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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9(1 / 1)

谢承瑢喝了一口荔枝酒,说:“我和二哥熟络起来,是不是就在这儿?” “是啊,梨花比剑。”赵敛和谢承瑢喝同一坛酒,他尝到浓浓的荔枝香味,赞叹道,“酒还是当年的酒,人也是当年的人,我觉得很好。” “很好?” “还不够好?” 谢承瑢笑起来,说:“好,要是有梨花就更好了。” 赵敛把酒递给他,又去看头顶的梨枝,说:“花在不在不要紧,人在就好了。人在我身边,我做什么都好。” 谢承瑢良久不语,他看着赵敛漂亮的侧脸,高挺的鼻梁,还有沾了酒的嘴唇。上元还冷,偶有凉风吹过来,正巧把赵敛身上的香味也带来了。 好香,不是衣服的香味,也不是酒的香味。 谢承瑢忽然觉得好渴,他拉着赵敛的手指说:“二哥,我喝醉了。” “骗人。”赵敛不信,他仔细去瞧谢承瑢的脸,一点红晕都没有,怎可能是醉了?他撇嘴说,“你就喝了一口,怎么会醉啊!” 谢承瑢闭上眼笑:“你再靠近点儿,就知道我醉没醉了。” 赵敛又靠近了点儿,傻傻地说:“我不知道你醉没醉。” 谢承瑢忽然抬起宽袖,遮住赵敛靠外那边的侧脸。他迷离地盯着赵敛的眼睛,倾身上前,衔住赵敛柔软的嘴唇。赵敛嘴里有浓浓的荔枝香味,只亲一下,就能让谢承瑢醉昏头了。 “二哥……”他松开嘴,哝哝说,“我真的醉了啊。” 赵敛脑子一下炸开了,连身上的血都烧起来了。竟然主动亲过来,那他还能放过吗?立刻上前再吻。 他吻得很深,叫谢承瑢完全逃不掉。谢承瑢想推他,却被他圈住两只手的手腕,背到身后去。 谢承瑢骂道:“滚蛋。” 赵敛旋即回过神来,立马松开手、松开嘴,连嘴唇上的湿润都不敢舔了。 “我脑子昏了。” 他看着谢承瑢喉结上淡淡的红印,真庆幸及时停下来了,不然今天胸口碎大石的就要是他了。 谢承瑢心怦怦跳,他越过赵敛去看亭子里的人,又看醉仙楼楼上的窗子,幸好酒客都在喝酒,没工夫到底乱看,也幸好是这儿黑,什么都瞧不清楚。 “你以为这是在家呢?” “对不起,你不高兴了?”赵敛弯下腰和他道歉,“我一时大意,你别恼我。” “我没恼。”谢承瑢就是觉得有些羞耻,他摸到草地上的酒坛,仰头喝了一口,说,“等会儿回家,再、再亲吧。” 赵敛乖乖点头:“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谢承瑢语塞:“你急什么?这才什么时辰。” 赵敛还不急?他咕咚咕咚喝多了好多酒,每隔一会儿就要问:“能回家了吗?” 第244章 七四 红笺小字(二) 今日上朝,终于有刑部官员说起李元澜、崔伯钧、曹规全的案子。这官人说:“新君刚立,旧案不可不结。国丧期过,政/变一案应当推勘了。” 李晔临坐在朝上,什么话都不说,还是他身后的辛明彰决定。她说:“既然卿说要推勘,罪名是否查清?” 底下回:“李元澜觊觎皇位,发动政/变,是谋反之罪。崔伯钧贩卖京中娼/妓,笼络地方禁军,有勾结之罪;联合李元澜发动政/变,私自调兵,是谋反之罪。曹规全利用职权之便,助珗州白玉馆拿下收纳罪臣子女之资格,收钱无数,犯贪腐之罪;又教唆李元澜、崔伯钧造反,也是谋逆之罪。至于崔伯钧的五哥崔显银,也犯买卖良籍罪。还有其余罪,都列在纸上了,请皇太后殿下过目。” 高奉吉上前接过罪状,递给辛明彰看。 辛明彰看罢,说:“现在要过上元,也不急着推勘吧。等正月过了,再审不迟。”便搪塞过去,不再提此事。 下了朝,赵敛十分不满,屡次回望垂拱殿。 纪鸿舟见了,问:“是在为太后不定崔伯钧的罪而烦忧?” 赵敛见四周没什么人,便小声说:“从八月拖到现在,已过了丧期,罪名也列好了,只需要走个过场,也不费得什么,太后却还是不肯。”他把笏板收到腰间,不悦道,“怕是心里有顾忌,怕杀宗室留下不好的名声,怕下手太快底下生怨。” “又或许是因为别的?” “还能因为什么?迟迟拖着不审,不就是怕落得个刻薄名声么?况且刑部列的崔伯钧的罪名还少一样,便是当年致征西北路军全军覆没的罪。只有让崔伯钧认这一罪,谢同虚才能洗净冤屈。” 纪鸿舟立刻想起来:“是了,我怎么没听刑部的说这一罪?” “我已经多次上表此罪,希望太后追究,刑部决不可能漏。他们不提,还能是谁的意思?”赵敛从心底生出来一丝厌恶,完全表现在脸上,“不定这一桩案,阿昭就没办法昭雪。太后拖到现在,难不成是不想做了?” 纪鸿舟环顾四周,悄悄说:“太后故意不说,你还不懂她的意思?要你表态而已。” “我表什么态?” 还没说完,便看见高奉吉往他们这儿跑。二人皆作揖说:“高中官。” 高奉吉叉手,说:“赵官人,纪官人。” 纪鸿舟笑道:“中贵人下了朝来找我们,是皇太后殿下有什么要紧事?” “官人说对了。”高奉吉微笑说,“皇太后殿下说了,有三衙的要紧事,要两位官人一同去商议。正巧就在这儿碰见二位了。” 崇政殿门口还开着几株蜡梅,这日子花快谢了,隐隐能闻到梅香。赵敛闻到蜡梅,心中不悦稍减,但等到了崇政殿里面,闻不到香味了,又觉得烦躁不安。 辛明彰没坐在帘子里了,这会儿她是端正坐在先帝用过的书案前。桌上奏疏堆得很高,她随手拿了一本,抬起眼,才惊诧地说:“两位卿来得这么快,我估摸着还有一阵呢。” 赵敛和纪鸿舟同时行礼:“拜见皇太后殿下。” “奉吉,赐座。” 他二人坐下了,辛明彰也没急着说话。她先把手里的札子看了,露出烦恼的模样。纪鸿舟见了,随口一问:“殿下因何事烦忧?” 她说:“这正是我要你们来的原因。前些日子在整马军司的兵柄,兵部的来问我,是否要将张延秋的兵权分了,毕竟让他独掌马军司的兵柄也不稳妥。我在烦恼,因张延秋是老将,若无缘无故地分了他的权,他反而抱怨我。” 赵敛听后不语,纪鸿舟则是瞥了他一眼,随后和辛明彰说:“这事要看张管军如何说了。不如问问他?” “这如何问呢?他掌兵权这么久了,不好问。所以我才愁呢,不知二位能不能替我出谋划策?” “这……”纪鸿舟叉手说,“兵权一事,臣和赵管军都无权过问。不过若是殿下不放心,暂分了张管军的权,张管军也不会对殿下心生怨怼的。” 辛明彰放下札子,反问道:“是吗?” 赵敛算是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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