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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香气,她轻啜了一口,接着便发现边桌上居然摆着几本主题各异的杂誌,王若宾随手拿了一本旅游杂誌,默默地看了起来。就在王若宾即将把一本杂誌翻完时,有人敲了门,王若宾和赵思危同时抬起了头看向门的方向,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小男子拿着平板电脑站在门边,一脸吃惊地看着他们,「彦均?」赵思危在对方愣住的第十秒左右开了口,男子这才回过神道:「思危哥抱歉,让你特意跑一趟」,接着便走到办公桌边,打开平板电脑的萤幕和赵思危说起工作来,王若宾把注意力又放回手上的旅游杂誌,杂誌最后几页是伊斯坦堡的专题报导,编辑用一整个跨页展示了棉堡那宛如冰雪砌成的梯田景观,那是王若宾嚮往已久的地方,摸着页角明显的翻阅痕迹,王若宾暗想或许这本杂誌的主人跟自己一样特别喜欢这个景緻。「太好了,解决了,谢谢思危哥!」瘦小男子突然拔高的声音再次引来王若宾的注意,她看向办公桌的方向,赵思危已经起身,轻轻的阖上笔记型电脑,而他身边的男子仍在说话:「我没想到会突然有这麽严重的BUG,打扰你和家人吃年夜饭了吧?」,赵思危摇了摇头:「正好吃完饭了,你才刚毕业,这种程度的问题你其实处理得不错了,只不过有几个地方考虑的不够全面,才会一直无法正常运作,你等一下再看一下我改的部分应该就会清楚了」,他说着往王若宾身边走去,男子则是跟着他的脚步一边听着一边用力地点着头,接下来突然像想起什麽似的看了王若宾一眼后问:「第一次看思危哥带人来公司,这位是?」「我是他的姪女」王若宾在赵思危开口前抢先回答,一张脸上都是促狭地笑,「没想到思危哥有这麽大的姪女!」男子吃惊的说,赵思危看了王若宾一眼,淡淡地回了句「他是我妈男友的孙女」后便对王若宾做了个请的手势,王若宾扁了扁嘴,乖乖地起身走出办公室。两人和要继续留守公司的男子道别,一起回到了地下室,赵思危依旧是直接在手机上按出了导航页面,王若宾启动车子,驶出地下室,照着导航的指示,开往赵思危的公寓。赵思危的公寓在一个新兴的重划区,屋龄不过五年左右,在社区入口处停了车,王若宾对着赵思危说:「到了」,但这次赵思危却没有马上下车,只是转过头来,看着王若宾,眼神里有些许王若宾读不懂的情绪,她忍不住转了转眼珠,不是很确定现在车里的氛围自己该有些什麽反应,好一会,才听见赵思危的声音说:「要上来坐坐吗?」八、找快乐王若宾低下头看着自己还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好一会才乾涩的开了口:「那天我说过,我暂时不打算和任何人认真谈感情,那晚我只是…」「你只是在找快乐」赵思危接着把她未完成的句子补全,他的眼神还是不变,语气甚至近乎平淡,王若宾有点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向他。大概是知道王若宾内心的混乱,赵思危接下来的这句「如果我能让妳快乐,那一个晚上和两个晚上,又有甚麽分别呢?」说的特别的缓慢、特别的温柔,连总是淡漠冷峻的眼神和表情都放软了,像是镀上了一层柔情,蛊惑着王若宾。最终,王若宾还是跟着赵思危进了他的公寓。她有点唾弃自己的意志不坚,可是当她听着赵思危的声音,又抬眼看到对方眼里如同那晚一样毫不隐藏着对自己的渴望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点了头。其实在她心里,最佳的剧本始终是拥有这个好看男人一晚,然后天一亮就彻底断去,再也不要在任何地方相遇,如此一来,那旖旎的夜会是她人生中惊鸿一瞥的美梦,未来的某天回忆起时不会参杂其他的情绪,不会受伤,也不会毁灭,只有甘美犹存。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她现在已经坐在男人家的沙发上了,已经将这一步棋,下在错误的位置上了。「要喝点什麽吗?」公寓的主人站在冰箱前,看着空荡荡的冰箱,问得有些尴尬又有点不安,彷彿他所有的勇敢都用在方才车内蛊惑她的瞬间了,王若宾觉得现在的赵思危荒唐的有点可爱。她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冰箱边,抬手轻轻地替他关上冰箱门,然后凑近到男人面前,模彷着方才男人在车内的语气说道:「我以为你邀我上来,是找快乐,而不是请我喝不存在的饮料的。」九、拥抱王若宾贴得很近,近的让赵思危能看清楚她没上妆的脸,俏皮的雀斑、长长的下睫毛还有圆翘的鼻头,如果之前那晚盛装打扮的她可以用抚媚形容的话,今晚穿着粉色居家服又素着一张脸的她则有着符合年龄的青春灵动,而不论是那晚的娇媚诱惑还是今晚的顽皮勾人,赵思危知道自己都是无从抵抗的,他从第一眼看到她,就有了一种陌生的情绪,盘根错节地种在心口,即便那晚', '')('6-10 (第3/3页)
她说了不想再有瓜葛,只是一夜情,那情绪也还是在没有她的每个日夜持续生长,已经蓬勃茁壮到无法掩盖的地步,所以他不能自控的在再会的今夜邀约了她。一方面他希望她拒绝自己,这样他或许就能够从这无以名状的情绪中获得解脱,另一方面,他希望她答应,如此一来这让人难以自拔的情绪就能继续延长,即便只是再梦一场,而她答应了,他有点不知道是不是能够期待,又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期待什麽,也有些害怕自己太过期待。没有直接回应王若宾淘气的勾引,赵思危只是突然地伸出手,将对方整个人圈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没有丝毫缝隙,王若宾有点诧异地挣扎了两下,但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因为她可以感受到赵思危和她紧密相贴的胸膛里乱了拍的心跳。其实,王若宾隐约的感觉得出来他的再次邀约不是为了寻欢,她知道自己不该遂他的意,因为这样暧昧的态度会让他有不该有的期待,但她只要看见对方那炙热的眼神,就不忍心拒绝,闭上眼,她决定抛开脑海中所有的思考,抬起手,回应对方似的环住男人那为了拥她入怀而曲起的身躯,手指紧紧的陷入对方背脊的肌rou里。就这样相拥着,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少,王若宾才以一个「你家里有保险套吗?」的问句打断了这越发不可收拾的温情拥抱,赵思危从对方颈窝间抬起了头,红着耳廓摇了摇脑袋说:「抱歉,我家没有。」王若宾仰头看着他耸拉着脑袋的样子,觉得那失落的神情有些莫名的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见王若宾笑得欢,赵思危觉得自己很不应该,明明只是一个留住对方的藉口,自己却又货真价实的期待到一副急色鬼的地步,他语气破碎的说着:「我…现在去买…」,但王若宾收手攀住他的颈,将他的脑袋拉到她的嘴边,在他耳畔说:「没关係,没有套有没有套的方法,我等不了你去再回来了。」十、吻(微H)遇到赵思危之前,王若宾其实也只是跟寻常人一样,按部就班的升学、恋爱、初尝性爱,过往的关係里,她不是没有主动讨好伴侣过,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在单纯为了取悦对方的行为之中感受到同等的亢奋。男人热乎的性器自她身后插入她的臀瓣与大腿之间,急切的前后抽动,她的手指自阴阜前方探进腿缝扶着圆硕的先端,以防对方在逐步失控的动作中从她腿间滑脱。男人的前额抵着她的后颈,急促的呼吸打在背部皮肤上,湿热地感触引起阵阵颤慄,那双好看的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腰,用力的几乎留下指印,热烫的茎身一下下磨过入口处的花唇,好几次重重的擦过花蒂,把她身体内的慾情勾成汩汩溢出的潮水,湿润了她的腿间,也沾满了男人被她夹在双腿间的火烫rou柱。王若宾喘着气,努力维持的理智告诉她,这根本是引火自焚,下腹因为快感的堆积而觉得痠胀紧绷,xue里面不自主的绞着,吐出快乐的液体,像是泉水潺潺,她仰起头向男人身上靠去,颤抖的迎来一次高潮。感觉到女孩潮湿的花唇间一股温热水液涌出,赵思危吻上她侧过来枕在自己肩窝上的脸,扣在她腰上的手摩娑着细腻的肌肤,一路从腰间往腿心间滑去,抓住还搭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带着往还敏感着的花蒂探去,王若宾忍不住娇吟出声,男人低着嗓子问:「舒服吗?」她诚实的应了一声,是真的舒服了,她转过身,抬头吻上男人的喉结,手摸上那还是硬挺挺的rou茎,藉着自己淋在上头的体液,润滑的taonong起来,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加凌乱,喉结有几下吞嚥的动作,然后低下头抬起手捧柱她的脸,带着不稳的气息凑近了找着她的唇。王若宾下意识地躲开了几次,男人暖热的薄唇只好流连在她的颊侧与耳际,但还是不放弃的呢喃着问:「若宾,我能不能吻你?」恳切的语气,嘶哑的声音,耳垂彷彿能感觉到男人唇上的每一丝细纹,这回轮到她吞了吞口水,内心举棋不定。那晚他们没有亲嘴,大概是她对一夜情的刻板概念,都说亲了嘴就认真了,但她现在也有点不明白,他们这已经荒腔走板的一夜情,到底还要不要执着于亲嘴或不亲。「让我吻你,好吗?」男人的声音近乎哄骗,王若宾觉得一定是在车上被他得手过,所以食髓知味了,可是男人带着蛊惑的语气偏偏她是异常受用,她喜欢男人的声线,喜欢他带着慾的恳求,而且她知道,此时男人的眼睛里一定还有那股子对她的热切渴望。不知在哪看过,有人说嘴唇上的末梢神经很多,所以亲吻会带来性慾,那现在和他接吻,也只是恰好切中他们「找快乐」的主题,王若宾说服着自己,她看向赵思危那一如她预想带着热切期望的眼瞳,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