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nr1" style="font-size:18px">
“我不喝咖啡。”
“奥,我忘了和你说了,这两杯都是我的。”乔温言挠挠头,很不好意思地笑笑:“一杯对我来说不太够,两杯刚刚好可以熬到午休。”
“那下午呢?”
“下午上课的时候补觉,晚上继续嗨皮。”
黎乐不太能理解这种趋于颠倒的生活作息:“看来我真是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节奏了。”
“你才26,哪里就老了?”乔温言凑过来:“我们两天没见了,我可想你了,要不是那天我爸拦着我,晚宴结束我直接跟你回家了。”
“你知道吗,我爸非要让我去相亲,可你知道他选的这几个人,有两个40岁的中年油腻alpha,一个刚离婚带着三个娃,剩下一个倒是二十多很年轻,但听说……”
他压低声音:“听说他那个不行。虽然联姻没啥感情,但我也不想就此埋葬下辈子的□□。”
黎乐撑着脑袋安安静静听他抱怨,昨晚路之恒要了他好几次,导致今早起来时仍昏昏沉沉的。
车里味道熏得头疼,没一会儿他又困了。
“……他既然这么看中人家,怎么自己不去嫁?最好嫁给那个带三个孩子的,他成天觉得家里只有我弟一个alpha丢了他的脸,这不正好,他直接就有三个孙子了呢,就是不知道这些继孙是真的愿意给他养老送终,还是垂涎三尺盯着那点家产呢。”
乔温言的嘴像个机关枪一样突突个不停,和他说了很久迟迟都不见黎乐回应。他回头看去,却发现黎乐早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他往前探了探身,黎乐睡着时很安静,只有胸膛随着呼吸慢慢起伏,他的睫毛很长,有时候眨眼真的很像呼哧呼哧扇着的小扇子。没有高高的山根,鼻子格外精巧可爱。再往下是红红的嘴巴,看上去就很软糯,只是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像有点肿。
还有脖子上的道道红痕,绝不是蚊子咬的。
乔温言立刻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尤其在看到黎乐眼下的一圈乌青,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的信号。
“姓路的真是禽兽啊。”乔温言低声骂道。
-
在车上眯的那会儿时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监考过程实在是枯燥无味,黎乐捏了一把胳膊上的肉,痛得立刻清醒了一些。同场的老师早看出他的异常,于是让他回去休息:“我去送试卷。”
黎乐:“麻烦你了。”
“小事。”
乔温言在两人整理卷子的时候就探着脑袋往教室里看,等黎乐一出来就迅速挽住他的胳膊:“我饿了,你们学校的食堂好吃吗?”
“我也不知道。”
乔温言不解:“你没去过吗?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