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游记。 我最初就是在他的书里认识戈林罗德这个城市的。 文森特·派鲁德老公爵: 笑眯眯的人精,从他的表情里你完全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很有钱,还不抠门。芬里尔再介绍情况的时候暗示过我,在照顾好面子的情况下,这个人可以随便坑。 斯蒂芬·派鲁德: 老公爵的长子,在宴会上一直对我笑,不过笑得很假。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但是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觉得这个人活不长。 文森特·派鲁德: 因为是幺子,很受老公爵的宠爱,他甚至直接继承了老公爵的名字。小文森特今年十六岁,或者十七岁,我没记清楚,据说他的童年十分坎坷。多里安觉得他就是一般的骄纵少爷,但我猜他的城府至少比他的长兄要深得多。 总体说还是小傻瓜一个。 斯科特: 没到手的人鱼皮毯子。报复心很重,有点危险。 我就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把鳞片送给我!如果他没有离开诺拉德,我一定会让他连续做上一个月的噩梦。 贝洛伊 洛林公爵: 卡斯特城堡现任主人,一个疯老头。有时候我怀疑他把愤怒和悲伤的情绪送给我是为了让我在想到他的时候被气哭。 他说我会死在某个六月,我希望那个六月离我越远越好。 ?·?: 卡斯特城堡的管家,圆乎乎的,符合血族对食物的审美,不过他并不是血族的仆役。不知道卡斯特城堡地牢里的那位女侯爵在看到管家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可惜。 很博学的人,脾气也很好。 卡斯特: 爱欲天使的代称,真名不详。这个名字出自悲喜剧《永夜之湖》。我不知道天使能不能变成天鹅,不过我猜如果可以,卡斯特一定会是天鹅中的帅小伙,一只超级大美鹅。 弗托格拉姆 普鲁托·伍德: 抠门的矮人,为了一点儿炼金材料,可以把自己在矿道里困半年。 皮特·?: 我的奴隶。话很多。 在离开弗托格拉姆之后,我有想过把雇主变成奴隶这件事上我是不是有做错的地方……我是说,在发泄情绪之前,也许我应该先让他把佣金翻几倍给我。 奥登·厄克斯: 固执的奴隶主。皮特二号。 我小时候有一颗玩具皮球,维多利亚曾经觉得那是我“最心爱”的玩具,因为我走到哪儿都要带着它。事实上,我很讨厌那个皮球,我带着它就是为了在生气的时候能最先找到它来发泄情绪,毕竟我不想弄坏我更喜欢的玩具。这样一想,爱和恨的界限有时候时很模糊的……扯远了,在我终于让皮球报废之后,维多利亚给我买了一颗一模一样的新皮球。这件事情让我明白,如果你很讨厌一个东西,就不要把它随时带在身边,别人会误会的。 这就是我没有把奥登·厄克斯留在身边折磨的原因。 ?·?: 纹身脸。我觉得肯把自己搞成那副尊容的人背后肯定有故事,不过我没有机会听了。矿区禁魔,我甚至连故地重游召唤亡灵问清楚都做不到。 对我来说,纹身脸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对于皮特一号二号来讲,他绝对是个不错的员工。 当然,这个人被记在这里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个喜欢玩烙铁的变态。主要是……当你的脚趾碰到别人的牙齿——哪怕是因为他的脑袋被砍到了地上——那种不适的感觉总会让你想要记上几笔。 安东: 像老鼠一样的小队长。其实我本来没有想杀死他,即使他把我告发给了纹身脸。但我当时实在太需要多一个肉盾了。 魔法双塔 费罗拉: 伟大的魔法师。双塔的领导者。把拒绝扔到天使脸上的男人。 芙蕾雅·罗兰: 我的母亲。 人鱼领地 室友一号: 人鱼混种,瞎子,人还算好。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室友二号: 其实我知道他叫米洛斯。不过我想让姓名这一栏的格式整齐一点。 -------------------- 人名表,会跟着剧情持续加人 第十二章 离前男友捏碎我肩膀已经有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他带着我尝试了很多没用的疗法,一路下来,我们几乎可以总结出城里百分之八十的医疗陷阱。好在我肩膀上的伤势凭自身的愈合力一点一点变好,我仍然不能提重物,但日常的生活到底方便了许多,擦桌子拖地这样的杂役工作真的可以做一做了。 当然,我接触的治疗师并不全是骗子,虽然我的肩伤因为谁都不知道的原因只能放任自流,但我的双脚在某个束手无策的治疗师瞎猫碰上死耗子的疗法里恢复了正常,右眼上的疤痕也被另一个觉得自己只拿钱没干事儿的好心医师处理妥当了。 事情总有两面,在我的身体状况逐渐变好的同时,我黑魔法能力的恢复却卡在了一个瓶颈上,我对黑魔法的感知只有原来的百分之五,和绝大多数糟糕的黑魔法学徒处在了同一个水平线上,想做点儿什么事情都只能变着花样用血咒术,真正有威力的东西一个都使不了。 遇到瓶颈之后,我的兔人毛地毯都难以给我带来好心情了,于是,我往安全屋去的次数少了许多,整个人都变得更懒散,加上亚瑟每日必达的甜食加餐,这两个月里汤米消瘦的破烂身体都鼓胀了起来。 在发现我日渐无所事事之后,亚瑟把我加进了圣骑士预备役的名单里,并承诺亲自指导我训练。我该卷铺盖走人了,这就是给我的警示。圣骑士预备役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它甚至不是只有亚瑟力排众议就能给出的名额,我和我的同期花了六年都没有摸到的位置,小汤米做了几天杂役就拿到了,就算我真是傻子,此刻也明白这件事有多不正常,背后应该有多大的猫腻。 我没什么要收拾的东西,在平时出门和亚瑟打招呼用的本子上画了一道,给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我从抽屉里卷了装糖块儿的铁盒,就想往外走。在门口的时候我下意识看了一眼杂役间,门开着,里面是空的,魔法阵还冒着烟。 在我发现传送魔法阵之后,我的研究课题在修补身体之余,还多了一项搞清亚瑟的秘密。亚瑟向我传达他的决定之后,我的直觉告诉我,亚瑟的秘密和汤米的秘密应该算是买一送一,就像是食堂的大婶一定要在烤土豆时浇的那一层番茄汁。 也许是觉得我不了解教会的规定,或者是觉得我没什么人能去告状,亚瑟没有在这点上对我避讳什么,有一次抓了我盯梢的现行,还带着笑吓唬了我一句——“汤米,这个东西很危险,看到它亮了不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