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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郭琦还真干不好。
他本来就走得难看,原先藏在队伍里面,勉强还能浑水摸鱼,现在一个人扛着面旗走在最前方,简直要多显眼有多显眼。
黄教练头疼得不行,偏偏时间紧张,他就算是想留郭琦一个人开小灶都来不及了。
拉着这样的队伍去汇报表演,别说领导和战友会怎么看他了,他自己都觉得丢脸。
不止黄教练头疼,班里其他人也头疼。
训练的间隙,支部书记于向农把其他班委叫到一起,紧紧皱着眉头问:“现在怎么办,大家有什么办法吗?”
政治经济学一班丢人,他这个支部书记首当其冲。
原本于向农也是觉得扛个旗应该不难,郭琦既然回来抢了这个位置,想来他应该是有自信干好这件事的。
哪里想到还是一如既往的拉胯。
于向农不是咋咋呼呼的小年轻,他是有点心机的,所以并不想刚开学就跟辅导员闹得不愉快,所以哪怕心里觉得尤永华这个安排不太妥,之前也并没有出声表态。
但现在他有点后悔了,他应该站出来反对尤永华这个不合理的安排的。
几个班委面面相觑,袁兰扯了扯嘴角,说:“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他腿脚卸下来找别人的按上去吧?不是,他不是班长吗,出问题的时候他才是应该第一个站出来考虑解决方案的人。现在倒好,他捅出的娄子,还得咱们给他擦屁股?!”
袁兰原先在生产队当支书,那都是身先士卒的,大队最能干的生产能手干多少她也干多少,人家干完了走人,她没干完顶着星光继续干。
还真是没见过只要好处尽给人添麻烦的。
这哪里是班长,这分明是活祖宗。
袁兰这么不客气地一说,其他人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要不跟黄教官说,让他继续回去休息吧?”有人提议。
“辅导员说了集体的演出尽量不让任何一位同学掉队,人家拖着病体回来参加集体活动,怎么能把人赶走呢?”有人阴阳怪气。
“要不然就还是于支书你做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和吕俊杰换回来?”有人建议。
“可辅导员说的也没错,他落后太多,回到队伍里也会干扰大家的节奏。”有人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时间大家还真是有点麻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