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比不过(有h) (第1/3页)
中,总会升起找人倾诉、以此来宣泄情绪的想法。毫无意外的,顾衍想到能和宁虞聊这些“破事”。不是没有犹豫过,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看起来很紧密,但他心里知道——因为席文诚那些事,她对他还不能完全做到毫无戒备。两人之间,总是似有若无地隔着一层墙。可内心的渴望压过一切,他感觉自己像只猫,露出最柔软的肚皮、想要被主人揉一揉,最好能再抱进怀里哄。十分诡异,且毫无尊严可言的一个比喻。但他不得不承认,那就是他当时最真实的心理状态。“我就是想赌,”顾衍侧着头看她,而她也正巧看过来,两人在此刻对上了视线,“赌你会不会拿这件事作为反击的利器,来报复我。”“我也不是完全理智的怪物。”说不失望、没有情绪是假的,当初和她说这事的时候,还得到过她永不向外泄露的承诺。他还记得,可她估计转身就忘了。宁虞沉默片刻,心中却还是没有愧疚感,只是叹了口气,有些释怀地说:“现在我们也算扯平了,我知道以你的能力,处理这些事并不需要费多大力气。我当初体验到的东西,你大概率也就是再体验一遍而已,至于其他,你并不会损失什么。”他笑了笑:“确实,你还是没有对我下死手。”到了这两年,顾衍对她几乎毫无保留,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他都让她做到了完全掌握。她要是想真心实意地报复他,可以有千百种方法。而她选择了影响最轻的那一种。“别误会,”宁虞还是嘴硬,“我对你也没有其他想法,不想影响到其他人才这么做的,你别自作多情。”“哦。”明显不相信的神情。宁虞突然意识到自己想要报复他的想法是多么幼稚,这种厚脸皮的薄情男,不把他拨筋抽骨了、他是不会感觉到疼的。所以,她到底为什么要对他留有余地啊?“让开,”她一把推开他,带着点怒气,“别挡路了,我要回家了。”顾衍抓住她的手,阻拦她:“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什么?”几步走到她身前,他难得如此谦卑:“你能原谅席文诚的不辞而别,那为什么不能原谅我在最初做过的那些事?”“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永远比不过席文诚?”……门打开的一瞬间,程深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她在脱鞋,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安心许多。等她再度起身,他一步上前,将她拉入怀里。“怎么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她顺势抱住他的腰,“这么黏人?”程深紧紧抱住她,贪恋地在她发梢和耳垂上亲了又亲,接着一点一点、慢慢挪到唇上。原先还只是浅尝辄止,渐渐的,两人之间的吻变了意味——腰部抵在玄关上,她几乎没有后退的余地,唇舌都是一片酥麻,想要拒绝的时候却被他猛然抱起,往卧室里去。客厅的灯因为老化的原因,并没有那么亮,程深在与她抱在一起的时候,隐约看到了她脖子后面有一块痕迹。不大,但也绝对不能忽视的一道痕迹。<', '')('七十九、比不过(有h) (第3/3页)
/br>在卧室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尤其明显和刺眼。他反复抚摸着那一块,宁虞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突然想起方才最后在浴室里的时候,郑勋贴在她脖子上又亲又咬的——第二次转移了地方,他手忙脚乱地给她套上衣服,自己也顾不上把原先脱下的外套和裤子都一一穿好,随手套上来,确认不会露出重要部分之后,便起身以面对面的姿势抱起她,往家里走。临下车前,宁虞还特意把包里的套都拿出来,塞进他的口袋里。要疯了。郑勋从未觉得自己家里这么大,从门口到卧室的这段路,像是怎样走都走不到尽头一般。走动过程里,两人身体几乎可以算是紧紧贴在一起,有过一次经验过后,他的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敏感,只是单纯和她触碰,都会心痒难耐,极度渴求和她再有一次如刚才一般的欢爱。没能走到卧室里,将她放到楼梯口的位置上,狂热的吻和拥抱一连落下,让宁虞无法继续保持理智。“唔……”舌与舌纠缠,他无法控制地含住、疯狂吮吸片刻,压抑不了内心的渴望,一把将她才穿好的裤子拉到膝盖以下。没有内裤的阻挡,他很轻易地就摸到密丛之间,手指流连阴部之上,又是按压又是揉磨,还能掐住微微肿起的阴蒂。宁虞喘息着,不甘示弱地往他身下摸去,根本不需要她的挑逗,那里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宝贝,”他的声音嘶哑极了,比平日里还要好听无数倍,“宝宝,宁宁。”他想要了,不止是今天,还有以后。他开始贪心,想要从她这里得到更多。她并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只是对他的表现比较满意,喜欢他因自己而失控的模样,把手收回来,转而提起膝盖,隔着布料、在肿起的yinjing上蹭了蹭。嘴上还在说:“教你口,怎么样?”就算现在是叫他去死,郑勋想,他恐怕也会毫不犹豫就答应。“哈…”靠在身后的楼梯扶手上,她难耐地仰头,一只手往后抓在其中一段上,而另只手则是抓住他的头发,将他往身下摁。没经验的人只会在里外都一顿乱舔,说不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更舒爽,宁虞只是突然有了更多感觉。后面一切都顺理成章。在郑勋的床上,以男下女上的姿势,宁虞动了没多久就没力气了,趴在他身上,任他用双手托起臀部,反反复复让yindao吞下他的yinjing。“好累了,”她抱住他的脖子,罕见的撒娇姿态,“快点嘛,我等下还要回去。”说的话破坏气氛,但耐不住郑勋最吃她这一套,一下坐起,抱她在怀里、边揉阴蒂边插,等她呻吟着高潮后,他也在极速裹紧的yindao里隔着一层套射出来。抱她到浴室里洗澡的时候,他依然舍不得放开她,一直黏着她,又要亲又要抱的,总之不能离开她半步以外。程深最终还是没问出口,盯着那块痕迹看了许久之后,以一个寻求安慰的怀抱作为结束。宁虞看到了他的脆弱,将脸靠在他胸膛上,环绕他腰间的一双手默默抱得更紧了些。屋内是一对人在拥抱,而屋外——没有亮起灯的走廊上,只有月光从窗户倾泻进来,照出一道孤零零的人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