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承包费高了一年赚得可能还没有迪厅一晚上赚得多。” 任维东微微摇头:“我要是承包,承包费高不到哪儿去。” 林云香不信:“你比人家长得高?还是因为你是学校教师子弟?” 任维东最初给学校那笔赞助的时候,没打算告诉林云香,怕她不自在。如今林云香很多时候坦率多了,任维东觉着时机差不多了。 任维东:“学校是不是有几个贫困生?每月找你们换一次饭票?” 林云香想也没想就问:“这事你怎么知道?” 少男少女自尊心强。 林云香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食堂收到学校的钱,林云香就提议,这事不能叫外人知道,尤其那些被资助的学生同学。 食堂大姐也赞同,怕学生因此自卑。 林云香确定她从来没有在食堂以外的地方说过。 “真让我意外啊,学校的事你比我还清楚。”林云香发自内心的这样认为。 任维东笑着问:“如果这笔钱有你的一半呢?” 林云香糊涂了:“什么意思?” “婚后财产。” 林云香恍然大悟:“你你——”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又靠近他吸吸鼻子。 任维东被她搞得云里雾里:“怎么跟小狗似的?” “我闻闻你身上还是不是铜臭味?” 任维东捏住近在咫尺的脸:“胡说什么呢。”顿了顿,“想多了。那两个冰柜惹出来的。”随后大概说一下那天的事。 凌云想想时间,真是在买冰柜之后:“你居然能忍住这么久才说。” “其实忘了。”任维东信口胡扯。 林云香:“难怪今年奖学金也多了。我们还猜是不是学校收了择校费。” “中学也有择校费?” 林云香下意识问:“啥意思?” “这几年大学也有择校费。分数不够家长补钱。但是某些专业,不是所有。”任维东说着不禁摇头,“我那时候哪有这些事啊。”听到任依依的声音,“赶明儿跟依依和小北说说,他俩要是能顺顺利利考上大学,这笔择校费就当考上大学的奖金,他俩平分。” 林云香心说,那他俩得恨不得变成书呆子。 “他们还小,上初中再告诉他们。”林云香拿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后背的手,“门都没关,干什么?” 任维东起身去关门。 林云香拉住他。 任维东:“你自己算多久了。” “一周?”这几天又是火车又是飞机的,林云香记不清了。 任维东点头:“对!尤其天气这么燥。” 林云香懒得理他,天气燥跟那种事有鬼个关系,淡淡地瞥他一眼,起身走人。 任维东自己在屋里没意思极了,揽着她的肩头跟她出去。 任家南边还有一排低矮的四合院,太阳出来照在四合院上,屋后有许多阴凉地。不用上班的人几乎都在胡同里乘凉。 邻居大妈见两人黏黏糊糊的,想起任维东父母说过,以后补办婚礼。邻居大妈见状就问:“维东,你和小林啥时候穿婚纱办婚事?” “顺其自然,该办的时候再办。”任维东原本想放在十一,他总觉着跟林云香之间还差一点。 第52章 任维东赚钱 ◎做好事会上瘾吗?◎ 任维东以前跟林云香提过补办婚礼。最近没听他说过, 林云香以为他放弃了。闻言林云香看一下他,说真的啊? 任维东笑笑没说话。 林云香当他糊弄街坊四邻,心底有种说不上来的怅然。 “爸爸妈妈!” 林云香扭头看去, 任依依从胡同口跑来。小丫头见爸爸妈妈看她, 加快步伐,瞬间到两人跟前。林云香见她脑门上全是汗:“不热吗?” 怎么可能不热。 不过比起玩, 这点热算什么。 小丫头摸一把额头, 湿漉漉的小手往身上蹭蹭。任维东啧一声。任依依不明就里:“咋了?” 邻居大爷笑着调侃:“你这样真不像任老板的千金。” “咋着才像?”小丫头问。 邻居大爷被问住。 国家成立之初领导人提出人人平等, 紧接着全国上下老人小孩都忙着搞建设, 再后来又是一场浩浩荡荡的革命, 过程不提也罢, 但许多封建陋习确实破除了。 深处其中或许感触不深, 跟没有经过那场革命的地区一比特明显。个别地区早几年还可以合法纳妾, 而这事在首都只会被唾弃。 又因改革开放总得才十来年, 有钱人不多, 贫富差距不明显, 许多有钱人还没觉着高人一等,自然不会对孩子灌输什么千金之类的思想,也没想过往这方面教育。当然了,存有封建残余思想的人除外。 任维东显然不是这种遗老遗少。 一条胡同里住了这么多年, 左邻右舍很清楚这点,其他人见大爷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都忍不住幸灾乐祸。 任依依好奇:“笑啥呢?” 任维东:“没啥。” “我才不信。”任依依撇嘴。 林云香岔开话题:“小北呢?” 任依依朝胡同口指一下, 小北跟几个孩子正说着什么。 任维东:“小北干嘛呢?” “等我啊。”任依依脱口而出。 任维东挑眉:“叫我和你妈有事啊?” 任依依嘿嘿笑笑伸出两只小手:“给钱!” 左邻右舍摇头失笑,显然早就料到这点。 任依依瞪他们:“不许笑!”转向她爸, “快点啊。” “欠你的?”任维东很想给她一巴掌, 又不舍得, 改拧住她的耳朵。 任依依大声叫疼,任维东松手,小丫头后退一步:“可以给钱了吗?”言外之意,都让你拧了,再不给钱可就说不过去了。 首都离老两口避暑的地方太远,回家的路漫长,在火车上林云香听公婆提过,这个夏天每天给俩孩子两块钱,俩孩子得剩一半,因为今年村里种瓜的多,有时候不赶巧,孩子吃瓜吃饱了,卖冰棒的请他们吃他们也吃不下。 今年之所以种瓜的多,只因任维东跟村里提过,小城市卖不动就拉去大城市卖。 林云香好奇地问:“你的钱呢?” “我的钱可以随便花吗?”任依依问。 任维东:“你不说谁知道?” “我不说你们也知道。”任依依瞥一眼左邻右舍,“一群告状精。” 邻居大爷大妈们朝她招手:“过来,跟我们说说谁是告状精。” 鬼精鬼精的小丫头可不敢过去:“爸爸,一毛钱,一毛钱就好啦。” 任维东早上才换的衣服,他也没打算出去,身上一分没有:“我没钱!” “那你还是老板吗?”任依依嫌弃。 林云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