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假若把雏鹰囚于鸟笼(上) (第1/3页)
>林衍抿唇,丝毫不吃她这套,“你没有提前。”林榆把吸管插进橙汁里,吸了两口说,“我现在想喝水了。”他刚把水递过去,她立即说,“现在放我回去。”“这个谈判小技巧,对我不管用,林榆。”林衍颇有点无奈。林榆死死盯着他,用一种攻击的眼神。他唇角微扯,“我是不会放你回去跟乔良结婚的。”“为什么。”她问他。“没有为什么。”“因为你无可救药地爱着我?”林榆从鼻尖冷哼出这句话。“嗯。”他没否定,声音低沉。林榆嗤笑,“你关我在这里,林维康也迟早会把我抓回去结婚的。”“他不会,”林衍说,“他不知道这里。”“他总会知道这里。”林榆瞥向他。即使在这时,她依旧没有忘记她的目的。引导、诱引他帮她完成复仇。林衍最喜欢她这副做派。他会在这种时候,觉得她与他是一类人。“他不会知道。”林衍眸底漆黑,说出的话颇有些意味深长。船就要靠岸,林衍恳请她戴上眼罩。林榆很不爽,“一定要戴吗?”林衍站她身后,手指撑开眼罩为她戴上。真丝眼罩很柔软,阻挡她的所有视线。睫毛在忽闪间,刺得她有点不舒服。她想,待会儿可以把眼罩往上拉一点,她躺在笼子上装睡,用余光看。林衍勾起唇角,看她听话的样子,顿时猜到她在想什么。他慢悠悠地给她戴上手铐,皮质手铐,倒不会硌伤她。被戳破想法,林榆烦闷地扯了扯手铐。“很快就好,阿榆,不会难受太久。”他在手铐之内多垫了一层软垫。林榆等了约莫十分钟,船停了,林榆勉勉强强听到外面,林衍在和什么人说她听不懂的语言。又过了一会儿,她感觉笼子在动,有人抬起她,她好像是被转移到汽车上,她听到发动机的声音。求救没用,附近应该都是林衍的人,她决心闭嘴。她听到司机用当地语言与一旁的人说了两句话,但话不多,他们都有点畏惧林衍似的。林衍的手安抚式地抚摸她的小臂,发觉她往后缩了一下,他轻轻说,“是我。”“我们在哪?”“在路上,很快就到。”她没有听到市区的吵闹,也没有叫卖,车子无声地行驶。或许是在郊区,也可能车内隔音做得很好,她再怎么努力去听,都得不到半点信息。车停了。林榆一路波折,终于听到他打开笼门的声音。他为她打开手铐,摘下眼罩。“不急着睁眼,你适应一会儿。”林榆缓了一会', '')('番外一 假若把雏鹰囚于鸟笼(上) (第3/3页)
儿,睁开眼。眼前朦胧的一片扩散开,这里是全新的,她并不熟悉的别墅。柔软的地毯铺满了所有地面,墙角是圆弧形,桌角磨平了尖角。像是预防她自残甚至自杀。阳台被封死了,窗户镶着一道一道的栏杆。杜绝她所有逃跑的可能。这是精致的、专为她定制的漂亮鸟笼。林榆走出来,脚心感受到柔软的地毯,心却凉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事就吩咐她们两个。”他身后站了两个女人。“夫人。”她们的汉语生涩。林榆被这句话刺激到,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林衍。“你什么意思?”“她们汉语不好。”林衍找了个借口。林榆想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扇了他一巴掌。这一下把两个佣人吓坏了,她们看看林榆,又看看林衍,急得叽哩咕嘟说了很多林榆听不懂的话。与她们想象不同的是,林衍没发脾气,他反而笑,笑得渗人。“林衍,你好恶心。”林榆眉头紧皱,看穿了他的所有意图。他把她圈禁在这里,想让她在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做他的新娘。“阿榆,我们结婚吧。”他低眼,从怀里拿出准备许久的戒指。戒指盒外壳有磨损迹象,看上去他藏了很久。硕大一颗钻石流光溢彩,在灯光的照耀下,让人眼晕。“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林衍,放我回去。”“阿榆,你戴上试试,尺寸应该合适。”林榆把戒指往楼下一扔,丝毫不管它被抛到哪里,她随机打开一间房门,按下锁门的按钮时,发觉房门被卸了锁。她背对门躺在床上,心下正在盘算逃跑路径。这里她不认识任何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现在最重要的其实是,和当地人搞好关系,以及——听见身后的开门声,她的思维停滞。不用多想,是林衍。他推门进来,讨好地勾勾她的手指。林榆很难阐述现在心情,她沉默地、有点失望地叹气。“阿衍,我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她说。短暂的沉默之后,林榆看向他,他漆黑的眸子一如既往地沉静。她看不明他的情绪。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他生气了。这一句话惹恼了他。正如她猜想的那样,林衍笑了一下,有几分自嘲,又有几分狂热。“你说得对,阿榆,我和他们是一样的,”林衍的手指强硬地插入她的指缝,与她五指相扣,“我跟他们最大的不同是,他们能毫不顾忌地追求你,幸运儿可以得到你的垂怜。”“而我只能在这里,在这里才能名正言顺地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