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邵遇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盘腿坐在沙发上,严肃地提出这个问题, 他有理有据地向闻希执提出不节制的危害,“精血难养啊。” 闻希执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歪头看他:“所以?” 邵遇闻言, 伸出一根,想了想又换成两根手指:“所以咱们把频率降低到……一周两次, 你看行吗?” 没羞没臊地放纵了这么多天,邵遇简直不敢回忆他当初为什么会觉得闻希执有问题。 如果太猛也算是问题的话,那就是有吧。 哎。 “昨天你发烧是意外,套破了我没注意,不小心弄了一点进去。”闻希执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下次我会注意清理,不会再让你生病。” 邵遇唇瓣看起来干燥温暖,眼睛却水盈盈的,他据理力争:“你别故意装听不懂,不是昨天的问题,是长线发展的事!” 闻希执最知道怎么蛊惑邵遇,他满眼无辜委屈地抬眼,轻声开口:“您是不是厌倦了呀,对不起,是我不顾及您的感受了,我听您的就是 了。” “……”攻击到位,邵遇捂了捂心口,认命地问,“那你觉得什么频率合适?” 闻希执垂下眼,看似柔顺地说出虎狼之词:“一周七次。” 邵遇倒吸一口气,差点没往后仰倒。 狼子野心!这不还是全勤吗! 邵遇气鼓鼓地偏开脸,不想和他说话了。 最后只用实际行动和闻希执展开了拉锯战,虽然往往都以他经受不住诱惑而告终。 他的定力还真是宛如米粒。 而在这场插翅难飞的拉锯当中,时间一天天地平稳滑过。 潘望如愿以偿进了方艾的剧组,这部剧方艾早就拖烦了,人选定下很快便启动拍摄,潘望进组之后她也即刻让导演对他进行去油拉练,弄得潘望叫苦不迭,但即便心烦意乱,也不敢随意罢工得罪方艾,怨气重得像鬼一样。 而裴翊段星敛感情稳定,邵遇有时看见表示羡慕极了;苏眠和林思为不知道进展如何,反正还没等到林思为向他们正式介绍苏眠。 此外《不寒骨》也顺利播完,剧组可谓大获全胜,庆功宴都开了三轮,眼下就等着年后飞鸟奖的颁奖典礼,除了闻希执的最佳新人之外,剧组还申报了最佳男女主和最佳导演最佳摄影等等,不知道最后能够斩获几座奖项。 在此期间,闻希执倒没真的闲着,他现在知名度甚广,哪儿哪儿都能看见他的名字,除了各种采访活动之外,他虽然还是没有找到各方面都合适的主役剧本,但他却经由上次《芒刺》剧组的几位老戏骨介绍,和他们一块儿排练参演话剧去了。 话剧对于锻炼演技、提高台词功底和应变能力等都有相当大的助益,而闻希执也并非是借着这个名义去镀金,他是实打实地想要提高自己。 他这么努力,邵遇当然也不甘落后,连带着也卷了起来,他开始将自主投拍制作影视剧的项目提上了日程。 这期间有一点比较烦的是,潘望找他要资源的事儿不知道怎么在公司里传开了,陆陆续续地有艺人开始向他自荐,各个花样儿还多着呢,哭诉的装可怜的理直气壮的分析利弊的,邵遇脑袋都大了。 他一个总经理,又不是经纪人,哪儿管得了这么多,而且潘望那个本来就属于没什么人愿意演,潘望还上赶着,他才同意的。 总之邵遇全都给打发了。 可自家公司艺人也就算了,他偶尔竟还能收到别家艺人求资源的消息,俨然现在他邵总的名声已经出去了,好多心思活络的都把他当成了上位的捷径。 邵遇:“……”就很无语。 好在除此之外一切顺利,转眼便到了元旦节。 跨年那晚,鉴于闻希执现在粉丝遍地,但凡出现在公众场合,过不了一会儿就会被狗仔通报,紧跟着围观的拍摄的就来了。 所以两人就在家里安安静静地吃了个烛光晚餐。 闻希执很坏,新年快到时,掐着倒数的频率给予邵遇,邵遇习惯了迅猛,突然速度慢下来,磨蹭得他心慌。 但他成功记住了这个令人难忘的跨年,以及闻希执在他耳边笑吟吟的那一句‘宝贝元旦快乐,今晚雪色如新,祈愿旧人如故。’ 而他肯定地回了一声‘好’。 次日一月一号,新历伊始,闻希执今天有一场话剧演出,因为是临时加塞,邵遇早就答应了他妈妈今天要回家一趟,他最近忙,有些日子没回去了,所以没办法去看闻希执的演出。 好在闻希执善解人意,说他多回家陪陪父母是应该的,这话剧之前邵遇也看过好几次,不差这一场。 于是邵遇便毫无心理负担地回了鹭湖。 路上他还问了他们仨,都回答说今天要回鹭湖,邵遇可开心,盘算着吃完饭就可以去找他们玩玩。 他的车刚一开进大门白苏岚便知道了,走到别墅门口的台阶上来迎他。 “妈!”邵遇见白苏岚出来得匆忙,毛衣长裙外面就只有一条披巾,他连忙跑过去,搂住白苏岚肩膀替她挡风,“妈你出来干嘛呀,外面这么冷。” “一会儿的事。”白苏岚笑着抬高手摸摸他脑袋,随即看了看家门的方向,悄声和他说,“今天姥姥姥爷还有舅舅一家都在哦。” 这事邵遇是知道的,他们两家也就元旦还有过年的时候会轮换着拜访,其实时候来往不多,邵遇也不会参与,但过节他总是要陪陪父母的。 邵遇笑笑,大方地应:“嗯,没事儿。” 白苏岚特意强调:“他们要是在你面前说些屁话,你就告诉我,当然你直接怼回去也行,别管什么长辈不长辈的。” “知道了妈妈,不过哪儿有你这么教我造反的。”邵遇推着白苏岚进屋,忍俊不禁,“别担心了,真的没什么。” 两人说完,绕过前厅回廊,便看见了一群人坐在客厅,氛围不太热络,邵鹤松沉静地坐在一旁。 回头看见邵遇,才冲他偏宠地笑了笑。 虽然白苏岚已然这么说,但到底长幼有序,邵遇刚想开口喊人,便听白舅舅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就这么几步路还要去接,不知道要宠成什么样。” 一旁白舅妈迅速帮腔:“哎呀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得宝贝着,当初让苏岚再生一个,她非不肯的嘛。” 一提到这个,白姥姥和白姥爷的脸色更不好看,杵杵拐杖轻哼着往一旁看。 邵鹤松笑意淡去,但他还没开口,白苏岚先发作了,她翻了个白眼,一连串地炮轰:“是啊我儿子怎么宝贝我都乐意,你们也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家不也就白辰一个崽儿,不都吃白米饭变老的吗,怎么你们话这么多。” 白辰比邵遇大两岁,突然被他姑姑cue,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