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从里面出来。 贺天铭迎上前,问道:“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道:“好在送来的及时,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听到“生命危险”这几个字,贺天铭脸色大变:“这到底是什么药?” “一种新型药剂,药效很强劲。” 医生道:“若不是有深仇大恨,不可能会给对方注射这种药。 贺天铭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在他的印象里焦焕很老实听话。 怎么可能会对容玺下这么狠的手? 容玺被从急诊室里推出来,他闭着眼睛,苍白的脸颊看起来像是一戳就会破掉的陶瓷娃娃。 贺天铭心疼的要命,跟着他回到病房。 容玺一直都没醒过来,贺天铭握着他的手坐在床边。 段斌敲响病房的门,贺天铭回头对着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段斌等在门外没有进来。 贺天铭放下容玺的手,为他盖好被子。 他走出病房和段斌站在走廊里。 段斌道:“贺总,我刚去查过了。绑架容少的人是焦少找来的,他们在警局已经承认这件事。还有上一次焦少被绑架的事是他自导自演。” “你说什么?”贺天铭眼眸放大,满脸的不可思议。 段斌道:“这事我找人仔细查过,确实是焦少所为。他故意引容少过去,就是为了陷害他。而且我还找到焦少在海外购买药剂的记录。” 一叠文件递到贺天铭面前。 里面有一些照片,焦焕和绑匪一起进入仓库,还和他们谈笑风生。 贺天铭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想起那天容玺失落的样子。 容玺极力否认,可他却不相信。 如果不是他信任焦焕,误会容玺。 焦焕也不会胆大到再次为难容玺,还给容玺注射那种能要人命的药剂。 “焦焕——” 贺天铭咬牙切齿:“通知焦家,让他们派人来解决这件事。找律师,正式起诉焦焕。” 段斌动了动唇,忍不住道:“贺总,焦家和咱们公司一直有联系,这样大动干戈不好吧?焦家因为这件事很容易记恨咱们。毕竟焦焕是焦家唯一的儿子。” 如果真的和焦家撕破脸皮,会对贺氏集团有很大的影响。 贺天铭眼眸赤红,喝道:“按照我说得做。” 段斌不敢多话,但心里很替贺天铭不值。 容玺机关算尽,这一计为的就是要挑拨贺氏和焦家的关系,同时赢得贺天铭的信任。 可贺天铭还是中计了。 段斌朝病房看了一眼,容玺还躺在床上,苍白的脸颊看起来很脆弱。 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人,把贺天铭和焦焕耍的团团转。 段斌脊背发寒,只感觉浑身发冷。 贺天铭重新回到病房,握住容玺的手,放在唇上吻了吻。 段斌站在门外,看到这一幕,心底很难受。 贺总是真的栽了! 福兮祸兮? 这谁有能知道? 段斌重重的叹了口气,只盼着贺天铭日后不要因为容玺一蹶不振。 第279章 结婚 容玺有想过药效强劲,但没想到会这么厉害。 他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酸疼,身体就像是被拆零散之后再装起来,稍稍动动手指就疼得厉害。 早知道他就不注射这种药。 容玺艰难地挪动着身体,因为太过难受,喉咙里发出低吟。 此时是午夜,贺天铭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但他睡得很轻。 在容玺发出声音的时候,他立刻睁开眼睛。 看到容玺醒过来,贺天铭眼底划过喜色:“容玺,你感觉怎么样?” “天铭哥,我怎么来医院了?” 容玺握住贺天铭的手,眉头紧皱:“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感觉浑身疼得厉害?” “你被注射了药剂。” 贺天铭按住容玺的肩膀:“不要乱动,好好休息。” 容玺顺势拉住他的手:“天铭哥,你陪陪我。” 听着他嗓音里的小心翼翼,贺天铭心里很是愧疚。 “容玺,那天是我误会你了。” 贺天铭郑重道:“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那天我解释你不听,焦焕说我绑架他,你还真相信了。” 容玺垂着眼,表情很是低落的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竟然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天铭哥,我真的很生气、很难过。我以为你会信任我,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站在我这边。可事实上最不信任我的人却是你。” 容玺故意转过身用后背对着贺天铭,他眼底闪过精光,嘴角悄然勾起。 他知道贺天铭一定会来哄他。 果不其然,贺天铭真的来哄他。 “这件事我有很大的责任。容玺,你能原谅我吗?” “我当然会原谅你,谁让我这么喜欢你。” 容玺回过身,“但是,你要吻我。” 贺天铭很顺从的凑过去,低头吻上他的唇。 容玺扣住他的腰,加深这个吻。 贺天铭没有反抗,任由他侵入自己的口中。 亲吻结束之后,容玺没有立刻松开贺天铭,而是用力抱住他,嗅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 几天没见,容玺发现他特别眷恋贺天铭身上的气息。 “天铭哥,这几天我真的很想你。” 容玺将脸贴在贺天铭肩膀上:“你想我了吗?” 贺天铭:“想了。” 很想很想,无时无刻不在想。 容玺悄然勾起嘴角。 他突然感觉今天这场戏演的太值了,有了贺天铭的信任那就等同于赢得他的心。 恢复一晚,容玺感觉好很多。 为了博取贺天铭的关注但他还是装出身体很不舒服的样子。 “天铭哥,我还是浑身酸疼。” 容玺声音很轻:“今晚你能帮我洗澡吗?” 这样的嗓音让贺天铭无法拒绝,吃过晚饭之后,他扶着容玺进入卫生间。 贺天铭将浴缸里放满热水,将容玺送入浴缸里。 “浴缸地方很大,我们一起洗。” 容玺拉住贺天铭的手腕,拽着他进入浴缸。 贺天铭坐在浴缸里,很仔细的为容玺洗澡。 两人光溜溜的泡在里面,自然容易擦枪走火。 特别是容玺,目光一直追随在贺天铭身上,那直白的眼神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生吞活剥了。 容玺喉结滚动,难耐的说:“天铭哥,我难受!你帮我摸摸。” 听懂他的意思后,贺天铭很不自然的错开视线,低声提醒:“你身体不舒服,还是不要乱来。” “天铭哥,你连我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吗?” 容玺很是伤心的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贺天铭:“不要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