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雪落(微H) (第1/3页)
r>起初她完全不敢置信,这由她一手养大的沉默少年会对自己起这般心思,只是后来竟也不再去深究。左右有没有都不重要,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逆徒,或许当初就不该救他。宣火时常这般想。她慢慢弯下身子,手覆在那精致的足环上,催动灵台内的法力,却如冰封凝固一般无法使出。好半晌,她又认命般躺回榻上。方躺下,那紧闭的门便被人推开,高挑修长的身影自外裹挟着一身风雪归来,他将身上的大氅随意搁置在旁,快步绕过屏风走入里间。谢无期坐在榻边,一双淡漠无情的眸子静静地端详她半晌,弯下身隔着被子拥住她。“师尊醒了。”青年轻声道。谢无期身上的冷香混着外头风霜气,无端令宣火微微打了个寒颤。她动了动,被谢无期一把扯回来锁在怀中,青丝交缠落入她衣领内,勾起一片奇异的痒。宣火推了推他:“好冷,起开。”谢无期不动,脸埋在她脖颈边蹭了蹭,道:“师尊身体尚安?”“好得很,你不在我会更好——嘶,乱咬什么,你是狗吗?”“嗯。”他应了一声,抬起脸来,与宣火额头贴着额头,一双漠然的眸子望进她眼底。已然不再是少年的模样,不可否认的却是——无论是年少的谢无期抑或是如今的谢无期,这张脸都完美得无懈可击。五官如冰雪雕刻,眉目冷清,挺鼻薄唇,一双眼眸尤为淡漠。岁月非但没有磨去他少年的棱角,反而使他轮廓更冷峻。只是,素来享誉惊鸿一剑的白玉郎,天资过人,应是大道三千路中的青出于蓝者,又怎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宣火有些失望,垂下眼眸不看他。“师尊。”青年喊了一声。“今日喻昭来了。”宣火猛地抬起眼,却见神色平静的青年瞬间冷下脸来。他长指摩挲着宣火的脸颊,语气却很轻,不带一丝情绪:“果然,就知道师尊最在意的便是这位好师弟,宁可委身与魔宫也要保住他,真是令弟子羡艳不已。”“他在哪里?”见谢无期不答,宣火又道:“你答应过我不会伤他,谢无期,不要言而无信。”摩挲在脸上的长指似乎抽搐了一下,青年好似倏然发起狠来,张口便咬上她的唇。宣火挣扎不开,便自暴自弃地任由他几近泻火般啃咬,唇齿交织间绵滑的舌相互纠缠,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牙关便攻城掠池。炙热的呼吸相融,他身上的冷香每一寸都侵袭着她的鼻息,他无声地倾泻着怒火,啃咬吸吮,又狠又重。暧昧的啧啧声回荡在殿内,片刻后,又是一阵衣裳滑落的窸簌声。宣火被吻得头昏眼花,抵着他的胸膛,就这么个姿势,声音都被吻得含糊不清:“别、别再.......胡来了,吃不消......唔,谢、谢无期,唔——我身体、不舒服。”谢无期顿住,松开噙住的唇,看她整个人瘫软地靠在自己怀中,身上单薄的衣裳早已褪至腰间,露出曲线饱满的半个身子,赤裸裸地显露在空气中。', '')('第一章 雪落(微H) (第3/3页)
这般光景一眼看去便让人yin欲横生,瓷白的肌肤上轻轻重重的吻痕如落雪红梅,脖颈往下,浑圆高耸的胸乳一带更甚,指痕、吻痕、牙印交错混乱。一眼便知昨夜历经怎样一场巫山云雨,密密麻麻,轻轻重重,皆是他的痕迹。谢无期睫毛翕动,琉璃眸子涌上一片狂热之意。他呼吸急促了一瞬,只觉口齿生津。欢爱之事,欢爱之事......是师尊,师尊与他行的欢爱之事,都是他给的。心口那阵子火烧般的嫉妒感方被压下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空虚又充实的感觉。他喉结滚动,一把将人抱起:“昨夜是弟子孟浪了,今早走的急,没给师尊清理干净。”宣火恼他:“谢无期,放我下来,我自己来。”谢无期不管不顾将她抱到浴池内,雾气沆砀,氤氲一片。她身上寸缕未着,方一触水,整个人细微抽搐了一下,很快热水漫上身体,便逐渐开始适应。青年揉了些许皂角便抹上她的发,动作十分轻柔,好似一对新婚佳偶结发连理。宣火正琢磨着如何开口,便听谢无期毫无情绪的声音自后面传来:“师尊想问喻昭今日来所为何事么?”“......”她没应声。“无别事,师弟只是想念师尊了,毕竟他自小到大便从未有过离开师尊如此长的时日,离不开了,只是没本事也没能耐从弟子这边抢走师尊,来烦人的频率高了些。”“你也知如此,喻昭体内封印未除,修行本就极为不易,你若不知轻重......”话音未落,便听“哗啦——”水声响起,她被搂着双肩猝不及防转过身来,对上谢无期死寂一片的眼眸。那眸中好似有妒火燃烧。“是,我知师尊宠溺二师弟,从小便舍不得他收半分苦。其他弟子在师尊眼里命如草芥,只有二师弟的命是命,师尊这般的轻此薄彼,可真是......”宣火厌倦道:“真是什么?不配为师?谢无期,你恨我轻你薄你,是又如何?我便是如此这般,你早看清了何必又同我过不去,要杀要剐都随你便,如今这般.......这般又算什么?”她这般无趣无所谓的态度无端激怒了谢无期,青年面无表情的脸上好似扭曲了一瞬,他倏然出手掐住宣火的脖颈:“师尊轻我?师尊何止轻我?师尊心里当真不明白么?”她毫不反抗,神色恹恹地垂下眼不去看他,这般动作却令谢无期心中那股不安与惶恐倏然放大,他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强迫着对视。“看着我,宣火,你欠我的,分明是你欠我的是你对我不住,你为何不肯看我一眼?”谢无期咬牙。宣火睁开眼:“谢无期,你不累吗?”“.......师尊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只能看着我、想着我、哪也不能去。”青年俊秀的面目有些狰狞。“是,但都是你强求来的,我不是你的。”这话如同刀子一般赤裸裸地剜在心巴上,给那本就不安的心开上个大口子,惶恐露了一片。“我的。”青年偏执道。“无期。”宣火看着他,眸中满是无奈,“别闹了,放了师尊,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