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发完消息, 吩咐前面开车的司机,“王叔叔,麻烦快一点, 这样还能赶上吃午餐。” 司机王叔点头:“好的。” 中午时分, 傅锦乐在小卖部挑选今天晚上准备放的烟花,顺便遛狗。 聪明一直拉着傅锦乐想往火腿肠的地方走, 但却被傅锦乐制止,“聪明, 妈妈说了,你不能吃太多火腿肠,等回家给你多多的。” 市面上的火腿肠大多含有很重的盐分,不适合狗狗吃,第一次傅锦乐买回家后, 黎笙还是切小块, 用水煮过一遍才给聪明吃, 之后就嘱咐傅锦乐不要再买了。 突然间,聪明像是闻到了什么一样, 往小卖部门口大叫了一声。 “聪明, 你怎么了?” 聪明被训练得很快,平时很少会叫得这么大声。 聪明又继续连着汪汪汪了好几声, 然后拉着傅锦乐往外面走。 “聪明聪明, 你等等, 我还没有付钱!”但傅锦乐人小, 根本拉不住已经半成年的大狗, 只好急着跟小卖部老板解释一会儿回来付钱,然后就被聪明拉了出去。 傅锦乐这几天天天来光顾他们店里的烟花,更何况都是一个村,知根知底的,也根本不怕欠账,“没事儿,你先去,乐乐小心别被狗拉倒了。”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缓缓驶进村,随着这辆车的接近,聪明更加激动,汪汪汪叫个不停,尾巴也甩得欢快。 傅锦乐生气,小手拍了拍聪明的嘴巴:“聪明不许再叫了!这样会吓到别人的!” 却只见那辆车在他们的身旁缓缓停下。 聪明见状就要去扒拉人家窗户。 傅锦乐:! 但下一秒,窗户渐渐降落,一张熟悉的脸露出来。 “哥哥!”这一刻的傅锦乐,甚至叫得比聪明还大声。 裴行洲笑了笑,捏了捏聪明扒拉到窗户边的爪子:“弟弟,聪明。” “汪!” 傅锦乐这才知道错怪聪明了,揉了揉聪明的头,“聪明是闻到哥哥的味道了是不是?你好棒啊!” 裴行洲打开车门,让一人一狗上车。 傅锦乐:“哥哥,我先去结账,你和聪明先回去。” 裴行洲下车:“王叔叔,你先带着聪明回去。” 说完就反手关车门,将想跟着下车的聪明关在车里。 王叔:…… 他不认路啊! 被抛下的聪明委屈地嗷呜一声。 但还好村里的人都知道,黎笙家小儿子养的这条大白狗,司机问了几个人就找到了家里,聪明下车后熟门熟路地汪汪叫喊开门。 黎笙见聪明从一辆陌生人的车上下来,没见傅锦乐,还以为出啥意外了,急急忙忙走出来。 王叔这才解释,他是裴昊的专属司机,这次是特地来送裴行洲的。 裴昊一家昨天晚上才回到家,今天早上裴行洲就早起赶来了,裴昊和方茵因为还要忙着工作,没办法陪着一块儿过来,不过车里的后备箱,可装了满满的一车年货。也算是让儿子来替他们拜年了。 黎笙连忙请王叔进来吃了午餐再回去。 傅锦乐和裴行洲,两人隔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一挨在一起手就紧紧牵着,傅锦乐非常大手笔:“哥哥,你看你喜欢什么烟花,乐乐都给你买!” 裴行洲:“我送给你吧。” 傅锦乐:“不,我请你!来,乐乐给你介绍,这种是可以喷出红色和绿色的烟花的,这种是可以像树……” 小卖部的烟花,傅锦乐全都玩了一个遍,介绍起来,甚至比小卖部的老板都熟悉。 见裴行洲没有什么意见,傅锦乐:“那我们一样买一个,都给哥哥你放。” 小卖部老板算账:“一共五百七十三,算你五百七好了。” 傅锦乐将自己鼓鼓囊囊,被一堆零钱塞满的红包递过去。 傅锦乐还不太会算账,每次来都是拿出一把钱,让老板自己拿。 小卖部老板仔细数了数,“乐乐,这个钱不够,这里才四百三十二,差一百多。” 傅锦乐:! 他已经连聪明的红包都拿来了。 “这……”第一次想送哥哥一点东西,却居然不够钱,早知道自己前几天就不买这么多烟花了。 裴行洲:“没关系,弟弟你请我这一半,我请你另一半。” 傅锦乐:“不行!说好了我请哥哥的!叔叔,乐乐可不可以现在先给这么多,回家再拿剩下的钱来。” 反正他的银行卡里还有很多很多钱,他待会儿回家喊妈妈给他就行了。 老板:“好,明天再给也可以,不着急。” 两人甚至都拎不动一大袋烟花,只能放在地上,两人拎着袋子的两边,一人一边往家拉,大冬天的两人脑门都热出了一头的汗。 黎笙:“怎么买了这么多?!” 这么多,甚至都够放到明年的春节了。 裴行洲礼貌地挨个问好,今天家里没来客人,就只有外公外婆,舅舅舅妈。 傅锦乐:“我想请哥哥放烟花。”说完之后悄悄凑到黎笙身边,带有一丝不好意思道:“妈妈,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钱,我的钱不够了。” 黎笙顿时觉得无奈,“那你怎么不提前算好自己的钱呢。” 不过看在傅锦乐是要请裴行洲的份上,黎笙还是没有说什么,又从包里拿了三百块给傅锦乐,嘱咐这几天多请哥哥,别让哥哥一直花钱。 傅锦乐自然乐得喜欢。 晚上,俩人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黎笙索性让两人睡一个屋子,叮嘱两人别聊天聊太晚。 夜谈开始。 傅锦乐想到了裴行洲之前提到的礼物,但回想起来却发现哥哥还没给他,“会不会是王叔叔带走了?” 司机王叔中午吃完饭就开着车回去了。 裴行洲:“礼物在家里,等我们回家就能看到了。” 在过来之前,他特地交代一定要在这几天安装好。 傅锦乐:“好耶!” 说完,拉起自己的睡衣下摆,“哥哥,给你摸肚肚。” 之前说好了的,哥哥当时没有明确拒绝,就是要摸的意思,傅锦乐觉得自己的理解很到位。 裴行洲脸飞速烧了起来,这会儿房间里的大灯关了,但床头柜上的台灯还没关,照明足够,傅锦乐留心的话一眼就能看到裴行洲烧红的脸。 啪嗒一声。 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 傅锦乐:“哥哥?” 裴行洲深吸一口气,“太亮了,我们关着灯聊天吧。” 傅锦乐倒是毫无异议,“哥哥你还摸吗?” 裴行洲:…… 似乎是黑夜放大了他的胆子,也撕破了他的外表,裴行洲没有说话,而是朝着傅锦乐的肚子缓缓摸去。 视觉消失,嗅觉、听觉和触觉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