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佳柠不可置信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路闻清直接冷下脸:“袁家早不是五六年前的袁家了,去年又赔了不少吧?不过如今搭上了路家也算是续了命,再多撑个几年不成问题。可只要我们撤走,这栋危楼立刻坍塌,你说,到底是谁更需要谁?”
袁佳柠完全听懂了:“所以你说的都是骗我的。”
她的语气藏不住开始发抖,那人说的没错,路闻清就是个疯子。
路闻清再次握住她的手,这一次他用了力气,直到袁佳柠痛得忍不住惊叫才松开。
他为她擦去眼泪,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柠柠,嫁给我最重要的是要学乖,你很聪明,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学会。如果你真的很喜欢跳舞,过段时间家里装修,我会给你留出单独的舞房,你可以在家跳,但出去上学……”
他顿了顿:“绝无可能。”
这一次,袁佳柠没回他,她完全沉默了,心也跟着遍布厚厚一层寒霜。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真的相信这个善变的男人的鬼话。
她按了按一直随身携带从没下过的斜挎包,心里暗暗下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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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订婚宴意义重大,许多人围着路老爷子身边不住的夸他教育有方,夸路闻清人中龙凤……看着这些趋炎附势的人,路之恒不屑地冷哼一声。
当初这些人也是这样恭维他,连句式都没变过。如今四年过去,他们果真一点长进都没有,只会巴结别人才能得一点好,长不久的。
祁榛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从后面直接扒着路之恒的肩膀,轻轻“叮”地一声随意与他碰着杯,然后一饮而尽。
“滚蛋。”路之恒微微掩鼻,不悦地盯着他,眼神满满都是嫌弃。
祁榛不以为然:“听说你要输了,想好以后躲去哪儿吗?”
“谁告诉你的?”
“还用别人告诉?这不都传遍了,连肖砚都来问我是不是真的。”
路之恒抿着酒:“你怎么说?”
“我当然是相信兄弟了,我告诉他……嗝。”话还没说完,他打着饱嗝,摆着手驱赶周围的酒味:“不是,你家怎么在转啊?我这是在地上还是……”
路之恒立刻接住醉过去的他,喊着人将他拖去二楼卧室。小时候他们三个总凑一起玩,说是他的卧室,实际上那会儿他们仨午睡都挤在一张床上,直到后来长大了开始上学了,也就渐渐不来了。
祁榛近日都是醉醺醺的,整日泡在夜店里,他和肖砚去接人,一推门五六个妖娆多姿的极品omega衣衫半解的倚着唯一的alpha,还有穿兔男郎的诱o一脸潮红,问他们是不是也一起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