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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猛地掰回控在怀里,他发红的眸底尽是锐意。本来就是狼,怎么可能一直当狗。“我不同意,没谈过恋爱又如何,现在谈就是了。我不可能会放过你,这段关系不是你想说结——”“沉祁阳,你吃过一种水果吗?”她的声音骤然柔软,像是失水挣扎濒死之人猛地呼吸上一口空气。沉祁阳光会低头看着她。“它长在峭壁山坡上,摘到它得花费好长一段功夫。”连织说喜欢吃它的人还不少,因为刺激,得来费劲,有征服欲和快感。“但这类水果大多数里面都长满蛆虫,原来只是摘它的过程好玩,真正尝起来令人作呕。”她看着他,“你不要让我回忆起我们这段过往,也是这样。”她表情冰凉,就差把恶心二字直直表达出来。沉祁阳大脑一片空白。“你觉得我们这样恶心?”连织不说话。有些细微的眼神比语言更有杀伤力——不恶心吗?亲姐弟luanlun,多么惊世骇俗。是谁的心脏猛然被击穿。前二十多年受过大小伤无数次,有次甚至肺部穿孔九死一生。可沉祁阳却无比确定,这样的痛前所未有。痛得他有那么一阵喉咙仿佛被扼制住。她果然知道怎么向他捅刀子,他将所有真心奉上,引以为傲,却被她钉在耻辱柱上。浑身的血液瞬间回涌,他痛得跟个什么似的,连着沉郁的脸上都变得阴鸷。骄傲和自尊此刻后知后觉涌回来。他捏紧拳头想要说些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是缓缓抱起她,如她所愿。……还是那段路,和紫荆山庄相隔不过二十多公里。她下班后不愿意回山庄,就在自己买的小房子里窝着。沉祁阳便带着老太太的指令来捉她,揪她这只不情不愿的鸟儿回家。十来分钟的车程过往他恨不得慢些,再慢一些。回了山庄她是jiejie,他是纨绔弟弟,彼此套在身份牢笼里。只有在这小小车厢内,她被工作压身,困倦得早已沉沉睡去。他将车停于树影下,外套披于她身,像个寻常男人遇见心动的姑娘。眼神只有在这刻才敢流连忘返。今晚却只有沉默。两旁树影茂盛磅礴,浓密覆盖上来,暗得像是电影结束时的黑幕。他们的故事结束了。连织前脚刚被他抱回房间,后脚他请的看顾佣人就到了。她不问是否保密了,他也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佣人下楼忙碌的功夫。沉祁阳站于床边,隔着段距离并没有靠近。“有什么需要就和她说。”', '')('149,他们的故事结束 (第3/3页)
连织点头。她自始至终都没看他,只埋首听见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后便是一阵开门声。茫然就在这刻铺天盖地而来。沉祁阳忽地停下脚步,却没回头。连织只能听见他声音粗哑。“这段时间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分明觉得你也有开心过?”连织不说话,只捏紧了被子。有的...有些快乐当时不明白,现在却反应过来沉沦其中。“没有,你想多了。”沉祁阳缓慢点头,像是认可这种说法。“来找你的路上除了打那几个电话,我还做了件其他事。”他声音沙哑,更显得散漫,“沉家二十多个儿女,能做接班人的不止我一个。爸刚上位不久,起码还得在任个七八年,阿公身体康健,有梁允恒在生意远远轮不到我去管。十来年的日子,教育出个完美的继承人远远足够了。”沉家继承人不仅要能力出众,品性端正,还得遵从公序良俗。他沉祁阳不做就是了。冰面上那些碎渣刺的不仅是连织的脚,还有沉祁阳。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心爱的姑娘一直见不得光。就在她思索着怎么保住自己,怎么蜥蜴断尾逃生的时候。沉祁阳却在想着从继承人的身份上卸任之后,去和家里人坦白,想着他们的未来。没说的那些话连织莫名都听懂了。他不仅只是嘴巴说说,更是在想尽办法让这段关系能活在阳光下。她背脊微僵。关门“嘎吱”一下,他走了。空空荡荡的卧室只剩下了她。连织睫毛缓缓眨动了下,手探到床边,只是机械性地喝水。像是以往处理那么多次意外一样,她应该早就没有感觉了。这时门缝之外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像极了山庄卧室里。他突然出现在阳台,惹她勃然大怒。连织猛地抬眼,转头过去。佣人推开门和她四目相对,道。“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叫我。”连织没回应。等佣人将她的外套挂于衣柜里,转头却发现她脸上一片湿濡。佣人吓到了。“小姐,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没事。”连织旁若无事抹掉眼角的水渍,就像遗忘她以往受的那些伤一般轻松。她微微笑起来。“就是水太烫了而已。”——抱歉宝们来晚了,今晚写得很艰难,卡文要命。本来想把野子写出来在休息的,但这几天睡太晚啦感觉人已经蔫了。明天休息一天调调作息。放心修罗场什么的都会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