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小妈 (上) (第1/3页)
微暗,身下火热的欲望更加高涨。他加快撸动的手指,满脑子都想着撑开她发抖的xiaoxue,不由分说地捅进去。“秦先生……太爽了,秦先生好会cao……”“射进小吟里面……秦先生……小吟要给你再生个孩子……”她这会儿带上了点贺城的口音。像是要到极限了,她的鼻音有点重。“汤吟。”他念出她的名字,这一句尤其低沉,像是在确认猎物。在这一刻,可以说是精虫上脑,或是说他道德败坏。他决心一定要cao到她。并没有过多长时间。尤其是他抓到汤吟跟自家司机偷情时,一个非常完美的把柄送到了秦澈手里。秦澈不知道自家老爹是真的老了,能被汤吟耍得团团转,还是说早已力不从心,置若罔闻。不管是真的假的,对秦澈来说都是好消息。他敲开车门,拽着汤吟的手腕,丝毫不管刚才司机的手还在汤吟裙下,也不管她大半个胸脯露在外面。汤吟没想到秦家人回来那么快,慌乱地提上裙子。秦澈罔顾她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把她推进房间锁上房门。汤吟坐在地毯上,胸前两点突出地撑起紧身裙,下半身从大腿根部流下黏腻的拉丝。“什么时候搞上的?”他居高临下地看她,双手抱胸。“我,我只是,这是第一次……”汤吟咬唇,条件反射一般地开始撒谎。秦澈双眸微眯,似笑非笑地勾唇。“你最好说实话,汤吟。”“真是第一次,小澈,之后不敢了,”她怯生生地看他一眼,“不要告诉你爸爸好吗?”秦澈盯着她,嗤笑了一身,拉起起她的胳膊,往床上一扔。一只手把她双手按在床上,双腿撑开她的大腿,手指顺着就摸到她湿漉漉的大腿根。“跟他做过了吗?”他语气冰冷。秦澈的触摸让汤吟半个身子都软了。只是她这不值钱的继子冷言冷语的,难说还要不要告发她。汤吟咬死了自己没偷过情,一双眸子楚楚可怜望向他,“我是第一次,鬼迷心窍……”她没想到,秦澈这么大胆。他敢直接摸上来。刚刚被司机摸得欲求不满的阴蒂还硬挺着,被秦澈用力一刮,她整个身体都抖了一抖。秦澈并没有停手,大拇指按在她阴蒂上,食指与中指没有怎么费力就滑进她潮湿的xiaoxue。他一言不发,摸得她要高潮了,他才笑眯眯地松手。“小澈……”她神情迷乱地望向秦澈。“我再问你一次,汤吟,跟司机搞过几次。”“三次,”她哭丧着脸,“是他威胁我的,小澈,我也没办法,我很害怕……”秦澈不声不响地看她表演,等她说完话才缓缓道,“还有呢?”汤吟迷惘地看他。“你还跟谁偷过情?”秦澈低眸,慢条斯理地说。汤吟咬牙,怕他调查过自己,早有擒她的准备了。这会儿一点谎也不敢撒。“还,还有你家那个保镖,叫,叫黄旭的那个,只有一次。”她结结巴巴地说。秦澈想了会儿,终于在保镖里对上号。“你还挺会挑,”他毫不客气地说,“都是年轻力壮身体好的。”与一般司机不同,秦澈家里的司机是从保镖里提拔起来的。能力最强、思虑最周全的保镖才能够成为秦家司机。', '')('番外二 小妈 (上) (第3/3页)
br>就是这事事面面俱到的司机,都能不顾及被发现的惩罚,与她偷情。可以想到这女人勾引人的手段有多高超。秦澈无名火起,卸下皮带绑住汤吟纤细白皙的手腕。“我可以不告诉我父亲。”秦澈的手指在她膝盖处摩挲。像汤吟这样的女人,最懂这些床笫之私的暗示。果不其然,不需要他说太多。汤吟的小腿蹭上他的大腿,隔着两层布料,用脚心轻轻揉搓。“小澈是要这个,”她笑吟吟的,“早跟我说嘛,刚才吓死我了。”她往下挪,挺起身体,用自己湿漉漉的xiaoxue蹭他早已挺立的性器。汤吟早是床榻上的个中好手,身体柔若无骨。贴紧他身体时,状若性交地前后摩擦。“小澈,帮帮汤姐,把这个解开,解开了我才好帮你……”秦澈冷冷地看她,她双眸晶莹,面色绯红,像是比他更渴望。“吧嗒”一声,皮带被松开。与此同时,汤吟往门口跑去,声音尖锐,“救命啊——强jianian了——”秦澈一动不动看她折腾。汤吟拧开房门锁,看似就要逃出去。“记住,老娘只跟老娘看得上的搞。”她得意洋洋地压下门把手。“咔哒”一声,房门依旧严严实实,她用全身力气也推不开。身后的阴影覆盖下来,秦澈轻轻按下门把手内侧不知哪个按键。门锁发出沉闷的一声“咯”。“现在开了。”他说。汤吟却整个人软下去,逃也不逃了。她像是想起自己什么把柄在秦澈手里一般,面如死灰。“现在,除了你这具yin乱放荡的身体,你还能有什么把柄,让我帮你保密呢?”秦澈坐起来,看着汤吟那副绝望的面孔,说得不紧不慢。汤吟垂死挣扎一般地看他,她跪着爬过去,抱住秦澈的小腿,“小秦总,求求你。我不跟你抢秦先生的家产,留我在这吧,我只是想……想有条活路。”秦澈低头看全然抛却尊严的汤吟。他知道这个女人满嘴谎话。但看到她乞求的模样,他也忍不住地想,她到底是这么做了多少次,才这样熟练?“其实我是想帮你的,”秦澈语调拖长,“就以我爹那个身子,你想怀上他的崽,估计把他坐死在床上都搞不到。”他的语气冷硬,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她的可怜。汤吟一愣,顿时明白他在说什么,她身体蜷缩了一下,显得委屈又可怜。她摸不定面前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她最擅长装可怜,这总是没错的。“我,我……我不会妄想有秦家子嗣。”她说。没有答应,也没拒绝。而是把这个陷阱巧妙地推还给了秦澈。好似她到底能不能生下秦家的孩子,全在秦澈一念之间。她的投诚信号,如此明显。汤吟充满希望地抬头看他,男人不语,从床下柜里拿出两副骰盅。他说,“汤吟,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汤吟最后悔的事就是答应了秦澈玩这个游戏。把后半生都赔了进去。她早该知道,一个赌场起家的家族。赌术怎会低于她这个半路出家的荷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