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恩宝错以为萧郎等乃绑票要赎的山匪,为救儿子王福,干净利索地便把姑爷洪天养出卖。
对此,萧靖川亦全未料到能如此顺利。
咚咚咚!
就在王恩宝事刚毕,这皮货行后宅旁门便有得人自外敲响。
闻之,呼啦抄,萧郎几人起身。
长庭有得眼色,第一个冲出院去验看。
没过太久,其领带齐纲自偏门而入。
“有得消息啦!”齐纲言,有意隐去萧郎身份。
“恩,知道了!”
“柳二爷,你先在屋看住这老小子!”萧郎转头令。
“恩,是!”柳二爷回,亦不多话。
言毕,萧郎领一行人出得堂屋,来到院中稍远处。
“禀将军!”
“李建泰刚自总督署出发,又去了昨日那城西百花街,牛尾巷。”
“我自菜口街而来,路上大致不到半刻,想必这会子,李建泰其人还未到得小妾别院呐!”齐纲紧报。
“恩,好!”
“此一处事情,亦有了眉目!”
“飞宇(邱致中)呀?!”萧郎偏头对向邱致中。
“飞宇,我来问你,晚间自城中,可否及时向外头传递消息?!”萧靖川探询。
“恩,可以!”
“我都安排好啦!”
“如要传递,可由埋在城里专门供用此事的一个桩子,自城北某段将消息递送出去!”
“这条线,那人乃是降兵营中,一供给饭食的伙计,其可在晚间任一时刻,以供宵食为由,登上城墙。”
“到得北段预定位置,顺势向下传递纸面消息!”
“城外亦早便预留好了接应人手及快马!”
“一个时辰左右,便可将消息送回六盘山兵营内!”致中答言详禀。
“呵呵,好,这便好啊!”
“消息能送出去就行!”
“此一节,齐纲可管控否?!”萧郎再询。
“恩,叫得齐纲去调配甚妥!”致中亦回。
“行!”
“那便这样!”
“来,大家伙儿都聚过来些!”
萧郎言语间,将几人拢到身前,准备吩咐具体部署。
“这样,今晚之事,因有得徐保义此一新晋情况,遂我等可兵分两路进行计划!”
“飞宇,你同柳二爷一路!”
“徐保义探视收服的差事,交给你了!”
“你俩带王恩宝这老货即刻便去他姑爷洪天养之住处!”
“如其姑爷确在那里,就势绑了王恩宝同其闺女,逼迫洪天养入局!”
“倘若不在,则故技重施,绑王恩宝,叫其长女去寻洪天养!”
“总之,必赚洪天养引路,好得以能同那徐保义会面相谈!”
“飞宇,你记着,说服那徐保义相投即可!”
“事毕尽快抽身出来,不必这功夫眼儿忙着施救,以免弄巧成拙!”
“之所以这会子,我还要分兵去探徐保义。”
“就是觉着,今夜抓捕李建泰之事如成不了,动不得手。”
“你于徐保义口中,或亦可得些别的消息出来。”
“徐保义久立基业于这保定府。”
“如能有得他之势力相助。”
“纵是我等今夜不成事,或亦可从长计议,寻得另外之法,亦未可知!”
“今夜不入狱相探,明日便没得机会啦!”
“我之心意,飞宇,你可了解?!”萧郎娓娓道出心头所念。
闻之,邱致中郑重点头!
“恩,老萧,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此事我去办!”致中领命。
“对了,飞宇呀,王恩宝这老货,我瞧去鬼心思太多!”
“你一定要小心!”
“在入狱之前,最好亦自齐纲家宅中再调几个人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