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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1 / 1)

了意识,也是会对闻弈的信息素有反应,闻弈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出去拿萧遥送来的检测仪,回来的时候,发现他把先前束缚他双手的枪袋抱在了怀里。 闻弈低头失笑,用检测仪给他做了一个基础的检测,确定他只是累得很了就松了口气儿,复又躺上床,将人抱在怀里,一边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一边垂眸静静地看着他。 看他浓密的长睫由湿润变得干燥,看他眉目从紧皱变得舒缓。 江鹤苓是好看的,没有一处不好看的,闻弈觉得他可以看着他看一整天,看一整年,看一辈子。 不知道看了多久,久到闻弈眼眶泛酸,他又低下头,轻轻地吻他,吻他的眉心,吻他的眼皮,吻他高挺的鼻梁,挺翘的鼻尖,最后才是他泛肿的唇。 吻到江鹤苓呼吸受阻的挣扎,他才松口,抱着他继续看他。 Omega的发情期一般会持续三天以上乃至一周,Alpha则不会,就算他们会被诱导发情,也还是会保持理智,可以随时结束。 江鹤苓的发情是因为闻弈是Enigma,信息素具有天然的压制力,也具有比Alpha高一倍不止的性激素,刺激他不停地产生情动。 但他毕竟是Alpha,在没有进行完全标记成结之前,他不会真的向Omega一样长时间的发情。 第二天夜里,江鹤苓就度过了最初的发情高热期,思绪逐渐恢复了清明。 他是被闻弈吵醒的,在一阵浓郁的玫瑰酒的气味中睁开眼。 闻弈额角滴落的汗珠正好砸在他的嘴唇上,刚一开口,他便尝到了咸涩的琴酒。 “闻弈。”他张开嘴喊了一声,声音干涩嘶哑,低弱得像猫叫。 但闻弈听见了,他低头蹭在他颈侧,抱着他应了一声,说“我在”。 江鹤苓这会儿神志清醒,四肢酸软,身体的不适让他想骂人,可听到闻弈这温柔的一声应,他又觉得心里妥帖,于是骂出口的话像是调情。 “在你个头。” 闻弈动作一顿,着实是愣了一下,复又抬头看到江鹤苓眼神清明,便知道他这是要结束发情期了。 在江鹤苓熟睡的时候,闻弈已经吻遍他全身,玩他的手,玩他的腿,弄了好一会儿了,原本是想浅尝辄止,可却食髓知味,还是又插进他早湿软的后穴里。 在他睁眼之前,闻弈已经是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可现在见他睁眼,他便又放缓动作,粗大的阴茎整根拔出又缓缓碾着前列腺插进去。 “我头也在。”闻弈说着又低头去蹭他的颈,吻他耳后的敏感地带,他右边耳垂上的耳钉不知道被弄到哪去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耳洞,柔软的耳垂更方便他含在嘴里吮吸。 闻弈湿润的头发搔在江鹤苓下颌、耳边,痒得他心烦,身下的快感更是持续增加,即使他这时候思绪清明,可身体已经在这一天一夜中适应了闻弈的调教,会下意识跟随他的节奏,江鹤苓咬紧了牙才没有泄出呻吟。 老实讲,江鹤苓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来面对这场性事,在闻弈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他忽然觉得自己醒的不是时候。 理智想要推拒,可身体却很诚实,甚至会因为他刻意放缓的速度而感到不满。 当然江鹤苓是不可能说的,只能又闭上眼,沉默地任由闻弈胡作非为。 这一天一夜里,闻弈倚靠着抑制剂始终保持清醒,他已经用了一百零八种方式折磨江鹤苓,通过江鹤苓不自觉皱眉的程度,呼吸的快慢,能准确地判断出他想要什么。 可现在江鹤苓是清醒的,闻弈忽然就不想满足他,于是他仍旧不疾不徐地碾着他后穴的那一点凸起,听着江鹤苓呼吸变了调子,闻弈坏心思地笑了一声,问他:“是这里吗?” 江鹤苓闭着眼装死,可频率越发错乱的呼吸出卖了他。 闻弈抬起他的腰身,猛地凿进去,江鹤苓猝然闷哼一声,前头硬着的性器甩出一股清液。 “看来是这里啊。”闻弈又说,然后整根抽出,再次用力地凿进去。 如此反复几下,江鹤苓再也不能装死了,紧紧地攥着被子。 经过闻弈反复的开发,江鹤苓的后穴已经是被操开了,湿软一片,蜜液横流。闻弈不放过他,一把将他捞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粗大的性器顺势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闻弈的龟头都感觉到了前面有什么阻碍。 他知道这是江鹤苓退化的生殖腔,只要他操开这里,标记这里,江鹤苓就会完完整整地属于他,再也离不开他。 “怎么不说话了?这样不舒服吗?”闻弈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挺腰一下又一下地插进去,几乎顶的江鹤苓小腹鼓起。 江鹤苓被颠得无处着力,只能靠在闻弈身上,后穴里面又酸又涨,过电似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快感与危机感相继交替,促使他睁开眼瞪视着始作俑者。 闻弈迎着江鹤苓的目光,笑得格外灿烂,还拉着他的手,按在他小腹凸起的位置。 “感觉到了吗?我在这里。”闻弈顶得更加用力,势必要让江鹤苓隔着肚皮感受到他。 江鹤苓羞得要死,闻弈却是爱极了他这样子。 “江粉粉,你好纯情哦。”闻弈说,“可是为什么你下面这么湿,这么会吸,我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闭嘴。”江鹤苓哪听得了这种话,抽插间咕叽咕叽的水声更是碾着他的羞耻心,让他想一口要死这人。 眼前就是闻弈被汗水打湿的腺体,晶莹的水珠划过,江鹤苓犬齿发痒,想要狠狠地咬下去,余光却忽然扫到地上散落着的白色针剂。 零零散散共有七八支,无一例外全都是被用过的。 江鹤苓心头疑惑刚生,视线便又落在了闻弈揽在他后腰的胳膊上,他肌肉紧绷,青筋虬扎,上面布满了红色的针孔。 那些抑制剂被用在了哪里,江鹤苓不用去想了。 “我是不是说过,男人在床上不能闭嘴,”闻弈还在笑,笑江鹤苓低头的鸵鸟状,“要我闭嘴只有两个办法,你是想让我吻你,还是想让我给你口?” 江鹤苓心头酸涩,耳根发烫,他转过头,用被情欲侵染的一双眼望闻弈。 两三秒后,他仰起头,用双唇堵住了闻弈这张欠揍的嘴。 这一吻, 他吻得极其凶狠,Alpha犬齿碾着闻弈的双唇,刺出琴酒味的鲜血。江鹤苓惩罚似的狠狠吮吸一口便又退开,又凶又撩的撂狠话。 “要操就给我专心操,别他妈废话。” 闻弈瞪大双眼,错愕之后便是狂涌的兴奋,他又吻上江鹤苓的唇,将他放在床上狠狠地挺腰,每一下都碾过江鹤苓的敏感点。 被快感冲刷的江鹤苓不再闭眼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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