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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公子玦看了熊渠的尸首一眼,冷静的命令道:“带上熊渠的尸首,绑了子玉,随我去营帐,其余人各自回去训练,今日之事莫要议论,否则军法处置。”
随从方才反应过来:“是,属下遵命!”
……
公子玦的营帐很大,十个侍卫分列两旁,严正以待。
子玉身上的血都凝固了,公子玦让人给他擦拭了一下,好歹脸上是干净了。
熊渠的尸首躺在木架上,被放在子玉旁边,验尸的医师回禀道:“禀告主帅,熊渠身上共有两处伤,一是体下那一刀,被断了命根,失血过多,二是脖颈那一刀,直接刺穿了命脉,此为致命伤。”
公子玦点点头,挥挥手,医师告退而出。
“子玉,你可认罪。”
“认,两处伤皆是我所为,熊渠是我杀的。”
公子玦肃然道:“你可知在军营中杀害上级是什么罪?”
“知道,就地斩首,株连九族。”
“那你为何要这么做?”
子玉回道:“熊渠为非作歹,派手下绑我至他帐中,想要侮辱我,我一时失手才杀了他,并非有意为之,实乃迫不得已。”
“哼,一时失手。”公子玦讽刺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儿,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实力。”
子玉默然不语。
“主帅,他撒谎,千夫长没有做过那种事,是他想……想当逃兵,被千夫长发现了,这才杀了千夫长,我作证,我弟弟也可以作证。”
“对对对,是他想当逃兵,被我们发现了,千夫长问话的时候被他偷袭,这才丢了性命。”
石驽石江在一旁连连反驳,他们生怕熊渠的罪证坐实,连累自己。
公子玦看着他们,神色更冷,反问道:“既是逃兵,为何不绑了来见我,要私下审问?”
“这,是因为主帅军务繁忙,千夫长怕冤枉了人,想要先问清楚才带他来见主帅。”
公子玦反问子玉:“你有何辩驳的,他们有人证,你却没有。”
子玉冷笑道:“罪人给自己当人证,也算公道?”
公子玦怒道:“谁让你擅作主张杀了熊渠,如今死无对证,你还想要什么公道?”
营帐中一时间陷入了凝滞。
正在此时,随从走了进来,看公子玦盛怒,谨慎说道:“主帅,有士兵在外求见?他们说……他们想来帮此人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