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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车谒摇摇头,说道:“不给。”东风无助道:“你还想要什么?”
子车谒道:“好久没听你叫‘师哥’了。”
东风不响,子车谒端起药丸,伸到轮椅外面,说:“不叫也罢,师娘是不是说过,不和我绝交,她就要跟你恩断义绝?师哥体谅你的难处。”说着手腕一转,作势要倒。东风连忙叫道:“不要倒!”
子车谒淡淡一笑,东风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齿说:“师哥。”
子车谒莞尔道:“这是什么语气,太小声啦!”东风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施怀会恨你的。”
子车谒道:“不会。”东风平复心情,大声道:“师哥。”
子车谒笑道:“这才对了。”
这一刻东风恨死他了,恨得发抖,冷声道:“把药给我。”
子车谒把药碗收回来,还是摇了摇头。东风站在他对面,心想,怎么样抢走汤药?然而药碗易碎,里面的药汁更容易泼。不管是擒拿还是暗器,子车谒都能先他一步,把碗打翻。
子车谒说:“这次不逗你了,来亲我一下,我就给你解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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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相见时难别亦难(四)
东风没再犹豫,大步走上来。
让东风叫一声师哥,已经极不情愿。让他走上来亲一口,他一定气疯了,更不可能答应。子车谒心想:“东风其实性子很烈,他是不是要来打我?”想着又要去端药碗。
东风却俯下身子,在他面颊轻轻一吻。
东风浑身发抖,嘴唇冰凉,蜻蜓点水一碰,几乎没什么感觉。子车谒定了定神,道:“亲脸不算。”
东风按着他肩膀,低声道:“你不要得寸进尺。”子车谒笑笑,不说话。东风把嘴唇印上他的嘴角,停下不动。
放在几年前,亲一下算什么事?子车谒一笑一颦,不必说任何话,东风自己跑来索吻。
但是此时此地亲的这一口,不仅称不上缠绵,甚至称不上忸怩。只不过是嘴唇碰嘴唇。一片草原上,微风吹过,一朵花碰另一朵花;两条小狗互相舔嘴。不知情爱,不知羞耻。
子车谒故意闭上双眼,作出沉醉的样子,又伸出舌尖,撬开东风唇瓣。东风逆来顺受,齿关微启,任他舔进更热、更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