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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缇僵住,迅速擦掉眼泪,她垂着头握着沈逐的手,也没去看沈雾,但她一定不忿。
“哥哥的妈妈去世时你就没能让他娶你,我妈不在就更不会了,熬死两个大老婆你是比较希望别人夸你一句好厉害的情妇?”沈雾讥讽,“宁玥就是从前的你,是因为看到了自己,所以才感到害怕对吧。”
“你认为这样的事情,是我一个人愿意就能成的吗?”柳文缇终于按耐不住,风韵犹存的脸愤怒的通红,“如果可以,又有哪一个女人愿意去当小三!”
“最开始就算你不愿意,你也拒绝不了他。”上位者的示好是存在着一定的威压的,迫于压力同意的行为,并不真的代表着真心愿意,“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我才没有真的对你怎么样。”
“我对你足够体贴了,你是怎么教导沈逐的?”
“你是在挑战我的权威吗?”
沈雾轻轻敲击着圆桌,动作颇具节奏,冷冰冰的,‘哒哒哒’。
柳文缇听了这话,一股脑的话语一下子戛然而止,下意识求助一般望向沈迦。
沈迦望着窗帘以及窗外的雨幕,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听见两人的争吵。
中式琉璃瓦长廊中,沈雾的高跟鞋踩踏着,在雨幕之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听了对沈亦灼的安排,沈迦停下脚步依靠在圆柱边,“也好,立起一个假想敌,也能放松家里的警惕。听说他成绩好,头脑也很不错,父亲未必不喜欢,否则不会同意他回家里来。”
沈雾的脚步不停,没有看雨的意思,倒是有冷哼传来,“任何迂回的手段都代表着示弱,我要做的是绝对的碾压。”
她乌黑的发丝在后腰处,被雨风吹拂起。
沈迦望着她的背影,半是无奈半是欣慰的摇头。
沈逐醒了,尖锐的痛刺的他痛苦呻吟,背脊火辣辣的烧着,叫他以为自己死了。
“阿逐!”柳文缇赶紧过去,简单将沈雾的话复述了一遍,紧张兮兮的问,“你说,她是不是知道我们的目的了?”
沈逐晃动脖子的动作一顿,表情难看,“沈雾那丫头自来聪明的不像样,她妈妈是个蠢的,否则也不会把自己作死,她没准是遗传了爸的聪明才智,绝不能轻看。”
“这样一说,岂不是她察觉了。”
“不然呢,她的警告已经是明晃晃的了。”
沈逐不耐烦,奈何动了一下又疼的他呲牙咧嘴。
“爸那边是什么反应?”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