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却发现并没?有多少。 吃个两天也就差不多了。 “谢了,兄弟。” 谢延昭道了声谢,许诸摆了摆手。 “咱俩还客气什么,走吧,我正好送你们回去。” 谢延昭受伤,可左手还能活动,对他?影响不大。他?甚至还能挥着锅铲,给阮明芙做她爱吃的菜。 见他?愿意折腾,阮明芙也就随他?去了。 男人勤快,才是最好的财富。 晚上,谢延昭一身水汽地从浴室出?来,便见坐在床边的阮明芙正拿着一本书在看。 黛眉红唇,在清冷月光的映射下更添几分美丽。半干的长发散落着,她伸出?白皙秀美的手,将额头的头发别在耳后,也恰巧露出?她纤细精致的脖颈。 她听到动静,回头微微一笑,“你好了?” 谢延昭只觉得自己沉寂多年的心有了复苏的迹象。 此刻的他?,满心满眼都是阮明芙的模样。 待她站了起来,谢延昭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衣服。先是怔愣了一瞬,随后眉头便皱了起来。 只见阮明芙穿得十分清凉。 衣服薄不说?,还露出?胸前大片大片的肌肤。整件裙子用两根细细的带子吊在肩头,优雅中又带着魅惑。裙子也短,只到大腿处。 谢延昭如深潭般平静的眸子揿起一丝波澜。 他?喉咙滚动,暗哑着声音道:“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睡衣啊。” 阮明芙低头看了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这是她与胡宛宁那?天做的,只不是她后来还是改短了一点。 谢延昭紧紧地盯着他?,心底的欲.望却如烈火,瞬间?将他?整个人包围。他?强压下心头的火气,却因用力?,额上青筋爆起。 他?咽了咽口水,“换了。” 换了? 她好不容易做好的睡衣,让她换了? 阮明芙怎么可能听他?的。 “我不!” “你换不换?” “不换,”阮明芙鼓起小脸,双眸含怒,“本来就是穿着睡觉的,换什么换!” 末了,她嘟嚷道:“老古板。” 声音虽小,但还是清晰地传入谢延昭的耳中。 他?眸色一深,接着却是被气笑。 “说?我老?” 阮明芙的第六感又开始报警。 “谁、谁说?的,是……是你自己说?的……” 可不关她的事。 阮明芙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糟糕! 又是这熟悉的表情?。 “……你还没?上药呢,”她也不敢直视危险的谢延昭,侧着头耳朵却是通红,“快过来上药。” 阮明芙觉得自己胆子太?小。 狗男人受着伤呢,能对她什么。 谢延昭眸子漆黑如黑,盯着她的模样就像盯着猎物的狼。 他?依言走了过去,露出?受伤的手臂。 其?实这道伤并不深,对于谢延昭之前受过的伤来说?,不过毛毛雨罢了,他?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可阮明芙看着这道狰狞丑陋的伤口,脸上满是内疚。 狗男人受伤,毕竟是因为她的原因。 “疼吗?” 阮明芙凑近,朝伤口吹气,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他?的伤痛。 谢延昭眸光一深。 他?长到这么多年,从未有人问过他?疼不疼,累不累…… “不疼。” 阮明芙皱眉。 伤得这么深,怎么会不疼。 狗男人肯定在安慰她。 人还怪好的呢~ 阮明芙将医院开的药小心翼翼地洒在他?的手臂上,这才拿过一旁新的绷带,将伤口缠了起来。 谢延昭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头顶上。 平日凶横冷淡的眼底被温柔牢牢占据。 两人挨得极近。 一人威武高大,一个纤弱娇小,在柔软月光的映衬下,竟然出?奇的和谐。 最后,阮明芙还特别打了个蝴蝶结。 看着自己的杰作,阮明芙眼中闪过满意。 “好了。” 她正想将剪刀放回去,却被谢延昭单手捞起。 阮明芙惊叫一声,手里?的剪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正想骂人,却听谢延昭淡声道:“那?该轮到我了。” 话音刚落,阮明芙便被摔在床上。 这一下,摔得她七昏八素,待她反应过来,狗男人如大山般的身体便朝她压了过来。 阮明芙更是动弹不得。 还来不及发怒,她便看到谢延昭眼中毫不掩饰的欲.色。阮明芙咽了咽口水,突然就怂了。 “谢延昭,你受伤了。” 所?以,该放过她了吧。 谢延昭却未如她所?愿。 只见这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让阮明芙的警觉一下飙到最高。她心头一抖,恨不得给之前的自己一巴掌。 你说?说?,好端端的招惹狗男人干嘛! “老谢,你受伤了,不能用力?……” 谁知,谢延昭的表情?越发奇怪了。 他?依旧死?死?地压着阮明芙,眼中带着几分疑惑,“哦?” 阮明芙狠狠点头。 所?以,赶紧放开她。 谢延昭轻笑,伏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手不能用力?,用嘴也行。” 阮明芙:“……” 等?等?!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救命! 谢延昭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口便咬在阮明芙精致的锁骨上…… 第二天,阮明芙果然起晚了。 她趴在床上,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满脸羞愤地锤床。 臭男人! 后世网友说?得不错,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昨晚的狗男人特别恶劣。 一边折腾着她,还一边问他?老吗? 阮明芙要是回答得不让满意,便会被他?狠狠‘收拾’一顿。待她平静后,再来问同样的问题。 更可恶的是,还逼着她叫老公。 想起狗男人后面一系列羞耻的称呼,阮明芙便恨得牙痒痒。 越想越气,阮明芙又恨恨地锤了拳身下的床。 该死?的狗男人。 妈德! 可她的脾气也就维持到吃早饭前的那?一刻。 狗男人可太?懂她了,一顿合她心意的美食,便能让阮明芙消一半的气。再哄哄她,阮明芙剩下的那?一半也没?了。 回过神来的阮明芙:“……” 可恶,被狗男人拿捏住了。 可气都气过了,阮明芙也没?有再甩脸子。 被老顾头扼令呆在家,狗男人无所?事事,便想着将前院理一理。 虽说?夏天过去大半,但此时却正是种萝卜菜的时候。 谢延昭虽然手臂受了点伤,可这点伤压根对他?没?什么影响,况且他?还有左手。既使是这样,也比阮明芙干得快得多了。 很快,院子靠近水池那?边便开垦好了两块地。 阮明芙看着长得差不多一样的种子,好奇地道:“剩下的一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