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这个时候,位于贵都市的一处民居中,一位长相敦厚的年轻人,打了个喷嚏,还喃喃自语道哪个混蛋骂我,让我得住了非得揍他个满脸桃花开。青年人恨恨的说了一声。
成峰大哥,不是昨天晚上着凉了吧?一个青年在一旁问到。
没有,我这么强壮,怎么可能有事情,只是这两天憋在屋里,感觉闷的发慌。被叫做成峰的年轻人,郁闷的说到,也不知道哪天能出去找人,唉,你说你们那个校董靠谱吗?
没办法,现在所有粮食和淡水都控制在他的手里,就算不靠谱,为了继续生存下去也只能忍了。其实我们几个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你也看到了,他在的地方处处针对我们。另外一个年轻人说道。
你们武术社就这么几个人吗,怎么这么少?成峰很奇怪,自从那天自己来到学校之后,要找的人没找到,但是被学校的校董安置在了这一组,这一组号称都是学校武术社的人,这么一来二去的几天之后,一帮年轻人倒是混熟了。
怎么可能,本来学校武士社的人不少,但是另外的一帮全都叛变了,投敌了。一个岁数看着很小的年轻人说着,你是不知道,最开始武术社人是不少,后来那个校董的儿子也进了武术社,自从那以后,武术社就变得乌烟瘴气,正赶上老一批人都走了,至于新生也很少愿意加入武术社了,即使加入也是投向了那一边儿,剩下的就是我们几个人了。
岁数小的队员一说,成峰就明白了,感情这是搞的分帮拉活啊,我说你们这么受排挤呢?成峰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大概清楚了事情不过也不至于吧,怎么说,他好歹也是一个学校的校董啊,至于这么较真吗?成峰说着。
你是不知道,校董的儿子变成了怪物,是被校董亲手解决的,但是,你知道吗,在校董的儿子在变异之前曾经受过伤,所以校董一厢情愿的认为,是因为受伤才导致没有挺过来的,最关键的是打伤他儿子的就是我们的一个队员儿,这才出了这档子事儿。那个年轻人看来这道的内幕不少。
听说过几天你们那个校董好像是要带着学生往西边儿走,是不是?成峰小声问道。
是啊,听说是,但是我感觉那样未必安全。一个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的年轻人终于不在沉默了。
怎么说?成峰问道。
你没有来过贵都市,所以不清楚这里的地理情况,东边儿边儿那边儿因为听说前段时间一直在拆迁,所以平了很多的地方,所以从地势上显得更为空旷,另外听说附近已经没有什么住户了,这样遇到危险的几率就小了很多。青年分析道。
那你怎么没跟你们校董说一下?成峰不解了。
我当然说过了,但是人家听都没听,就把我撵了回来。青年人也感觉自己是自找没趣儿。
那你没有跟军队的那几个士兵说说?成峰又想了想,然后问道。
说了,效果一样,虽然那个士兵感觉我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一方面校董是学校高层中仅存的一个人,军队也要听取他的建议,另一方面,听说校董好像指使那帮子人,非要从西边儿走。那帮士兵也没办法,毕竟即使是军队也要尊重居民的意见,而且学校已经是最后一批撤离的了,在一个月听说已经转移了很多的人,具体方向却不知道,那些人的安全也不太知道。青年说到。
靠,不是吧,他一个校董就真的能只手遮天?这都哪跟哪啊?成峰有些想不明白了,实在是事情显得太不可思议了。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那个校董多少有一些依仗。那个岁数小一点儿的年轻人一下子点出了最关键的事情。
尚南,校董说了今天该你们去执行执勤任务了,小心点儿哦,听说最近两天市里可不是太平静。这个时候,一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青年走了进来,连门都不敲,推门直入,说了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走。
昨天,不是才是咱们这帮人执勤吗,怎么今天又是咱们,这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小岁数的青年一下子就火了。
算了吧,你找他说也没用,还不如想想具体怎么办。成峰也看不下去了,但是,通过之前的对话,也大概明白了,人家明摆着就是欺负你,想反抗别想,除非你单干。但是成峰不是傻子,知道现在冲动没用。
那个沉默的年轻人叫尚南,想来应该是这帮人的头,听见成峰制止了自己的伙伴,向成峰点了点头,没错,现在成峰大哥的话很对,现在一切冲动都是不可取的,我们还是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反正照这次的事情看来,校董是不打算让咱们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