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 (第1/3页)
一亮,“轮回转世居然是真的,还可以自己挖自己的坟……能让甄帕帕这种鬼才年纪轻轻就选择活葬,涯蛙的墓里应该有不少好东西。走,我们先去找冰沙。”重点不是冰沙,是金·富力士。爱因菲比曼摇摇头,把手机开启静音塞回口袋,又淡淡补充了一句,“其实没必要叫涯蛙,这点伤没什么,不影响我……提东西之类的。”哦哟,我对着空气挑挑眉,“你是想说我属于重物?”“那是你自己说的。”某人眼神一晃,拒不承认。“想抱就直说,”我忍不住取笑他,“之前不是很坦荡吗,连门都不敲就直接闯进来,要不是尼罗椎那一剪刀,我怀疑我这辈子都听不到你说那种话。”这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爱因菲比曼移开目光,无意义地应了声,“我也觉得。”“你怎么又不高兴了。”我叹气,“我是在夸你……”“夸我?”爱因菲比曼转过眼,冷淡地问,“吓得你从楼上跳下去,你很喜欢?”他竟然是这么理解的?!我震惊,晴天霹雳不亚于刚刚发现甄帕帕会哭,对着某人连续观察了半分钟,发现他竟然是认真的。“……你……”我该怎么吐槽?【就凭你也能吓到我】?不对不对,关键是他边脱衣服边告白……这么福利的场面很吓人吗?服了。可我实在没法开口,我总不能直说我不好意思,而且我也没法答应,万一毕立峰也要加入,我岂不是要被他们两个人X。“……你想的完全不对。”我只能这么说。爱因菲比曼这才感到疑惑,“我理解错了?”“……嗯,”我沉默了两秒,虽然很尴尬,但决定还是解开这个误会,“我还不至于被你吓到跳下去,不过当时……总之出了些问题,考虑到某些因素……我就先撤了。”我抬眼望天,“你堵着门,我总不能从你身边过去,只能跳窗户。”爱因菲比曼无语,“关键的地方全省略了,相当于没说。”我也无语,“换位思考一下好吗?”哦,换位思考。爱因菲比曼点点头,换位……那有什么可思考的,直接做就是了,他甚至都懒得幻想了,又不是小孩子,谁还会做那种梦。反正没必要跳窗,还刚跳出去就跳回来,又穿衣服又问他尼罗椎在哪,无非就是想转移话题,不想伤他面子。其实他也明白,他们是典型的朋友关系越界了,如果没有对比,他原本是能忍受的。但这也是他自找的,如果时光能倒流,他绝不会再当一次傻瓜,谁能想象,他衣服刚脱到一半她就跑了,连句拒绝也没有,只剩他站在那里与毕立峰面对着面,就像对着一面镜子,对照出了他的狼狈与彻底失败。“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爱因菲比曼脸色更差了,眼神冷若冰霜仿佛淬了毒,也就是旁边没人,否则我都怀疑他要大开杀戒。“你是怎么思考的,”我简直大无语,“介不介意分享一下?”“介意。”爱因菲比曼干脆加快了脚步。“哼,”我跟在后面走着,看着他银白的发丝在眼前晃来晃去,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心情变好了,于是循循善诱道:“这是假如啊——假如你正在办一个长的和我很像的女人,我突然闯进来了,重复着你俩刚刚的甜言蜜语,你会怎样?”爱因菲比曼顿时脚步一顿,他转过头,因为动作过猛头发都甩在了脸上,他也没在乎这有多可笑,“我和你的心情不一样!因为那家伙该死,他凭什么那么说,为什么那么轻易的说出来,明明几天前还要杀了我们,转头就能开那种玩笑,是啊,你当然不在乎有人长的和你像,反正我也不会……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算我求你。”
>“怎么可能当没说过,我知道毕立峰是开玩笑的,我们才认识几天啊,你以为我会因为几句话就全盘信了他?对我稍微有点信心好不好。”我也收敛了笑容,抬手抓住爱因菲比曼阻止他转身,哎,这家伙的脑回路一向很绝,一出生就站在直男的终点,无人可敌。“我也知道你是认真的,不然我干嘛跑,就算你那玩意儿大了点,毕立峰的那玩意儿也大了点,我也不是不行,但……”我忽然白他一眼,说到这个我是真生气,“你对自己的型号没点数吗?zuoai是为了爽又不是为了受虐,塞你一个我都涨,还两个?长得帅也不行,再说了他根本不听我话。”爱因菲比曼:“……”原本挺愤怒,没想到……原来大也是错?“当然了!”我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和皮克为什么每次都丢女人给你,扩张过的更容易进去也更容易爽到,不然她们只会假叫,听着太扫兴了……你不会以为我是闲的没事拿你开涮吧?”“我爽了就行,为什么管她们。”爱因菲比曼冷酷道,“不想听,下次堵住她们的嘴。”“因为我不想听,你就堵住她们的嘴。”我嘴角勾起,反问道,“是这个意思吗?”爱因菲比曼又是一顿,眉头紧锁,几秒钟后才不情不愿地张了张嘴,“差不多。”“如果你直白的告诉我,我可能会很高兴……我觉得我已经表达过很多次了,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松开他的胳膊耸耸肩,“所以你也也可以学学我,多说点甜言蜜语给我增强一下免疫力,省得关键时刻……我当时没什么感觉,所以才急着去找尼罗椎,跳楼是因为那样最快,下次我可就不想解释了。”爱因菲比曼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呆呆发愣的样子很有趣,我笑着向上瞥了一眼,忍不住又去抓住他的手,这一次他很上道,主动抬起胳膊把手掌伸开朝向我,再也不是刚才那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了。“我承认我喜欢甜言蜜语,毕立峰应该是你们的记忆里发现的,大概是和尼罗椎学的?”我晃晃爱因菲比曼的手,“走吧,带我去那个坎德里大路3号,你已经很久没受过这么的伤了,赶紧去找涯蛙。”我回忆了一下,改口换了个话题。“的确。”爱因菲比曼也从善如流,很自然地换过话题,“但要排除布步哲那次。”他说的是我换火红眼那次,他被布步哲打了个对穿,正常人可干不出这种事。我翻白眼,“那是你找死。”“哼,”他笑了一声,显然心情变好了很多。天上落下一只很漂亮的鸟,扑棱着翅膀在路上蹦蹦跳跳,不等我们走近就飞走了。这里的别墅区也风景很美,花花草草色彩缤纷,植被茂盛,全都是珍贵的物种。这一路上都是居住区,很快就到了出口,仅有几个卫兵在门岗值班,树下有位贵夫人正在喝茶,眼睛偷偷瞄着我们,随意地把镶嵌着钻石的一次性茶包从杯中提出来,扔进旁边的垃圾袋里,滑落出一道璀璨的光。“我也要镶钻的茶包。”我随口说。“茶包怎么镶钻?”爱因菲比曼却没看到。“茶包袋上钉金条,金条上镶钻。”我说。“有意思。”他点点头,用空着的那只手掏出手机,在备忘录上随便一记,顺便记下了几个可能会为此掏钱的冤大头,打算过两天就出一版计划书。“不错,可以找人设计一下,贵金属镶钻,拆下来可以做装饰的茶包,包装在袋子里款式随机,有钱人会喜欢的,可以做。”我摇摇头。指望这家伙说甜言蜜语?唉,下辈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