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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那么说她。”林啼想起沈雾说的话,语气难免带上了几分不假思索的不满。
沈雾说她喜欢林听,也喜欢他,喜欢本来就是能喜欢很多人的,不值得奇怪。
虽然林啼觉得很怪……但是他有点被说服了……
林听原本是无比痛恨的看着上方的长辈牌位,听见这话之后立马转过头去,满脸的不可思议,他震惊极了,“你——”指着林啼的指尖都在颤抖。
“哥其实你也早就原谅沈雾了对不对,你的手受伤是你技不如人,又不是她刻意伤害。”林啼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对,“你上次给她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干什么现在在我面前表现得好像沈雾很坏一样,是在防备我吗?”
他说什么了?
林啼听见了什么?
唯一他态度有所软化的只有那通电话而已。
当日通话时的她那怪异的笑浮出水面,令林听深思。
他问她笑什么。
她说,家里的狗狗打起来了,有一只好像很后悔刚才咬人的举动,还真有点可爱呢。
所以那只狗,是在说林啼吗?
林啼当时就在电话边?
林听目眦欲裂,呼吸艰难,而林啼的惊天言论还在源源不断。
“沈雾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听猛地把高音量打断林啼的长篇大论,“你不是想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讨厌她吗?”他将衣袖褪去,长约八厘米的疤痕骤然显现,“你以为这是公平轮武所伤?”
看到那个伤痕,林啼的视线仿佛被烫到,一下子回了神。
“从她第一次见到我,我就被缠上了,我不愿意跟她谈恋爱,她就报复我们家。是,天行地产能有如今少不了无神集团的托举,可你不要忘记了我们最低谷的那段时期也全因为无神集团的打压,家里被打压成什么样你不清楚,我清楚!父亲低声下气求遍所有人仍被拒绝,几度面临牢狱之灾,欠下了天价巨款。”
“沈雾的所有做法都是为了逼我低头,为了家里,我低头了,她却觉得乏味,挑起一场击剑比试,她宣言无法击败她的人也不配得到她的垂青!”
“可笑,为了求得她高抬贵手,我这时候竟然要求得她的垂青!”
林听狼狈又冷然,“我的确打不过她,可我除了尽力获胜之外别无他法,我的打发激进冒犯到了她,她生气了,所以胜负已定之后仍旧发起进攻,彼时我完全没有防备。”
“我用我的手换得了她的退让,后来她再也没有找过,天行地产得到了曾经打压它的罪魁祸首的施援,回到了曾经的状态,甚至有所突破达到巅峰。”
“原本我们已经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又冒出了个你!”
为了他,他去跟沈雾交易了什么?
当然最后一句话林听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话到嘴边硬生生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