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咛想着她动不动就咳嗽发烧的样子,点头:“很有自知之明。”
沈漾舟若有所思,思忖片刻问道:“你喜欢我和上|床吗?”
她一直是个有问题就会去解决的人,即使某些问题问出来让人耳红心跳和害羞,依旧会去解决。
简咛还是没她适应她的直白,怎么突然说这个了,虽说现在天黑了,咳了一声:“还行…就那样……”
“如果是十分制,我能得几分?”
沈漾舟严谨问道。
简咛心里想了想,起码能得九分,但是她不会说出来,显得她很好满足,随口道。
“五分。”
五分意味着没有及格,沈漾舟思忖:“但你给予的反应和声音不像是不舒服。”
简咛楞了下,随及道:“哈哈这个,我装的,你是演员你忘了吗,演的演的,演的可累了,演技是不是很好。”
沈漾舟皱眉,默言片刻,言辞诚恳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能告诉我哪些地方做得不好吗?”
这让人怎么说??
暂且不说她没有不好,就算有,也不能在吃饭的时候交流这种东西。
简咛卷发遮掩下的耳根子红了:“这种事情就别问我了。”
沈漾舟见她不像回答,没有追着问,安静地吃着桌上大补的菜。
气氛好像有一点尴尬,忽然也有些好奇,简咛问道:“十分制,你给我打几分?”
沈漾舟倒是没有犹豫:“十分。”
“真的?”
“嗯,十分满意。”
简咛眼睛一亮,满意地点头,心情一好又加了两个大补的菜。
吃完饭后,去停车场要走一段路,运气很好居然遇见买糖葫芦的,简咛摸出五块钱给沈漾舟:“那里,自己去买。”
沈漾舟笑了下,迈着大长腿买了回来:“谢谢。”
笑得很真诚,一串糖葫芦都能开心成,简咛被感染,也跟着笑了下。
时隔三天,再次回到简咛的家,沈漾舟有种过了很久很久的感觉,皆是成年人,而且已经发生过关系,又未建立其他联系,孤女寡女会发生什么,她知道。
看起来亲密却极其单薄的关系让她沉溺,却又害怕,但这也是她能走进来的唯一方式。
她只有五分,不厉害,但她能感觉到简咛喜欢和她睡,放松不是装的。
简咛见她楞着:“站在门口做什么?”
沈漾舟回神:“感觉不太真切,有点晕。”
“不舒服?”简咛伸手摸了下她的脸,不烫,正要收回手时发现对方嘴角余留下一点点鲜艳的红,糖葫芦染的色。
没有多想,纯粹下意识的动作,简咛将食指指腹落在嘴角那抹红上轻轻擦着。
两人离得很近,指尖的冰凉覆上唇角的热,沈漾舟比简咛高半个头,垂着眼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