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很好,宝贝,现在抱着我。” 萧暮雨伸手抱住他。 “现在,把被子掀开。” 萧暮雨掀开被子。 他的内裤早被拉泽脱掉了,两条白腿明晃晃地晾着,两腿之间,是拉泽的手。纤长的指节一下下动着,正对着洛登,萧暮雨的性器挺立着。 “宝贝,看着我,专心些,看着我。” 拉泽喜欢萧暮雨的注视,他经常要求萧暮雨,做爱时看着他。萧暮雨刚开始会有不适应,后来也习惯了。每当萧暮雨的注意力都在拉泽身上时,他的身下就会被塞进别的东西,拉泽总是这样,声东击西。 萧暮雨看着拉泽,很专注。拉泽吻他的嘴唇说:“宝贝,我喜欢你。” 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伸进后穴里,他给他扩张身体。 萧暮雨抱着他的爱人,顺从地仰头喘息。 “不舒服要告诉我。”拉泽舔他的嘴唇,又补了句,“可以了也要告诉我。” 萧暮雨点头咬着唇看他。 唇舌纠缠在一起,萧暮雨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拉泽的双手抚着他的腰。 那他身下的手,是谁的!!! 萧暮雨回神,惊恐地瞪大眼睛! 洛登抽出手,吸了口烟问:“可以了吗?” “不!不行!”萧暮雨开始挣扎。 拉泽看着他恐惧的小脸刷白,摸摸他的头说:“好了,宝贝,给你奖励。” 萧暮雨吸鼻子憋着眼泪很委屈,拉泽亲亲他,又摸了块巧克力给他,轻声说:宝贝,别怕,我们不做了。 每次做完,拉泽都会给萧暮雨巧克力。 萧暮雨蜷起腿,裹着被子,缩在角落。拉泽知道,他怕了。 “真不做了,宝贝,看看我,好吗?”拉泽的声音很温柔,像是诱哄。 萧暮雨哭了:“拉泽,我是喜欢你,才愿意跟你做。你不能,你不能利用我的喜欢,让我去做别的。我不能,我不接受,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萧暮雨很害怕,刚才看到身下那双手的一瞬间,比起对恋人背叛的埋怨,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情绪。那瞬间,洛登小臂肌肉纹理清晰,碎发遮住眼睫,他叼着烟,真是性感的要命! 他很怕,甚至感到恐惧,他不愿意去想那是什么情绪。 拉泽想抱抱他,被他躲开了。 洛登的烟燃尽了,他扔掉烟,看着萧暮雨说:“你为什么,还硬着。” -------------------- 不太正经的3P,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第53章 53 一张大床,仨男人躺着,一点儿不挤,保守估计能躺五个…… 萧暮雨躺最里面,中间是拉泽,洛登在最外面。 谁都没睡,谁都没话说。 萧暮雨心想:多亏刚才哭了。 洛登问他为什么硬,他没话说,只能一直哭,给哭过去,蒙混过关了…… 可是,现在还他妈硬着! 萧暮雨睡不着,一身火,他不敢转身,佯装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兄弟差不多软了,他刚想睡,被人抱住了。抱他的应该是拉泽,因为有长发散落。拉泽抱着他换了个位置,把他放俩人中间了。萧暮雨心惊肉跳,好不容易积攒的困意消失了。 他的两只手,被两个人牵着,他想把手抽出来,但又想他们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想变成鸵鸟,这样就不用去想更多。他佯装自己一直睡着,但他们迟迟没有动作。 他们只是牵着他,他的双手都被紧握着。 三个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互相牵着,睡着了。 清晨的光很柔和,萧暮雨迷迷糊糊睁开眼,被洛登抱着。萧暮雨瞬间清醒,往后缩了缩,撞到拉泽。 “宝贝早上好。”拉泽吻了下他的额头,把他揉在怀里,“还早呢,再睡会吧。”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体温,萧暮雨又开始犯困,抱着他睡着了。 洛登被他弄得睡意全无,等他睡着后,轻手轻脚穿衣服。 “你们再睡会儿,我去跑步。”洛登推门出去了。 萧暮雨睫毛微颤,拉泽看到了。 “qiuko,这些话我只敢在你睡着的时候说。”拉泽的声音很轻,“对不起,让你难过了。我不是想看你跟别人上床,也不是想跟别人一起做。洛登是我弟弟,他不是别人,我不想让他难过。” 你不让他难过,就可以让我难过!? “Qiuko你知道吗,共妻的本质是不分家,所以,这家里只能有一个‘老婆’。兄弟中一旦有人娶了‘老婆’,其余的,就都不能再结婚了。无论这‘老婆’是不是他的,都不能再结婚了。” “洛登从小就喜欢画画,每月的零花钱都攒着买颜料,每一幅画他都宝贝着。他给所有交往过的女孩儿们画画,挂在卧室墙上,他没留过女孩儿过夜,那画是给他自己看的,他想跟自己说:他喜欢她们。” “俩月前,洛登把他的‘女孩儿’们都扔了。我问他:想画什么。他跟我说:他不画了,再也不画了。” 萧暮雨一直闭着眼,千百张画在脑海中闪过。 他想起那常年挂着画框撤掉后痕迹斑驳的墙壁,想起洛登在深夜点烟时落寞的神情,想起洛登在晚霞里碎成无数块却越发清晰的轮廓,破碎的艺术家对他说:我喜欢你。 洛登喜欢他,说过要画他。 洛登喜欢画画,如果洛登不喜欢他,他可以有好多幅画。即便不结婚,也不会一幅画都没有了。 因为喜欢他,洛登扔了满屋子的“女孩儿”。 因为他哥要“独占”,所以洛登不会再有画了。 他喜欢他,却不能画他,一幅画都没有,一个回应都没有。 只有,空荡荡的,满是痕迹的,凹凸不平的墙壁。 千百张画布碎成彩带,千丝万缕的彩带缠在手腕,缠到心底,透过骨血缠到灵魂里。 萧暮雨无法再装睡,他的眼泪已经把枕巾浸湿了。 拉泽吻着他,还是轻轻的,温柔地对他说:“qiuko,我们不分手,我喜欢你的,原谅我好吗。” 萧暮雨蜷缩着一直哭,他是乌龟是蜗牛是鸵鸟,把头埋起来,除了哭不会做别的。 拉泽抱着他,不再问了。原谅不原谅,萧暮雨自己或许都不知道吧。他不能逼他,逼他否定自己的认知,否定自己的文化。 牧马人在红原飞驰着,萧暮雨坐在副驾驶座儿。拉泽开车,洛登在后面,自己一个人坐着。 蓝天下的草原广袤无垠,绿草如茵。远处的雪山越来越近了,萧暮雨望着窗外,心神辽阔。 沿途遇到几名朝圣者,虔诚地向雪山跪拜着。 萧暮雨让拉泽停车。 触目可及的天空分成三层,上面是雪山和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