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也抱走一起去善后,只不过这时的乔惜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
对他的举动毫无反应。
而女孩的表情麻木,死气沉沉的模样落入到喻瑾年的眼中。
也让男人略微感到有些诧异。
他自然是无法理解的,明明乔惜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为什么还要表现得那么抗拒?
对喻瑾年来说。
做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乔惜既然不是零次,那必然是经历过的。
都是做过了的。
何必在这里跟他矫情,还表现得那么不情愿的样子。
又不是没做过。
还玩什么清高?
虽然有时候确实会有这类型的角色扮演来增加情趣,不过现在喻瑾年面对的是乔惜,之前是策那个怪胎的女人。
所以连带着。
他对乔惜自然没什么兴趣,做那种事虽然的确会感到有短暂的愉悦,但是因为乔惜的身份关系。
这也就导致。
喻瑾年就算感到愉悦,也不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只不过是当成完成任务一般来进行结合。
清理完毕。
喻瑾年重新把乔惜带回到她的那个房间,而失魂落魄的女孩无力地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浑身无力发软靠着床沿跌坐下来。
她的表情呆滞麻木。
空洞无神的瞳孔之中,浸着久久不能散去的绝望。
喻瑾年也注意到了。
跌坐在床沿靠着冰冷墙壁的‘乔惜’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情绪失控。
她一言不发。
只不过用颤颤巍巍的手,小心翼翼又不甘心地攥紧了自己身上的睡裙摆。
那是喻瑾年在刚刚给她清理完的时候。
顺便换上去的。
被这样不顾意愿毫无尊严地玩弄对待。
在结束之后,甚至还是这个肆无忌惮夺取她身体,还不觉得有丝毫不对劲或者愧疚的男人帮她换衣服。
这其中到底有多屈辱。
才能演变成这种程度。
连丝毫自己决定的能力都没有,可以被人这样肆意羞辱践踏尊严。
“感到不满?还是觉得不舒服?”
喻瑾年察觉到微微颤抖的她,在注意到‘乔惜’的表情之时。也发现了女孩现在状态有些不对劲。
男人屈膝在她的面前半蹲下来。
冷静沉着的视线与女孩麻木空洞的目光对上,乔惜的身体不至于不舒服。
他对此很有分寸。
在能够享受到本能快乐的情况下,稍微顾及了一点女方的感受来进行。
喻瑾年毕竟有过经验。
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出社会到他们这个年纪和混这种地位的成年男性,要是说完全没有性生活那才是不正常的。
没有碰烟酒去应付社交人情世故。
喻瑾年都算是个另类了。
“哭泣并不能改变你的现状,也改变不了任何已经发生的事实和结局。与其在这里哭哭啼啼,倒不如结合实际情况想办法给自己谋求一条生路。”
男人端详着眼前女孩的面容。
不疾不徐的这么说道。
遇到事情只会哭哭啼啼,这种宣泄情绪的方式在喻瑾年看来,根本就没有必要。
所以他才会觉得这种类型的女人麻烦。
不过既然已经利用过对方。
乔惜又是这种只会哭哭啼啼的手无缚鸡之力女人,他倒是不介意给乔惜一点好处。激发鼓励一下女孩,顺便让乔惜对他产生感激。
而现在。
乔惜大概是被他的那番话打动,女孩空洞的眼眸里有了些许微弱的光,似乎是有什么思绪正逐渐浮现出来。
她的心里。
大概在过不久后,也会有属于自己的答案。
“这里你可以自由出入,不过活动范围仅限本部。除了主大楼第七层和地下仓库不能去,其他的地方你可以自由前往参观。”
喻瑾年这么说着。
也从自己的西装外套里,取出一块工作牌给乔惜。
女孩几乎是下意识就伸手接过来。
工作牌上的职务名称,是喻瑾年的秘书。有了这个工作牌,也就相当于拥有了本部的通行证。
她可以前往任何想去的地方。
不再是被关在这狭窄的,永远也见不到太阳,还要被人天天监视的压抑房间。
喻瑾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