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漾舟默了默,“只是怕自己听错了。”
简咛:“没听错,就是一年三四次。”
平均下来四个月一次,沈漾舟觉得有些太少了,她从未否认过自己对简咛的欲|望,从前名不正言不顺,尚且能克制自己,前几日一直想着慢慢来,不断克制着自己,都不敢在简咛家里留宿。
昨夜好不容易决定快些了,整个人一直很激动,发自内心的激动,现在又告诉她四个月一次。
沈漾舟认真道:“简老师我身体没问题。”
“你经常发烧,这是事实。”
沈漾舟无法反驳这个事实:“我不是因为做|爱才发烧。”
简咛不解:“因为什么?”
沈漾舟耳朵有些红,静了片刻道:“太激动了,只要做太激动的事情,就会烧起来。”
“只要不激动就没事。”
还有这种体质吗?简咛第一次听说:“跑步会不会也烧起来?”
“不会,那是累带来的心跳加速,不是激动,”沈漾舟看着她道,“其实我很少发烧,激动的时候不多。”
但简咛已经看她烧了很多次了,忽然有种红颜祸水的感觉:“每次激动都是因为我,对不对?”
沈漾舟缄默片刻:“我尽量不激动。”
简咛捏了捏她的掌心,反问:“怎么尽量,你能保证自己不激动吗?”
沈漾舟不能保证,想了想:“我戴上眼罩,不看你。”
简咛:???
这不应该是更加激动吗?
沈漾舟说完后,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这样会让她们更加激动。
她看了看简咛,暂且抛开自己的欲望不谈,难道简咛也不需要吗?四个月一次是不是太少了。
直到简咛亲了亲她,下床去洗漱做饭时,她还在想这个问题。
愣愣地坐在床上,忽然生出一种自己不行,简咛跟了她受委屈的想法。
沈漾舟快速洗漱好后,走了出去。
简咛正好将早餐端在桌子上,笑了一下:“正打算叫你。”
沈漾舟也笑了一下,喝了一口牛奶,仿佛是一口壮胆的酒,开口道:“简老师。”
“嗯?”
“四个月一次,若是中途你想要了怎么办?”
简咛差点呛着:“我不是重欲的人。”
沈漾舟看她的眼神里,明晃晃写着‘我不信’三个字。
简咛咳了一声:“可以买小玩具,你放心,我背着你,不会当着你的面,让你激动起来。”
沈漾舟嗯了一声,低头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