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思的说道:“一个锁在局子里的人,难道还能跑出来捉我们的奸吗。” 湛琨被这光速的转脸弄懵了,刚刚这人不是还说不能让那毒贩子知道,自己很愧疚的吗?! 湛琨被宁晰摁在了沙发上接吻,他也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男人,力气竟然这么大。 湛琨的嫌疑心瞬间就更重了。 “我一定会把你绳之以法的....”湛琨扣着宁晰的肩膀凶巴巴的说道,但因为情景不太对,湛琨说完后活生生像个即将要失身的社会良民,在痛批对他实行侮辱的男人。 宁晰看着他,片刻后展颜一笑,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睡袍腰带,“我还没睡过警察呢,你来...” 宽敞有力的沙发因为两个成年男人的挣扎交缠开始乱响,衣服被扔的到处都是,等到湛家家母打算来安慰一下自己儿子昨晚生气的心灵,顺带道个歉的时候,客厅里已经干柴烈火的做上了。 宁晰撑在湛琨身上分开了自己修长的双腿,跪趴在了男人身上,敞开的缝隙间,一根优越白净的男茎湿漉漉的正朝上起伏着,深埋进去一下下操干着身上男人的身体。 “嗯...别顶那....唔...”宁晰长发垂落挡住了俩人相接的眼神,宁晰那双冷漠的双眼如今因为疼爱含了情,波光潋滟的盯着湛琨看,嘴唇泛着水光贴在了湛琨唇边,缓缓溢着媚惑的呻吟声。 湛琨的手下意识扶在了宁晰腰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清醒的时候怎么又糊里糊涂和这人做了,没有余力去思考,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这男人喘起来还挺好听的。 宁晰俯趴着攥紧了湛琨胸前的衣领,低头和人舔吻着双唇厮磨,睁眼和湛琨对视时的眼神很温柔,像冰山融化似的,只留了一汪清水。 湛琨看的有些呆。 “好看吗....”宁晰微微蹙眉喘了一声,推了一下湛琨的肩膀,让他别这么用力。 湛琨果然就放缓了顶撞的力度,一个翻身就把重新娇娇弱弱的宁晰压在身下制住了,一只手还流连般抚摸着宁晰雪白的大腿。 其实昨晚和这人做爱时的感受和记忆他都已经记不清了,脑子里只相信他的确睡了这个人,等到刚刚重新做爱的时候,他才发觉这人是个双性,但他脑子的第一反应却是这人女扮男装。 没办法,这人容貌实在是太优越了,他之前也时常会产生这种错觉。 宁晰见这人一直盯着自己的胸看,蹙眉轻轻踢了他一脚,“怎么了?” 湛琨回神后,鬼使神差的就低下头缓缓含住了宁晰的红樱,裹进嘴唇里吮吸了一下。 宁晰身体一僵,偏开头喘了一声,双手缓缓扣住了湛琨的后脑,然后发现湛琨被舔越重,像要吃了他一样。 “轻...轻点...”宁晰呜咽着攥紧了湛琨的上衣衣袖,难受和酥麻同时剧烈的朝他大脑里钻,让他止不住的喘息出声。 随即一只手轻柔的抚摸在了他略微鼓起的腰腹,动作温柔的下滑,用手抚摸在了私处敏感的阴蒂周围。 “你...你别这样...”宁晰垂眸不自然的推着湛琨的手臂,突然耳边传来了一阵温热的气流,随即就见湛琨很恶意的笑道:“你会害羞啊....我还以为你干什么都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样子呢。” “.....我装的。”宁晰睨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瞬间一收,好像刚刚真的只是为了迎合湛琨一样。 “......”湛琨生气了。 然后宁晰就有点不好受,他漂亮的五指把湛琨的衣袖都给抓皱了,躺在湛琨身上轻微颤抖着,被一次次深到小腹的贯穿撞到呜咽,沙发都被折腾的没了形。 “唔...你轻点....轻点...”宁晰喘息着仰头求饶,双腿被撑开到踩在茶几上,旖旎的交合画面就赤裸裸展现在了宁晰面前。 “你怎么还这么紧....”湛琨粗喘着压在了宁晰身上吻他,含糊的问道。 宁晰难耐的蹙眉偏头,阖眼道:“他忙....做的不频繁...” 宁晰当然不会让自己和一个毒贩子在床上夜夜笙歌,受他的欺凌,他只和那人做过几次,多数时间都是李源山黏着要他,但宁晰一直想办法让自己有事出门。 湛琨现在做上瘾了,活像一个登徒子似的,抓过宁晰的手背就在上面亲吻,把他一直觉得宁晰很漂亮的部位都舔了个遍。 “你怎么.....”宁晰忍无可忍的把自己的脚收了回来,在沙发上蹭了一下,“你恋足....唔...” 湛琨猛地把宁晰摁在了沙发垫里,一脸坏笑的调戏他,和他耳鬓厮磨的咬着耳朵,随即他的公寓门铃就响了。 “......” 宁晰和湛琨对视了一眼,然后湛琨又听见了外面开锁的声音。 宁晰刚想问,有人来捉奸吗?就见湛琨从他身上坐了起来,无措道:“我妈.....” “......”宁晰刚想起来上楼,湛琨就把人重新摁回了沙发垫里,拿着小毯子把人给好好裹住了,“来不及了,你不要出声。” 宁晰还是先默默披上了自己脱掉的浴袍。 “妈...”湛琨主动给开了门看着外面的精致妇女,喊了一声。 白阙看了一眼面前脸色明显不太好的儿子,心里的愧疚就更多了,解释道:“儿子,妈妈昨晚不是故意骗你去相亲的,就是...就是妈妈一时被别人蛊惑了。” “......嗯。”湛琨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己不靠谱的妈,杵在门口不动,那眼神似乎在示意,没事了你还不走? 但这种时候,妈妈们都是看不出来了,或者正是因为看出来了,才执意要进去看一眼古怪。 显然,白阙属于后者,自己儿子有一点不对劲,她这个当妈妈的都能看出来。 “妈...你....”湛琨怔了一下,连忙跟上去拽住了白阙的手,“我房间....” 湛琨脑子里的线彻底一崩,原本在沙发上躺着的宁晰已经认命的自己坐了起来,礼貌又有点尴尬,但看不太出来的喊了声:“阿姨。” 白阙也严严实实的被震在了当场,她连表情都不知道怎么做了,只愣愣的看着在沙发上浴袍松垮,头发也凌乱的美人....哦,男美人坐起来了。 “我....”宁晰有些腿软的扶着沙发站起了身,看了湛琨一眼,示意你自己来。 湛琨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火葬场现场,觉得自己已经被就地火化了,“昨晚陪我一起喝酒的朋友,喝多了...就睡这儿了。” 这个理由倒也可以。 白阙一脸狐疑的盯着自己儿子看了半天,心里半信半疑的,主要是他太清楚自己儿子那副直男癌了,养了20多年,她敢说她儿子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