谢府,不愿意就放人走。”谢仲昀道。 — 月明星稀,春日的夜晚微风凉爽。 金玉提心吊胆地等了一日,他把自己攒钱的匣子交给苏惟,如果自己被打死了,麻烦他交到裴公子手上,裴公子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都让老爷捉奸了,活路没有,死路一条。 他正等着死,等来了浑身是血的二公子。 善止在后面说,老爷本来都停手了,二公子又说了什么,让老爷又往死里抽了一顿。 上完药已夜深,金玉脚软地走入二公子屋内,他不知道面临自己的是什么。 “你干脆别来了,我死了奔丧你都赶不及。”谢谨禾浑身虚脱无力,说话声也小,怨念倒大。 金玉两眼发空,双脚软绵绵跪下,正想问二公子如何处置自己,却被二公子抬起没伤的手,扯到床边。 谢谨禾皱眉,满头大汗,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处,他怨道:“你又干什么?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折腾我,你是巴不得我死掉。” 金玉回神,连忙摇摇头,道:“二公子要什么?小的帮你。” 谢谨禾费力从里衣内摸出一个瓷瓶,拔开盖子,一片药香蔓延。 “二公子要上药?不是上过了吗?”金玉愣住。 谢谨禾瞪了他一眼,扯来他冻疮未消的手,即使身负重伤也不妨碍下手力度,不知轻重且仔仔细细地给金玉上药,嘴上道:“今日刚好进宫,恰恰经过太医院,就顺便给你取了瓶药,你每日…算了,我每日给你涂。” 刚好,恰恰,顺便,像是要强调什么,又像遮掩什么。 金玉手上抹药凉凉的,他低头看二公子涂抹的手,又抬头看背上纱布厚重的二公子,顶着一背的血红,给自己擦药。 二公子那句每日,让他紧绞的心霎时间展开,铺平。 金玉眼眶微酸,心下闷痛后又流过热流,他认真点头,小声道:“好,二公子要记得给我涂药。” 作者有话说: 二公主:死断袖,喜欢男人是多么愚蠢的念头! 还是二公主:我谢谨禾就是喜欢男人 第39章 贞洁都没了 春雨连绵,枝桠抽丝剥茧,旭日渐炎。 北狄南柯山夜袭后算彻底撕破了脸,蛰伏于北方的废太子终于露出爪牙,双方狼狈为奸,枪指中原。 没了冬日漫漫飞雪的阻绊,废太子携北狄卷土重来,消息传入京城时,北疆已战过三场,我朝节节溃败。 夏将军在岭南周旋战事,诸武将亦各司其职,坚守四方,只怕调开一个口,群狼就会趁机而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在朝武将寥寥无几,可用将领不过区区之众。 皇帝看着位于百官之首的谢仲昀,想起了南柯山上陷阵为首的谢谨禾。 帝王的手敲打着龙椅边上的金刻龙首。 春光明媚,或许是该有雨后春笋蓬勃出来了。 — 谢谨禾挨鞭不过半月,谢仲昀还处在心惶中,谢谨秦就登了三宝殿。 来人脚步匆忙,行迹略慌,一见谢仲昀便撩袍下跪,急道:“还请父亲做主,立刻前去裴府下聘。” 谢仲昀手里的茶杯倾斜,茶洒了半身,未来得及喜,略一思索,惊道:“谁家?帝师太傅裴家?” 谢谨秦郑重点头。 谢仲昀才处理了荒谬次子,对龙阳之事敏感得很,惊慌站起身,指着谢谨秦不可置信道:“裴家?!裴家这辈就一个独子,我去给谁下聘?你要跟谁喜结连理?”接着他停顿了,挽回道:“莫非看上了他们家女使或是下人?” 谢谨秦沉默。 谢仲昀也没等他回答,自顾自说下去:“也不是不可,谢府没有捞什子门当户对的规矩,你既喜欢,为父为你去说,媒人要寻,聘礼也得备…” 谢谨秦在他父亲的余光里摇头,声音坚定道:“不是女使下人,就是时玥。” 啪嗒—— “老爷,老爷…” “爹…” 屋内一片混乱,谢仲昀踉跄倒地,下人们上前搀扶。 只见平日正气凛然的谢相双目呆滞,嘴里喃喃:“何以如此,何以至此啊……” — 裴时玥被母亲发现写话本的第五日,被禁足的第四日。 原本写话本无甚大碍,大不了被斥责几句玩物丧志,碍就碍在话本主人公是他自己,另一个叫谢谨秦。 谢谨秦听闻消息登门拜访过,他二十岁中第,名列探花,年纪轻轻位极人臣,本该是裴太傅最得意的门生,却不想有朝一日能被老师亲口下逐客令。 赶得了他,总赶不了他爹了。 谢仲昀也不是真来下聘的,要让他带着浩浩荡荡一条街聘礼站在裴家门前,那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整个京城笑掉的牙都得从城东堆到城西。 “谢相今日不来,老夫也是要上门的,犬子荒唐,做出这种令家族蒙羞之事,老夫实在羞愧难当。”裴太傅与夫人在厅会客。 茶凉了,无人饮,无人换。 裴夫人瞪着裴太傅,开口护短:“这…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怎么只算在玥儿头上。” 二人看似争论,谢仲昀知道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他道:“二位不必如此,此事的确并非一人过,老夫今日来也不是问罪的。” 夫妻二人皆松了气,裴太傅点点头,道:“谢相是明白人,此事荒唐不堪,是该早做了断。” 谢仲昀亦点头。 “孩子们既情愿,咱们何必做那棒打的恶人……” “孩子不懂事,咱们为父母的应及时将他扯回正道上来……” 两道浑厚的声音同时响起,同时未完落下。 裴夫妇四目相对错愕,其中裴太傅最甚,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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