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摁着头亲了一口,霍邱山很会调情,很快就让他招架不住,他的吻技和床技一样高超,很恶心,一定也是从别人那里学来的。 “我他妈真是服了你了,这有什么值得哭的?难不成这辈子除了你,我就再也不能谈感情是吗?四五十了也要保留童贞,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你跟程新谈过吗?” “你不是不想问?” “……” 余岁又开始恨他,那表情,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霍邱山捏着他的下巴,叫他松口,又亲了他一下,叹了口气,说,“谈过,七年前了,真的早就没事了,不要胡思乱想行吗?” 余岁不信他,露出嫌弃的表情,他明明给人家买了车房,又送表又送花,还主动追求,还合伙开公司,私底下共饮一杯酒,恩爱得要死要活。 “哦!所以他们是这么告诉你的?” “不是吗?你敢不承认吗?!” 承认,事情都是真的,但说话方式不同,品出来的味道就不一样,他做这些事情都是有原因的,除了私人感情上的考量,还有利益金钱方面的考量。 当时霍邱山主动追求,抱着欣赏的态度,程新也很快同意了,两个人强强联手,又找了葛建军合作,怕葛建军不同意,所以才选择隐瞒感情。 后来在恋爱中有了些矛盾,性格方面,习惯方面,诸多不合,程新是个很物质的男人,本来野心就大,除了鲜花手表,谈到后面非车房、股权一类的东西已经不能打动他了。 霍邱山最开始也不想做绝,只不过他狮子大开口,一个人就要49%的股权,又找了些牛马亲戚,搞得董事会乌烟瘴气,一家人里应外合,好好的企业弄得像村委会似的,不仅如此,这人还颇有心机,霍邱山送他的车房并不是一次性的,而是走的合同,他就以这个为借口,说霍邱山不尊重他、不够爱他,一口气吞了霍邱山百多万的车子,后来差点儿把房子也带走了。 “不是你先骗他的吗!你还骗了葛建军进来投资!就是你!你别撒谎!!” “他们说你就信,我说就是撒谎?一五一十告诉你了,你还不满意我有什么办法。” 余岁不相信他这么善良,明明是他使坏,搞得人家走投无路,怎么可能是葛施华在骗他,葛施华从不骗人,他连讲八卦都要再三斟酌…… “我没说我很善良,后来不是分手了吗?闹得那么难看,我只是不想说下去了。” “你说!你必须说!!不说我就当你是骗子!我再也不信你了!” 霍邱山继续说,说得口干舌燥,又喝一口冰水,加了冰的洋酒喝起来有点上头,他顺便解开了衬衣扣子,呼出一口浊气。 “当时,他要的太多了,我才意识到他不怀好意,本来合伙这事儿就很冒险,我以为我们能走下去才选择了他,谁知道他这么快露出了马脚,后来……中间又出了点事情,他被我捉奸在床,我提出分手,这事情发生之后他更加肆无忌惮了,我也就和他撕破脸皮,该抢的抢,该拿的拿,大家一拍两散,尽力争夺资产罢了……” “哦,对了,葛建军那边,确实是我有愧,我拉他入伙,主动要跟他谈合作,不过他损失小,也没有程新这么贪婪,再后来这事儿过去以后我也跟他道过歉了,谁知道这老东西这么记仇,一次两次在背后贬我。” 余岁被他亲得失去了一秒钟的思考能力,缓过神来,捂住他的嘴巴,霍邱山也不生气,脱了他的裤子,问,“还有什么想知道,一口气说出来。” “还有……为什么葛施华要骗我啊……” “也不能算骗吧,小孩子家家,嘴上没个把门的很正常,他爸不喜欢我,他对我自然也没有好印象了,传来传去不就偏了,越说越离谱了。” “……那我……程新,他为什么……他后来什么都没有了!” “开走了我的车子,怎么能叫什么都没有?” “哦对,还有车……” “车你喜欢?” “一般喜欢,但我没有驾照,我还没考……” “叔叔教你开车,把腿分开。” 霍邱山进去了,舒服的低喘一声,不知不觉间脱了余岁的毛衣,连内裤都扒到一边,阴茎插入了他的臀缝之间,狠狠骂道,“骚货,早晚弄死你,以后再敢对我动手试试。” “霍邱山!” “在,你先坐起来点,自己动,叔叔喝一杯,夹得我受不了……” 霍邱山今晚格外的亢奋,喝了剩下的半杯酒,极其用力的把他推到在沙发里面,“抱着腿,逼露出来我看看。” 余岁有些纠结,想反抗,又不知道从何做起,别别扭扭的被他搞了五分钟,忽然发现霍邱山力气大得吓人。 “叔叔操你的时候,每次都想这样做,觉得你很可爱,喜欢你,爱你,疼你,除了内射,没有别的想法。” “你……轻点儿……” “湿透了,一会儿怎么搞?是在床上还是在地上?操烂你,骚婊子。” 霍邱山的欲望让他感到不适,余岁瞥他一眼,想要拒绝…… “再躲我一次,今晚把你锁到狗笼子里去。” “你不许凶我……” 霍邱山懒得凶他,他更喜欢威胁,强迫,余岁这样的好孩子是他的完美目标,他喜欢余岁时,愿意哄着他高兴,什么时候余岁敢反抗了,他也会好好教育,他生来高人一等,连最亲密的爱人也必须听他指挥,他无所谓余岁是哭是笑。 “跪好,骚货。” 霍邱山不想尊重他,又不得不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他用热吻迷惑了余岁,余岁的舌头和他勾在一起,他拍了拍余岁的屁股,又想玩游戏了。 “我不要!” “试一次,戴上也不影响你讲话。” 霍邱山要给他戴嘴套,余岁拒绝,一边挣扎着躲开,他拿着嘴套追到床边,这里是余岁的地盘,他抱着熟悉的枕头,终于感觉安全了一点。 “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真不行?” “不行!” 见他这么硬气,霍邱山也不再勉强,叫他在床边躺好,站着操了他一次,他在余岁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垫得太高了,余岁必须用力揪住床单,霍邱山顶他的时候余岁浑身都在颤抖,每操几下就要被拖回来,可怜巴巴的呜咽。 “夹紧一点,哭的我心烦。” “……呃……嗯……” “不烦不烦,哭得我高兴,叔叔高兴。” 霍邱山爽了,射精以后通体舒畅,逗他取乐,余岁越哭他越高兴,把枕头抽走,举起余岁的左腿,啪一下翻过来,搭在右腿上面。 “继续哭,哭到天亮,看看我们俩谁先累。” 他从侧面插进去,余岁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哭喘,被操得受不了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