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冷冰冰地问。 洪炟费力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没有睁眼。 紧接着,那根又粗又烫的硬物抵了上来,洪炟身子一颤,本能的扭动着想躲开,洪春放按着他,死死盯着他每一个表情,一手扶着硬器慢慢顶了进去。 洪炟鼻息粗重起来,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他脚跟蹬着床,想躲避,想逃离。 可该来的还是会来,注定躲不掉。 洪春放开始慢慢的抽送,他的腰一下一下顶弄着,眼神变得不再那么凶恶。 “疼不疼?哥。”他问,声音里带了点柔和。 洪炟没有应声。 洪春放松开扼制他脖子的手,撑在枕头旁,一边顶送着,一边摸他的脸:“现在是谁在操你?我是谁?”他问。 洪炟不说话,一点回应也不给。 洪春放俯下身子去吻他,咬他的嘴。 “不说话也不要紧,你心里明白就好,我是春放,哥,我是你弟,是你这辈子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人,是你这辈子都甩不开躲不掉的人。” 洪春放抬起身子,捏住洪炟的胯骨开始快速用力的抽插,洪炟受不住,喉咙缝隙里开始溢出声音。 异物感的不适很快就被攀升的快感掩盖。 时间不知道是在一分一秒的转动,还是在他身体里呼啸激荡,他失去了概念。 那根滚烫的东西坚硬而不知疲倦,一下一下用力地夯击着那个点,洪炟鼻息越发粗重,手指揪紧了床单。 每次都是这样,不管怎么抵抗,怎么不甘愿,他反抗不了本能,身体的反应总是那么直观,赤裸在那里,躲不开那束视线。 洪春放松开一只手握住洪炟已经硬了的性器熟练的撸动起来,“呃啊……”洪炟叫了一声,洪春放趴下身吻住了他,下边更加用力的猛插,洪炟终于忍不住,松开牙关颤声乞求:“慢点,春放……我疼……” 洪春放心里一揪,放缓了速度和力道:“我是谁?”他转着圈撸动着洪炟的性器,盯着他的脸,洪炟伸手去抓他的手,想把他扯开,洪春放手上稍用了点劲儿攥了一下,洪炟“啊”地一声痛呼,不敢再抵抗,洪春放下边硬邦邦的性器又大力抽送起来:“叫我的名字,哥,是谁在操你,告诉我!” 高潮的脚步不因内心的慌乱抗拒而减缓半分,洪炟的腹肌开始抽搐,脖筋暴起,他抓着洪春放的手臂,上身整个快要曲起来:“别……!” 洪春放看着他的表情,下身更加大力地抽插着,手里快速撸动的那根性器猛地一跳,抽搐着一下一下射了出来,洪炟整个人痉挛一样弓起好几秒,然后脱力地瘫软下去,急促地喘着气。 洪春放停了一会儿,看着他射完,然后紧接着又开始抽送起来。 “啊……!”洪炟浑身哆嗦着挣扎起来:“别,别弄了,春放……”不应期继续受刺激绝无快感,只会让人无比难受,他一手抓着洪春放的手臂,一手伸下去推拒着他硬得像铁板一样的腹肌:“你停一会儿,我难受,春放——” 洪春放不停,盯着他的脸,一边面无表情地猛凿一边问:“谁在操你,谁刚刚把你操射了,嗯?说出来。” “春放,春放……”洪炟挣扎不得,喉咙里已经溢出哭腔,他脚胡乱地在床单上蹬着,大腿根部的肌肉都在哆嗦:“你停下吧,你别这样行吗……” 洪春放看着他眼角淌下去的眼泪,终于停止动作。 他趴在洪炟身上,收紧两臂,紧紧地抱住他。 “哥,你爱我吧,好不好?我真的没办法,没办法看着你跟别人在一起,我想要你快想疯了……” 洪炟闭着眼睛,喘息中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想要你的人,更想要你的心,我想要你爱我,一心一意跟我在一起,这辈子死也要死在一块儿,哥,你心里只能有我,你的身体只能让我摸,只能被我操……” 洪炟的喉咙吞咽了一下,沙哑地说:“你……先出去。” 洪春放吻住他的嘴,把沾满缠绵爱意的舌尖伸进洪炟嘴里搅弄着:“我还没射,哥,我想射在你里面。”说着,腰胯又开始顶弄起来。 洪炟没说话,反正他的拒绝也没有用,任由身体随着洪春放有力的顶撞一下一下耸动着。 “抱着我,哥,抱紧我。”洪春放一边顶一边说,他的体力好像刚刚开始释放,线条紧实流畅的腰背下,两个腰窝在晃动中闪着汗水的光。 洪炟浑身又开始绷紧,他已经咬不住牙关,鼻息里带着哼喘,一下一下被插送着,变成抑制不住的呻吟。 “抱我,哥。”洪春放低头吻他,下身愈发用力撞个不停,洪炟恍惚地抬起手,揽住他的肩膀,抱紧了他…… 第3章 3 ================= 洪春放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了。 他看了看旁边的洪炟。 洪炟背对着他安静地睡着,本身不算矮的个子,蜷缩起来的时候却给人感觉有些无助。 洪春放侧过身贴着他,把他往怀里搂了搂,过了两秒,他猛地撑起身子,手按在洪炟的额头上。 “操!”他低声咬牙骂了一句,翻身下床。 家里有常备的药箱,洪春放拿出来在里面翻找着。以前药箱里多是些治感冒发烧肠胃不适的常备药,现在翻来翻去,都是药膏,消炎膏,创伤膏……这都是洪春放买回来的,为什么买回来,他心里知道。 洪春放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洪炟拉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抱着:“哥,你发烧了,起来吃个退烧药。” 洪炟睁开眼,没有抗拒,把药片放进嘴里,洪春放拿过水杯放在他嘴边,洪炟接过来喝了几口。 “再躺一会儿。”洪春放揽着洪炟把他放下,盖了盖被子,又去洗手间用冷水泡了个毛巾,拧干出来给洪炟擦脸,擦脖子胸膛,洪炟闭着眼睛皱了皱眉,看起来不太舒服。 “哥,”洪春放摸摸他的脸,低下头轻声问:“告诉我哪儿难受?” 洪炟不应声。 洪春放看了看,也不再问,他把洪炟身上仔细地擦了一遍,又去洗了一遍毛巾,回来折成方块敷在他脑袋上。 洪炟不是故意不理他,是真的烧得难受。 昨晚被折腾得太厉害。 本来被噩梦侵袭就让他情绪很痛苦了,又被洪春放强行按着做了几次,他觉得自己已经像个木偶一样,任凭摆布,没有一丝一毫力气了。 后来洪春放要抱他去清理,他把头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洪春放不敢再折腾他,只好用湿巾给他简单清理了一下。 估计是太深了,没弄干净,所以发烧了。 那个梦,洪炟想,为什么又做那个梦。 可能是父母泉下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