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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1 / 1)

的调侃,傅良夜羞恼得火冒三丈,不满地凑上去吻人的唇,报复似的在他的舌.尖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奈何被.咬的傻子并不介意,只会莽.撞地qiao.开阻碍,温柔地同人纠.缠到底。 情不自禁地,傅良夜的手缓慢地攀上晏西楼的脖颈,指尖顺着人的肩头,又辗.转于人心.口的疤痕处,携着不断滴落的水珠,继续。 不断有火从他触.碰过的地方燃.烧起来,那火.苗烧得愈来愈旺,最后融成了一片。 …… “晏清鹤,温柔一点,把少的那次补上…” 水哗啦啦地从桶中漾.出,氤.氲了满室的旖.旎,直引.诱着两人醉.生.梦.死,心甘情愿地沉.入那片温柔乡中。 蜜.爱.幽.欢,神魂颠倒。 此中情形,还是不写为妙。 * 三日后,东方初晓,旭日刚升。 城外马蹄声铮铮,卷起一地尘土飞扬。晏西楼身着白袍银铠昂扬端坐于马上,手中的红缨枪直指长空,清朗的眉眼敛着兵刃的锋利。 陆漾川勒马停在他身后,同样盯着城门的方向呆呆地望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晏西楼斜睨了一眼陆漾川,从嗓子里哼出一声了然的笑,只把指尖探到衣襟里,摸出个软绵绵的小荷包。 他把那荷包提溜到鼻子前轻轻嗅了嗅,而后嫌弃地将那小玩意儿向后一抛,不偏不倚落进了傻愣着的陆漾川的怀里。 “这是什么玩意儿?” 陆漾川疑惑地将小荷包捡到手里,盯着那锦缎面上绣着的两只鸡纳闷儿,张嘴小声地问道。 “怎么,这是清鹤给我绣的?没想到你还会绣这个?啧啧,瞧瞧这绣功,真不敢恭维,别是王爷嫌弃这玩意儿太丑不想要,你才想起来丢给我的罢!也成也成,不愧是兄弟一场,这礼我收了。” 陆漾川凑到晏西楼身侧,用指头戳着绣面上的两只鸡,挤眉弄眼地嘲笑道。 晏西楼倒是不为所动,只是挑了挑眉,勾唇冷笑了一声,“做甚么白日梦呢?荷包是夭夭让我带给你的,她说她去庙里祈了福,让你时时刻刻带在身上,不许摘下来。” 说着,他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将后面的话儿说得意味深长,“子洵,她可是只给了你,连我这个亲哥哥都没份儿呢,你若是不想要,可以还给我。” 闻言,陆漾川唇上的笑容忽地僵硬了片刻,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这荷包是夭夭送予他的? 陆漾川眉心微动,用指尖儿小心翼翼地捏了又捏,听着锦缎与香料摩擦出“沙沙沙”的细碎声响,随即嗅到了一股淡淡地辛夷花的馨香,这香味缠绕在人鼻间,惹得他一阵儿心悸。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堪堪缓过神儿来,红着一张脸冲着晏西楼讪讪地笑道: “是么?夭夭绣得可真不错,瞧瞧,这两只野鸡绣得活灵活现的,拍打拍打翅膀仿佛就能飞似的!这么珍贵的东西,谁要给你?” 陆漾川用指腹珍惜地摩挲着荷包面上的绣着的图案,心底无来由地涌上一股暖意。许是怕晏西楼反悔要回去,他只看了一会儿,便手忙脚乱地塞进了衣襟里。 谁会在荷包上绣两只鸡,那分明是一对儿鸳鸯,陆漾川平日里头脑灵活得很,怎么如今这般愚钝? 晏西楼用余光瞥了眼陆漾川那般没出息的模样,勉强压抑着喉咙里笑意,暗自琢磨着。 直到城门处复又传来一阵儿马蹄声,晏西楼方才抬眸向前望去,只见傅良夜一身戎装,手中一把长枪劈开了天幕中的朝霞,踏马奔向自己的方向。 恰如五年前那从朝阳中奔出的小红马,蛮横地闯进了他的心里。 “镇国将军晏西楼接旨——” 傅良夜唇角扬起一抹张扬的笑意,翻身从马上跃下,将手中的圣旨抖开,朗声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冀州匪乱猖狂,又频生异象,岂能坐视?现命镇国将军晏西楼挂帅平匪,不得有误。钦此。” “晏将军,甲胄之士不必跪拜,仅以军礼见便可。” 傅良夜打量着晏西楼身上的战甲,双手奉着将圣旨递给人。 “臣晏西楼,接旨。” 晏西楼接过,抬眸撞上了傅良夜含笑的眸子。 终于,本王也能与你并肩。 傅良夜深深地望着晏西楼,眉眼微不可察地弯了弯。 第54章 野死不葬乌可食 数十日后,冀州城外—— 京都将将要入了冬,可冀州却仍旧如盛夏般燥热,且越往南行愈甚。再加上地势崎岖多山,官道也修得曲折难行,四处又暗伏着毒草蛇虫,行军不得不多谨慎些许。 这厢晏西楼率领的军队方行至离冀州城外,便瞧见了路旁躺倒的一具具尸体。 “这……”陆漾川见状,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有些尸体甚至已经瞧不出人形,只腐烂成了赤红色的散发着恶臭的一团肉,黏.糊.糊地滩成了一片尸.水;有些像是被利刃活活剃去了身上的肉,如同遭受了凌迟酷刑的罪犯,只留下带着零星筋络的白骨,凄凄惨惨地匍匐在地面上;瘦骨嶙峋的野狗拖拽着人的骨头,走到半路却也断了气,直挺挺地栽倒在旁侧。 只有树上盘旋的乌鸦养得油光水滑,正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观察着树下的一举一动,时不时用鸟喙啄啄羽毛,发出渗人的凄叫声。 这才真是满目疮痍,饿殍遍野。 满地的尸骸避无可避,它们被马蹄践踏,发出咯吱咯吱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声。 望着那些白花花的骨头,傅良夜只觉得心脏如同被谁攥住了般闷痛,他的眸子里攀上了层赤红,手指忍不住紧紧地握着缰绳,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微微地颤抖起来。 肩头忽地覆上一片温热,那只温暖的手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傅良夜心头方才稍稍安定下来,微微侧过头望向身侧的晏西楼。 “这些百姓究竟是饿死的,还是死于疫病?朝廷的赈济当真是无济于事?” 触碰到傅良夜悲怆的目光,晏西楼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他只是盯着地面上那些死去的百姓,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沉声道: “不,他们只是死于虎狼之口。” 晏西楼望着不远处的城楼,瞳眸中凌厉的怒意翻涌,沉吟道: “看来这冀州,不仅多匪患,而且生‘虎狼’。” 话音刚落,城门便已大开,只见从城中颤颤巍巍地走出位头戴官帽,发须尽白的老者。 未等兵马停驻,那老者便整理衣袍,又扶了扶官帽,随即“扑通”一声便跪倒于地,一个劲儿地叩首口中高呼有罪。 “罪臣李禀恒恭迎永宁王爷、镇国将军!罪臣无能,但求一死。” “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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