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川总督署内摆酒相邀徐保义,欲展后续保定府中事。
徐保义诚心袒露,萧郎亦有意直言相说。
“呵呵,好,好啊!”
“其实呢,也无他。”
“想必大官人也应能想到。”
“我全军此次保定府据城接战阻击!”
“实乃临时起意之举!”
“为国为民,这仗该打!”
“可打完这仗,这保定府城嘛.”
“我等亦并不会就势停驻!”
“而是要辗转奔去南方!”
言语间,萧郎顿口,有心留意徐保义神态。
“徐保义徐大官人你,本就保定府人士,阖家老小亦均在此处。”
“说你树大根深好办事,这是利好!”
“可如若就此离去嘛.”
“相应之牵扯也会颇多!”
“遂我同飞宇”
“呵呵,不知大官人今后如何盘算?!”萧郎委婉探言。
闻之,徐保义亦沉吟,踟蹰在胸。
顿了良久,深吸口气后,这才毅然回说。
“萧将军!我徐某明白您意思啦!”
“您放心!”
“保义今年四十有二啦!”
“得遇将军与邱公子前,一直碌碌无为!”
“纵有得些家世傍身,但亦皆小打小闹,难成大事!”
“说来惭愧,愧对祖上矣!”
“不瞒萧将军您说,这些时日,我尽在同将军帐下诸将接触!”
“我徐某不才,可总还不是瞎子!”
“某看得出来!”
“将军兵威将广,军中又军纪整肃!”
“您可堪不世出的大帅才也!”
“大丈夫,生得七尺躯,当以忠义报国为任!”
“我徐保义能入将军帐下,已然是感佩万分啦!”
“吾余下此生,唯愿追随将军左右一事而已!”
“将军呐!”
“牵马坠蹬,我徐保义,今生是跟定你啦!”
“再无二话呀,将军!”
说着,那徐保义竟一时难得自控,涕泪横流下,又急切起身,作势要跪!
见此,萧郎略有诧异,亦忙扯动座椅,紧着伸手去扶。
“哎呀,徐大哥,您这是做什么!”
“快,先快起来!”
“咱起来说话!”言语着,萧郎堪堪将此人提起,重新按回坐上。
动作间,其同致中两厢对视,竟一时憋不住,皆是朗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
“哎呦,我的徐大哥呀!”
“你”
“哈哈,你着实误会我之意思啦!”
“我萧郎不是怕拎不走你!”
“也非有意试探你这些!”
言之此处,徐保义一脸懵,愣怔当场,不知何意!
萧郎则更进一步,为表恳切,一把握住他的手。
“恰恰相反!”
“徐大哥,我以你阖家老小作引,是想你定会有此为难之处!”
“遂我同飞宇二人,也提你考虑了!”
“待得保定府近日战事毕,我携全军离境后,想留你于此保定府!”
“除你外,还将另派一支兵马,同你搭伙!”
“效仿我等此前九龙镇例。”
“你同城外三百余乡勇,另加我派兵马一并于保定府以西,建立真、保根据地!”
“往后啊,你等军马主要活动范围,就钉在保定、真定及以西太行山中!”
“只要徐大哥你肯进山,要纵深有纵深,想前出,又可支应真、保两处军事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