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运,明白么?” 男人力气好大,压在身上又好重,云毓知道自己肯定是挣不开了,而且A先生一直都很恶劣的,他不知道如果违抗的话待会会发生什么,只好怯生生说道:“明白了。” “那很乖。”贺言鼓励般的用手指蹭了蹭云毓已经涨红的脸颊,善意提醒道:“忍不住就捉着床单,我真的很讨厌乱动的坏孩子。” “好······好。” 应声,男人再次含住了他的胸乳,就连另一个没被含住的乳头都难逃蹂躏,男人用手捏住了那儿,甚至是一触上去,小小的乳蒂就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云毓真的好害怕,他不得不承认汹涌的快感就要将他淹没,也不禁开始害怕,是不是再多被男人抚慰几下他就要开始发骚了。 可是他明明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怎么可以还对着别人发骚,还主动把自己送到了别人的床上去,给人吃奶子…… 云毓想的什么贺言不知道,而他只发现了小兔子的不专心,虽然他真的没有跟人做前戏的习惯,可也知道在性事中他人的分心意味着什么。 以前那些男孩子都是来了就操,给钱了就走,哪个有云毓这样的待遇?就这还能分心?贺言有些生气,于是这次不仅再去咬人的乳尖,反而是把人的整个乳根都含在了嘴里,细软甜腻的,齿间研磨那样细嫩的软肉,很快,身下的人开始颤抖起来,连呼吸都粗重,胸脯起伏的频率也加快了好多。 奶子······奶子被人整个吃掉了! 有了这样的感知后云毓觉得更加羞耻了,小腹更热,可是他现在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只能任凭清水从穴口溢出淋湿阴唇,小屁股难耐地扭动着,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云毓终于吓得叫出了声,而于此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却硬生生将那已经翘起的乳珠抵进了那簇细软的红肉中。 痛感和快感同一时间涌入云毓不尚清醒的脑袋里,他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茫然地张开唇,任由男人玩弄。被男人紧握着的小脚都紧张地绷直。 “呜,好奇怪……”云毓觉得眼睛和鼻子都酸酸的,再也不是抓住被子就能忍住的了,他扬起手想要把男人的脑袋推开,可还没碰到,就被男人直接打开,霎时,白皙的手背上多出了鲜红的掌印。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呜……”云毓觉得好委屈,可是他知道就算他委屈男人也不会心疼的,男人只想操他,不想疼惜他。 这、这样也好,他和A先生只有这样的关系就好,不要更多了! 可是下一秒,男人吻上了他的痣。 “啊!!”云毓惊叫出声。 那是他身上唯一一颗痣,却又长在了那样淫荡的位置,男人侧着头,先是吮弄,再是用舌尖舔舐着,这比刚刚的吸奶还要云毓感到羞耻。 他知道男人吸他的乳头是在做前戏,那······那这是在做什么! 云毓整个人都焦躁难耐起来,不断有呜咽声从唇齿间溢出,身体都在不断扭动,这样的扭动不被贺言定义为抗拒,他反倒觉得这是情趣,不然要是人动都不动那跟找个飞机杯没什么区别。 贺言继续吻着那颗已经艳红的小痣,就连他本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要亲吻这里。 可是下一秒,云毓竟用手捧起了那两团已经被吸的红肿的小奶子,小声说道:“先生,先生求您不要碰那儿,我、我给先生吃奶子,不、不是,是给您吃骚乳头,是骚乳头。” 说出这句话已经叫云毓耗光了所有的勇气,可男人并没有理睬他,空气再次陷入凝滞安静之中,巴巴捧着小乳的手都显得好卑微。 只是下一秒,云毓就感觉有一股力道拽着他的脚踝,把他从床的正中间拽到了床边上,紧接着,两腿被人彻底掰开,因动作撩起的细微的凉风直生生钻进了被人撕开的穴眼之中。 云毓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很快将眼罩都打湿,可偏偏他还要求着别人操他,他要对A先生说谢谢。 他哭起来没有什么声音,只是身体起伏着,贺言还以为是他紧张,没做理睬,只是看着股间两朵粉嫩的已经湿润的小花。 他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特意换上的衬衫腹部已经被溽湿了一小块,带着淡淡的腥味,小骚逼真的很会流水,明明才刚刚偷偷凑到了喜欢的人的身边想要偷亲他,怎么面对另一个男人还能喷水,还能把别人的衣服都磨湿。 细窄的小腹上下起伏着,让人不禁想象如果这里被鸡巴、被精液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说好只用后面,贺言觉得还是信守承诺的好,又将云毓整个人都拎起来一些,淡道:“坐起来。” “好、好的。”云毓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像一只听话的小狗狗,还没坐稳,手就被人抓着按在了皮带上。 “解开。” 云毓看不到面前的景象,只能凭借手去摸索,不免碰到已经膨胀起来的部位,于是乎手都是酸麻的,他知道这个东西有多大,会不会把自己弄坏掉,那里那么小,怎么可以吞下这个东西呢。 手背上被打过的痕迹依然鲜明,贺言皱了皱眉头,没觉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他看着云毓的头顶又觉得他实在是太慢。等到云毓好不容易把皮带解开之后,鸡巴直接就弹了出来,甚至打在了他的手上。 被鸡巴打手了······ 云毓惊叫一声整个人往后仰倒在了床上,贺言也没有扶,只是跪在了云毓身上用鸡巴戳了戳他的下巴,又顺着下巴划到乳尖,沿着乳根滑了一圈才到肚脐—— 细嫩的身体上出现了水痕,被人圈化了领地变成猎物。 鸡巴又大又热,每路过哪里,哪里的皮肤都要颤抖一番。 双腿都被男人紧握着,云毓只能用最羞耻的姿势迎接着男人的到来,而那根烫呼呼的鸡巴停在了阴蒂的地方,滑腻腻的,似乎只要稍微一顶就可以滑到下面的小眼里去。 云毓终于哭出了声,“先生、不可以用那儿!”他仓皇地用手去捂住小逼,便又不可避免地摸到了那个东西,可是他这次不敢退开,他好害怕,只要退开了,就要被人操进小逼了,可是小逼不能给别人操。 手简直握不住那样粗大的地方,云毓感觉掌心都要被烫化了,而以贺言的视角看来,软嫩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性器,这样的视觉冲突简直让人赏心悦目。 贺言淡道:“不可以用那儿那要用哪里呢?” “唔,用、用后面······”带着哭腔,又软又好欺负。 云毓生怕男人反悔,小心翼翼地带着男人的鸡巴绕过了自己的逼按到了后穴处。 那儿也是粉嘟嘟,没有一根毛发作为遮挡或破坏美感。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