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划手机,计算着她今晚的酒水收入; 还有女孩喝得神志不清,卧倒在地上,而“朋友们”赶紧拍下她的丑态,她今晚也许会被安全送回家,也有可能被饿狼般等在边上的陌生人“捡走”;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同情,只有“自食其果”。 辉少买好了东西,出来搂住“好奇宝宝”沐颜,“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正专心的沐颜被他吓了一跳,“哎呀,吓我一跳!” 辉少拿出了他刚买的东西,对着沐颜一阵狂喷。 “这什么呀?” “SIXGOD,防蚊虫的。” “喷这个干嘛?” “夏天嘛,蚊虫多咯。你也帮我喷喷。” 两人就在便利店门口的白光下对喷花露水,也算是一景。 借着便利店明晃晃的光,沐颜第一次看清了辉少。 他是单眼皮,显得清冷,同时鼻梁高挺,下颌线分明,喉结的滚动总让人心紧。黑色衬衫搭白色T,牛仔裤配板鞋,他的搭配很普通,但他的颜值与身材注定了怎么穿都是出挑的,而气质里的那份的痞气和少年感,可以让全年龄的女人奉上真心。 “好啦好啦,别喷了,坐车去。” 从别人称呼他叫“辉少”,我们就能看出他一定是一个富二代,富二代泡妞怎么少得了跑车。 沐颜也以为今晚能够有幸坐一坐法拉利,估计是一辆只能坐两个人、还不能开空调的敞篷超跑。 她猜的不错,确实是一辆“超跑”,只能坐两个人,也不能开空调,底盘还低 。 一辆哈雷戴维斯VROD——暗夜骑士。 这辆机车哪怕停在满是炫目超跑的中间,依然非常打眼。车子通身漆黑,流线型,轮胎有半个人高,两根粗大的排气管显示着车子不俗的动力。它只是静静停在那里,你依然会觉那是来自地狱的恶灵的座驾。 “头盔带上。” 沐颜接过辉少抛来的头盔。头盔又重又紧又小,她第一次戴这玩意儿,不是鼻子被卡了,就是眼睛露不出了。 辉少耐心地帮她整理好头盔,扣上头盔上的挡风片,还不忘敲敲盔子,宠溺地笑她,“小傻瓜。” 然后在沐颜的惊呼声中,一把把她抱到车子上,“傻姐姐,等会儿一定要抓紧我。” 车子很快就发动了,轰隆隆轰隆隆,那声浪炸醒了一条街,仿佛天上在打雷,有人在渡劫。而车子的速度也是快如惊雷,她的衣服贴着风呼呼作响、马路上的灯光在头盔上迅速交替,行道树疯狂倒退。 沐颜不知会去往何处,下个路口是直行还是拐弯,她把整个曲线都贴在了他的背上,双手紧紧箍住他的劲腰,紧到自己的手臂都发疼,他们因为速度合为一体,他是她唯一的安全源。 他们如在暗夜中私奔的情侣,抛弃阶级、偏见、道德,前途未知,只能抓紧彼此,一路私奔到月球。 “到咯!”辉少停好车,把脚已经虚浮的沐颜抱下了,帮她脱掉厚重的机车头盔。 “这是哪里?” “玉皇山。” 他们沿着盘山路,来到了玉皇山山顶的某个不知名空地,周围黑漆漆的,唯一的光源就是摩托车的车灯。 “那是什么?” “是西湖。” 深夜的西湖静静地趴在大地之上,如实地倒映着夜空——上弦月低垂,牛郎与织女在今夜相会,点点星光是他们的鹊桥。 湖中叁座古老的指航灯与月影交辉,保俶塔与雷峰塔在两岸遥遥面对望,而苏堤则像一条发光的银河链接着它们,它们是地上的牛郎织女。 西湖的东面则是万家灯火,是无数狂欢未眠的男女举起的星星,庆祝自己或别人的爱情。 山顶的风很凉,带着青草的清香,吹乱了她的发,让她的脸微微发痒。 微凉的手替她扶好秀发,温暖的唇刚覆盖上来时有微微的颤抖。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他的心跳清晰如鼓点,他的眼里有星星和她。 【题外话】 写了很久,因为我想写的唯美一些,拿出了高考语文的劲儿!一场艳遇,必须浓墨重彩。 如果想看西湖夜景,还是要去宝石山,但那里晚上情侣很多哦。 还有,大城市基本都是禁摩的,大排量的摩托车白天根本不能上路,也就只能在晚上炸街或者去乡野田间飙车。一旦被抓,直接扣车,没点硬关系,车子就会一直扣在交管所不还你。为什么我会知道,因为我前老板的进口哈雷就被扣了,他50w的车现在还在车管所里。 第七章机车上的初夜(H) 辉少越吻越深,他左手扶着沐颜的后脑勺,忘我地吮吸两边樱唇。 雄性荷尔蒙霸道地闯入檀口,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细细搅动,与小舌追逐、缱绻,交换彼此的气息。 一吻长情,意乱神迷。 “姐姐,可以吗?” 缺氧的沐颜头枕在他的胸膛,听到来自辉少胸腔的声音——认真又温柔。她未经人事,不知道该怎么正面回答,也不会明确拒绝,只会羞红了脸。 辉少再一次吻上了她的樱唇,更霸道更不容拒绝,沐颜不断发出嘤咛,闭不上嘴,津液从嘴角缓缓流至雪白的脖颈。 而他的左手则开始抚摸她的脸颊,肩膀,直到胸前绵软。 饱满挺翘,一只手甚至握不住。 果然,好大,他没看走眼。 他一只手将乳儿揉搓,仿佛在盘玩世上最美的珍宝。另一只手则顺着沐颜的腰际下滑,掀开裙摆,隔着棉质内裤抚摸那片幽密花园。他的中指在她敏感的缝隙出来回摩擦,越来越快,直到沐颜开始趴在他肩头大口大口喘气,不停地颤抖,不停呻吟。 沐颜如坠云端,大脑一片空白,惊呼着泄了身,滴滴答答地润湿了内裤和他的手。 辉少一把抱起沐颜,把她放到了机车上,目光灼灼地盯着面色潮红、娇喘不断的沐颜,他也不太好过。 “姐姐,可以吗?” 他声音低沉沙哑地可怕,他压抑着自己蓬勃的欲望,这是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地方——尊重女人,给予女人最后一秒叫停的权力。虽然从未有人在这个关口拒绝过他。 沐颜羞赧地轻轻点头,紧接着她胸前一凉,衬衫被扯开,密密麻麻的吻落满了肩头;胸衣也被毫无障碍地挑开,饱满翘立的娇乳瞬时弹出,那樱桃豆儿在山风的照拂下格外翘立,他低头一含,富有技巧地用舌尖挑逗,用牙齿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