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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不标记我……”他的声音嘶哑,将满腔的委屈化作不受控制的哭喊。
唐至觉得胸腔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在狠狠敲着,他下意识抱起虚弱的黎乐:“不会再痛了,我保证……”
没有抑制剂,那么如今最好的办法,似乎只剩下一个。
他盯着黎乐的后颈,红肿的腺体像是一只诱饵,勾引着他一口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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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乐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他的头昏昏沉沉,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他轻轻摇晃着脑袋,试图驱赶走仍停留在脑海中的混沌。随着头脑逐渐平静下来,眼前的景物也慢慢清晰。
这是在,酒店?
身上的灼热感渐渐消退,空调开着,随着一阵凉风掠过,带来了不少清爽和凉意。衣服还是完整的,黎乐往地上看去,鞋子却整整齐齐摆在床边。
他扶着桌子慢慢站起来,身上没有疲惫感,发情的症状似乎也减少了很多,腺体周围感觉有些温热,仿佛有什么东西流淌而过。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橙花信息素的味道,这是唐至的信息素!黎乐的心一沉,几乎是瞬间,那些发生在昨晚、却有些淡忘的事情重新浮上心头。
他摸着后颈的腺体,却摸到了贴纸的一角。在法餐厅门口,他只记得信息素突然开始横冲直撞,随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对了,发情期!
他忽然反应过来,最后一刻他好像是被唐至抱上了车。可是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唐至呢?
“滴。”门卡刷开门锁,一个人走了进来。
“你醒了?”alpha手里拎着一个塑料盒,看到黎乐时微微诧异,语气中难掩惊喜。
饭菜的香味勾着黎乐肚子里的馋虫,可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心情去考虑吃饭的问题:“学长?”
黎乐略有防备地盯着走进来的男人,可唐至却径直走向桌子,拿起空调遥控器调高了一度:“身上还觉得冷吗?要不要再升几度?”
“不冷。”黎乐一直皱着眉,慢慢后退,和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昨晚的事……”
“你突然发情了,当时路上堵车严重,你的情况又很紧急,我只能带你来最近的酒店。”说着,唐至还指着另外一边的桌上,有一支用空的抑制剂,和一盒拆开的贴纸。
“你在无意识时把随身带的抑制剂弄洒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房间,所以只能放了些安抚信息素来暂时稳定你的情绪,等你略微好转后我才去买了抑制剂回来给你注射。”
他最终还是没咬下临时标记,他不想勉强,而且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他也从不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