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附近的药房二十四小时製的,走过去五分钟都不要。 霍杳买好了药便往回走,刚走到酒店门口,就遇到刚刚蹦完迪才回来的三个师兄。 莫名心虚的三个师兄:「!!!」 「咳,小师妹,你怎么在楼下?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厉晨晖脸还有点红,晚上小啤酒喝得有点嗨,说话的时候他还用手掩了掩面。 总觉得自己这人设形象危矣。 不止是他,相互搀扶着的温平和应崎也同样一脸的不自在。 霍杳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隻举了举手中塑料袋子装的东西,「去买了点药。」 「买药?你人不舒服吗?」厉晨晖注意力一下子就被拉开,赶忙关心的问了句。 「倒也没有。」霍杳没解释太多。 厉晨晖闻言,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长长的嘆了一口气,「这註定是个对单身狗不友好的夜晚。」 他都懂的! 霍杳:「???」 厉晨晖打了个酒嗝,又指了指酒店里,道:「好了小师妹,你快回去吧。」 霍杳自动略过厉晨晖那奇奇怪怪的表情,转而便问了一句:「看你们酒应该喝得不少,需不需要去给你们买点醒酒药之类的?」 这话一落下,三个打死都不想在小师妹面前崩人设的人,就不约而同的摇头摆手。 厉晨晖:「不用了,其实我们也没喝多少,只是有点上头。」 温平:「对对,我们的体质都是属于沾酒就上头。」 应崎:「……」 妈的话都说完了,他说什么? 霍杳看着相互搀扶,满脸通红的三人:「。。。」 你们要是能站直了身体说话,她还就信了。 很快,几人就搭乘电梯上了楼。 霍杳回到房间时,客厅里已经不见闵郁的身影,倒是从卧房传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过没几分钟,闵郁一身松垮的浴袍走出来,结实精干的胸膛若隐若现,湿漉漉头髮上的水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有种说不出来的禁慾气息。 霍杳瞥了他一眼,「你是婴儿吗?不知道伤口不能沾水?」 闵郁被怼,但心情还是很舒畅,直接走过去在霍杳身侧的位置坐下,「我这不是还有你在?」 「呵。」霍杳闭了闭眼,伸手将某人因为坐下而散开的浴袍,直接粗鲁的扯过去遮盖住他的腿,「少耍点流氓。」 大半夜了,真的是一点不知道矜持。 闵郁挑了挑眉,起了逗弄的心思,「你不是大夫吗?怎么忽然还变得害羞起来?」 毕竟他穿的是浴袍,待会儿上药还得脱。 「大夫也怕长针眼的谢谢。」霍杳面不改色的说道。 闵郁笑着点了点头,也不去拆穿某人的假正经,扭头欺近她,小声问道:「是是,请问霍大夫是要在这里上药,还是咱们回房?」 霍杳:「……」 论一百种暴打男朋友的方法! 闵郁咳了声,知道适可而止,便自动将身上的浴袍解开,将腰部以下位置遮得严严实实后,这才将受伤的左手手臂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