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138,那晚你也舒服 (第1/3页)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连织被他气得想咬人,脸恨恨转过去却被他捧了回来。他霸道得很,乌黑鸦羽之后的眸子却无辜似的,嗓音蛊惑。“明明那晚你也很舒服啊jiejie,你还让我重——”啊啊啊啊。“闭嘴闭嘴,不准说!”连织捂住他嘴巴,柔软的脸蛋瞬间红彤彤的,带着十足的恼意。很明显沉溺于欲望的连织成了妖媚蛊惑的妖精,缠着他要这个要那个,只觉得身体有无限的痒意需要他来解救。事后回想起来也恨不得删记忆那种。而那种痴缠每每让沉祁阳回忆起来,浑身骨头都仿佛能化水,兴奋得难以言当。男人笑声在她嘴里闷闷的,眼里却肆意放荡得很。仿佛已经帮她回忆了千百遍。连织火得真的要揍他,他却拥着她在被子里更深地滚了几圈,打闹混着笑声皆掩盖在了棉被深处。最终去澳洲的事连织反正死不松口。中午沉父倒是鲜见回家,一起吃了午饭,他忙起来常常不见人影,如今见到沉祁阳罕见出现在餐桌上,道。“该不会在哪里惹了祸事,回来避难吧?”沉祁阳“啧”了声。“您就不能见着您儿子一点好吗?”众人都在笑,沉母亦然。笑完又变得凝重。实在是连沉父都看出沉祁阳在家的不正常,她这做母亲的自然感知更为明显。可....她目光在沉祁阳和连织之间悄无声息流转,除了那天令人心惊胆寒的那一眼,两人之间再无其他异常。连座位都没在一块,各自目光都不在彼此身上,中间隔了好几个小孩,看起来再正常不过。沉母无意道:“阿阳,除夕那天涴婧说你把她丢下,后来跑哪去了?”连织睫毛缓眨。沉祁阳捡了条小黄鱼扔嘴里,声音懒洋洋的。“高靖他们叫走了呗,再回来这几个小鬼睡得像猪一样。”沉涴婧:“哥哥,你说谁是猪。”沉母淡淡一笑,又让连织明晚陪同她去参加宴会。“宴会?”“宋家女儿的订婚宴。”宋家除了宋亦洲爷爷这一辈,旁支多得数不过来,累富多代子子孙孙早已经开枝散叶。除开宋亦洲的商业帝国,其他亲戚也在各领域发展得相当好。而这位宋叶澜便是宋亦洲某位叔叔原配的女儿,水涨船高,借着宋家身份订婚宴办得相当有规模。连织想着反正有时间,那就跟着一起去瞧瞧呗。看到没问他的意思,旁边沉祁阳眯眼,似有不爽。“妈你这心偏得太远了吧,我都杵你跟前都不带问的。”沉母:“你会去?不是说这等宴会浪费你沉大少爷的时间。”沉祁阳笑了,又凝眉思索。“对方是?”“孟家三儿子孟航,小时候跟在你后面你嫌弃人家。”“就那位小胖子。”沉祁阳眉头微动,突然想起这么个人。视线余光里连织似乎想要夹椰子糯米卷,却被沉涴婧转动圆盘飞快。他手指摁在玻璃盘上,悠悠往回旋,语调松弛。“去瞧瞧呗,之前好歹叫过我一声哥。”有人将邀请函三五次递到他这,登门造访都没得沉祁阳点头,而孟航大抵是再无缘他的圈子,竟没好意思上门。谁曾想造化弄人。沉母听他这么说,眼皮跳了一跳。吃完饭,连织开车去医院看望孟烟。而沉祁阳匆匆上楼一趟,也出门了。老太', '')('下卷138,那晚你也舒服 (第3/3页)
太看出沉母有心思,询问后沉母只笑着摇头,心里阴云重重。她想起涴婧稍显童稚的话。“看烟花那晚我转身去寻阳哥哥和思娅jiejie,结果他两都不见了,睡觉前都没见回来。第二天见祁阳哥哥好像手上有伤。”拜托。沉母发自内心的祈祷,可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孟家和宋家的订婚宴在海滨路的枫叶酒店举办,独立于海岛的白色建筑巍峨宏伟,沿着海滨路一路开过去,酒店各层的灯光已被点亮,远远看上去,像浮在海上久久不灭的花火。酒店旋转门外。大抵是想借着这次订婚宴炒作一把,请来的各大媒体记者几乎将门前围得水泄不通。沉母和连织刚下车,负责接应的礼宾将他们往贵宾室里面领。伴随着各种灯光咔嚓声,沉母道:“还适应吗?”连织轻声:“挺好,我就怕我和mama太漂亮明天抢了准新娘的风头。”沉母笑得更开。又道梁老爷子不久前大放豪言,若真的到思娅大婚那天,内陆自然不必说,港城的观礼仪式必将轰轰烈烈,要让所有人都来祝福他梁世川的外孙女出嫁。连织听了这话,陷入短暂的愣怔了。如今这复杂混乱的感情关系,婚礼她根本不敢想。进入会场后,多的是太太上前和沉母攀谈,又道思娅和她简直是一个磨子刻出来。这话无疑取悦了沉母,左右看看竟没发现沉祁阳。这混小子向来没个定性,猜测他要来大概只是随口说说。沉母脑子里紧绷的弦又稍稍松缓了些。有年龄差不多的世家小姐约连织一同去准新娘的化妆室瞧瞧。休息室早被女方的家庭围得水泄不通,看到连织来了缓缓让出一条道。连织真诚祝福道:“恭喜。”她将送给准新娘的礼物递了上去,宋叶澜打开后旁边只闻见小小的抽气之声。丝绒盒子里是老太太珍藏的维多利亚时期的宝石绿钻石胸针,知道她要来这宴会,特地嘱托交给她。让她出去多多认识朋友。大概老太太不了解她手里的东西价值几何,连织推诿不过,只得带着。“谢谢。”宋叶澜道。旁边宋叶澜的继母两眼泛光。“思娅小姐太客气了,不如您来给叶澜挑选今日佩戴的项链样式。”旁边侍者捧着的盘子里放着好几条项链,但宋叶澜脖子上明显已经有条祖母绿的扇贝项链。“宋小姐不是已经...”继母叹气,只说她这条已经老旧褪色,就这样出去在客人勉强未免会贻笑大方。宋叶澜端坐在化妆椅上,大概平时在家里没有话语权,所以哪怕唇角苍白都不敢出声。连织观察片刻,淡笑道。“我看宋小姐脖子上这条项链就很衬她,只是首饰过多未免显得赘余。”她取下了宋叶澜耳朵上的珍珠耳环,头上的簪子,又将老太太给的胸针别在了礼服的胸口。祖母绿项链佩戴宝石绿的胸针,再无其他首饰竟显出难得的贵气。“首饰本来就贵精不贵多,一两件衬托就可以,阿婆给我的时候我本来觉得不一定能拍上用场,没想到那么配你。”连织微弯下身,看着镜子里的宋叶澜,“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得让别人知道,不让他们岂不是好心办坏事。”旁边宋叶澜的继母脸色都快青了。本来以为将胸针昧下,想法落空不说,还被晚辈教训了顿。“谢谢思娅小姐。”宋叶澜眼里充满泪水。————明天再来修改修改,晚安。3000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