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 满树绿叶只颤颤巍巍的开着那一朵娇花。 褚戈几个提起跃步将那朵花摘了下来,留下一树仅剩的葱郁绿叶,与带着笑眼别朵娇花的姜存云又重新上路。 铺一出关。便是春风不渡的景象。 人家逐渐稀少,星星点点的散布在依山靠水的好地段。 世界从万千热闹中转瞬即逝。 天际是最为纯净的天缥色,入眼处除了远处的巍峨便是近在咫尺的浩荡宽广的土地。刚到七月,这里早已经一片肃杀凛冽之象,但并不凄凉。 那是一片净土,霜落在泥土上,远看似薄的一层雪。寒意铺面而来时,带有着清澈入骨的冷。 过往的兵戈铁马,峥嵘岁月都被这片沉默深邃的土地包裹着,纵容着人们的贪婪和杀意。在这里,你见不到浮尸遍野,只天边挂着迫近人心的日色,荒谬的日色。 这片空旷的土地和意象充盈着姜存云的心,他面容上浮现着可以感知到的愉悦形色。褚戈向来硬朗朗的俊脸上线条也柔了几分,带着人寻找将士们驻扎的营地。 两个人策马并行,姜存云见着褚戈又那般专注看着自己,像是几辈子都参商相别,今日难得一会。不禁乐得打趣他:“褚哥哥,见着那挂着的太阳了吗?” 褚戈点头,不解何意。 他凑近了,呼吸萦绕在他耳廊,在寒冷的温度下起了雾气。 只听人坏笑的说:“就是它把我的好情郎晒得这般硬朗精悍模样啊。”言罢手还伸进人胸前偷香似的摸了把腹肌。褚戈古铜色的耳边泛了一抹红,在姜存云白皙的肤色下衬托的愈发“硬朗”。 姜存云嘴亲上了那抹绯红,伸着舌头轻舔了几下。 绯红便蔓延开来。 褚戈原先柔和的线条又回去了,刀削般的眉骨一动不动,嘴唇抿着,身下被手摸着揉着的胸膛绷的厉害,这是羞了。 姜存云笑的身子颤了几下,手伸出来示意褚戈将他抱上他的马。褚戈探身过去揽着人腰,一个打转,姜存云便坐在了他对面,上一秒打趣亲着舔着他耳垂的嘴,此刻和他近在咫尺,呼吸暧昧。 那匹马身上没了人,自在的撒着蹄子跨步在草地上奔跑起来。 姜存云和褚戈慢悠悠的继续前进,倒着的视野下是来时走过的路,他看的没意思,只一个劲的闹褚戈。 手作乱的伸进人衣衫下面,探进裘裤,按着睡醒的卧龙一阵逗弄。 早在刚乘马离京时,他就想过做那些事情,每每马下鬃毛挠的他隔着衣衫的小穴丝痒难耐,只是褚戈因着人多,总不肯由他。 两人虽然总床上贪欢,但哪有这般刺激。 现在入了这旷野,四下无人。存云心里面的坏心思又活泛了。 他那软手搓着褚戈肉棒,顷刻,卧龙就醒来,气势磅礴的在他手中散发着热气。存云的大拇指抵上龟头轻轻摸着,又时而用力的自下而上的搓拽几下,弄得本就硬挺的肉棒愈发炽热的抵着他。 褚戈还未轻斥让他别闹呢,存云就贴着他耳边娇喘起来,轻吟着:“好不好吗?褚大将军,好哥哥!” 他一个劲的浪着,身子娇的黏着褚戈。手上又摸着他肉棒,两个人硬挺的对着面。终究是黏的褚戈也眼神变了,原本扶着缰绳的手探去他后穴。 那里早被粗毛挠的湿润。被褚戈糙干多年的小穴不满足的翁合,想要贪欢。所以褚戈的指节刚进去就被吮吸个不停,穴内软肉裹着他,潮湿的很。 褚戈向里面抠弄,到了深处时手指头对着上面抵着,用力研磨。只弄得姜存云本来作乱的手慌的抱着他,身子颤抖着锁在他身上。 光是细细开发就过了好一会,期间姜存云痒的受不住,娇喘着头抵在褚戈宽肩上,身子还一个劲贴向他胸膛。嘴上求着人:“好哥哥,你就进来吧,快些。” 有风吹过的时候,小穴还觉得几丝凉意而绞的紧了,弄得褚戈带着磁性的声音闷声笑了。 也不再多逗弄姜存云,手出了穴,抱起存云的腰,按着他屁股对准肉棒便坐了下去。 瞬间空虚的后庭对着忽然闯入的巨大硬物,不自然的夹紧。一时弄得两人都舒爽不已。他们俩上面吃着嘴,唇舌相依的时候,姜存云的一句句细碎喘息都被褚戈堵住,嘴角流着的口水顺着下巴向下,不多会,前襟还有些湿润。 看着是发春欠操的厉害。 下面更是泥泞一片,那马不知上面的两人光天化日做的是什么事情,忽的发疯似的跑在并不平整的路上,去追赶另一只马儿。 颠的存云的腰一起一落,按着穴内的点撞向肉棒,两人都酥麻的很,透骨的情爱欢娱直传遍四肢。存云的穴绞紧的同时,马毛还一直挠着他光着的屁股,又几缕进去又被褚戈操了出来。 这个动作不需要褚戈挺腰,就糙干的足够大力。存云不一会就眼神迷离,动不了身子,娇软的靠着褚戈,被刺激的一颤一颤,小腿颤栗的坐不稳当。像是荒野的草木被最迅猛的狂风无情摧残,青丝随着风摆动。 褚戈要看着路,没法一直和他亲嘴,只一边训着马,一边伸进他胸前,捏着昨日操弄时吸大了的乳头,不时搓着。 存云就这般上衣松松垮垮的耷着,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迷离而享受的不时叫着,褚戈也爽的厉害,偶尔压抑不住粗喘几声,性感的声音喘在他耳边,就弄得存云下面又是发潮水般湿热,抵在穴内的肉棒便随着挺腰又深入几分。 两人的声音在旷野里消失不见。 两匹马终于会面,慢悠悠的并肩而行。 姜存云还没从情爱中缓过来,眉眼失神的倚在褚戈身上。下面刚射了精,褚戈竟然趁着这空当拼命抵着敏感的小穴操着。古铜色的腰身精壮不已,弄得双重敏感的刺激下姜存云仰着头面色绯红,带着哭腔的说:“慢些!嗯——啊” 褚戈没停下来,只还是那样大刀阔斧的进攻,握着存云的腰把他操的眼睛失神,嘴角流丝,下面的肉棒射不出精液,只渗出些薄水。刺激的褚戈愈发粗大。 两匹马在河边开始喝水,澄澈的水面映照着偷欢的两人,交合的姿势淫迷不堪,古铜色衬着白皙的皮肤更是带有说不出的色情。 只把姜存云干的是两腿颤颤,站的不住也坐不稳当,就全身心的贴着褚戈,身上还发着潮红,一个嫣红乳粒从胸前的衣衫中露出,在凉风中打着颤。 褚戈才顶着腰,尽数泄在穴里面。 完事后抱着姜存云,马背上的毛都被打的潮湿,有浓白精液从穴里面夹不住的流出来,滴在棕色上面,对比鲜明。 褚戈握着姜存云的腰,肉棒此时还留在他穴里,俯身亲上他乳头,吸吮着胸前风光。早就刺激的失了神的存云手插在褚戈发丝里,褚戈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