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看着簌簌冒着水的水龙头会想到他的逼,看着乳白色的大理石板就会想到他的身体,眼睛也和碎掉的玻璃杯一样闪闪发光,如果操的时候能看到眼睛的话,是不是一直在哭,是不是会被操到里面没有一丝光彩,软绵绵地叫自己老公,嘴上说着要停下,狭窄紧致的逼穴还在紧紧夹着他,非要让自己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去。 光是想想就能让他又硬起来。 又在厕所解决了一次,也终于迎来了一些倦感。 贺言清理干净后已经是早上七点,吃了药才酝酿起的睡意被一通电话打醒。 不得不承认,他有那么一刻以为是云毓反悔了来打电话跟他说他今天还可以来这里,才兴致勃勃打开屏幕,脸就瞬间沉下,把手机静音丢到了床外。也就是安静了那么一会儿,放在床头柜上的平板也开始响动,把平板也丢开之后座机就开始响,不知道发的是什么癫。 贺言的脑袋都在嗡嗡,终于还是走下床接起了电话,声音很熟悉,贺言经常听,是贺允平公司里一位非常能干的助理,以前对他也挺好,不过再好也没用,只要和那个人沾上关系的人和东西,他都觉得恶心。 他准备接通了就挂,没想到对方更明白贺言的尿性,才一接通就直接说事:“贺总让我问问您最近的支出情况,似乎有些异常。” 语速很快,不过贺言听到了。 他难得顿了一下,从心底升起一些嘲讽的笑意来,照骂不误,“花的又不是他的钱关他屁事,跟他说不想我跟着死就别他妈来烦我。” 说完就挂,三步两步重新上床,困意亦尽散。 -------------------- bgm:《喜欢》张悬/《囚禁》Winky诗/《禁区》黄龄 今天是小贺的发疯文学(? 第82章 82 周末一晃眼就过去,就算云毓再留恋母亲,再不想去学校见到贺言,也还是要去。 他有想过要不要不给贺言做早餐,这样就可以疏远一些,突然不带早餐过去叫他饿了肚子,是不是他就会生气了,就会不喜欢自己了。 明明都已经下定决心这样做,可洗米的时候还是洗了两个人的份。 想着,他以前都不吃早餐的,都没有人给他做早餐,要是真的饿坏了可怎么办,那可都是自己的问题了。 云毓坐在椅子上,看着装得好好的餐盒发呆,一点都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于是又在心里想着别的解决方式,想着,去学校了就跟他说,自己很忙,没有时间去给他准备早餐了,要他自己解决。 他在心里暗下决心,拧着保温袋往外走。 天还没有完全明亮,跑动所呼出的白色气团凝结成蕴在夜空中的薄雾,慢悠悠地漂浮着,织成一张迷迷的网,叫人看不到远处的光景。 可跑得近了,才发现,一直站在那里等着自己的人似乎从来没有走动过,贺言还站在那儿,背微微靠着那个电线杆。 才平和的心又开始焦躁,到现在他都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他和贺言之间的关系,A先生自从那次郊游回来后就没怎么跟自己联系,可是钱还在往自己账户里打着,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心思。 还没等云毓得出一个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贺言就已经发现了他,并且小跑到了云毓身边,熟练接过了他手上的保温袋,他先掂了掂保温袋,才笑着说道:“班长今天来得好早。” 不管是话语还是表情似乎都没有什么异常,和以前一模一样。 可这又让云毓心中升起了一些愧疚感,总觉得贺言话里有话,想要解释又觉得多余,只小声回应:“因为起得稍微早了一点。” “嗯,那班长昨天有和阿姨好好玩吗?”贺言迈开步子往门口走,照顾着云毓,总会慢一些,甚至落后于他小半个身子。 才提到程颐嘉,云毓就有些止不住的开心,点点头应了声嗯。 贺言看着云毓嘴角终于翘起来了一些,他自己的话音里都多出来了一些不容易察觉到的笑意,“我昨天也有在家里好好学习!” “有好好学习就好呀,马上就要考试了的。”云毓还是低着头走路,看着保温袋上晃来晃去的花纹图案。 早读还是那个早读,可是云毓的心却不能沉下来,除了背书,他就在想怎么和贺言开口,跟他说不带早餐的事,等好不容易有了头绪也已经下课。 他刚要开口,就看到贺言手上缠着的绷带,当即脑袋就宕了机,耳朵里也是嗡嗡的。 这一路他都没有发现过,怎么会突然受伤! 贺言横过了手还要去提保温袋,云毓急急忙忙先抓住了提手,仰着头问道:“你的手,怎么回事呀。” 悬在半空中的手顿了顿,贺言只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来,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昨天想削个苹果吃,结果划手上了。” 云毓用指甲抠着提手上的花纹,心绪又不能平静了,过了一会儿才问道:“那你疼不疼?” “不疼的。”贺言就要夺过云毓手里的保温袋,结果被云毓躲过。 云毓倒是比谁都占理,说道:“你受伤了就好好休息,这个我来就可以。” 云毓咻得一下就跑开了,只留下了贺言一个人在桌边站着。突然又觉得云毓笨笨的了,一个桌子椅子都没搬过去,那把饭盒放哪儿呢。 不过笨笨的也好,说不上可爱吧,总归是不讨厌。 贺言直接把椅子立在了桌子上,搬着桌子就往外走,正好遇到了发现不对所以返程的云毓。 云毓眉毛都皱成了一团,跑过去就要接过贺言手上的桌子,自然又被贺言躲过。贺言笑着说道:“没事,真不疼,伤口也特别浅,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班长你信信我。” 贺言又做出那样一幅可怜巴巴的表情,云毓倒也真没了去强硬让贺言松手的理由,只把上面的两个凳子提了下来,跟着贺言一起往外走,布置餐盒。 这次云毓没再给贺言插手的机会,飞快地把两个人都饭盒都放好。贺言看着面前摆得好好的餐盒,没来由想要逗人玩。 不是都拒绝了么,怎么还要关心人,也不怕自己误会了么。 贺言笑着问道:“班长是不是在关心我?” 他有想过云毓会不回答,或者红着脸说自己,可是就是没想到云毓会应下声来,说了一声是。 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自责感将云毓整个包裹起来。 明明只有一天没有见面怎么他就受伤了。 如果要吃水果的话可以和他说的呀,如果昨天他去找贺言了他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受伤。怎么可能没事呢?一定是很大的伤口,一定也很疼很疼。 云毓低下脑袋小心喝粥,贺言也突然觉得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